回到遠月,將學生的成績單交給其他老師,讓他們幫忙交給管理處。
嶽小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極星寮,不知道什麼情況,都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了,還是感覺渾身酸疼無力。
一起往極星寮的走的其他人,隻當他昨天沒睡好。WwW.com
不過在飛機上的近十個小時,他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消了,小惠和繪裏奈也是替他擔心了一下。
畢竟看嶽小樓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像就像連續包了兩天夜一樣。
完全就和正常的他是兩個人,差距就像從AKB48到三上悠亞一樣。
和正從菜地回來的hentai男一色慧打了個招呼,嶽小樓徑直回了自己的宿舍,連衣服都沒脫,倒床悶頭就睡。
晚飯大家知道他不對勁,就沒叫他。
吃完飯以後,小惠端著自己做的薄荷蛋花糕和繪裏奈悄悄進了他的房間。
緋沙子幽怨的看著繪裏奈和小惠進了嶽小樓的房間,哼了一聲,自己回宿舍。
小惠將蛋糕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好奇的撥弄了一下嶽小樓露出被窩的臉,“小樓君怎麼還在睡,不是在飛機上睡過了麼?”
繪裏奈從嶽小樓的書桌上拿起一支筆,然後在他露出被窩的腳心撓了撓,“鬼知道他昨天幹了什麼好事。”
嶽小樓感覺到腳心發癢,迷迷糊糊的把腳縮回被窩。
小惠抬眼想了想,“會不會是昨天晚上那場意外,小樓君生病了?”
“應該不是,我試試看。”
一陣咕噓咕噓聲過後,繪裏奈把頭從被窩裏縮回來,“完了,變細狗了。”
“什麼細狗?”嶽小樓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你們在幹什麼?”
“我給你做了份蛋糕,你晚飯都沒吃。”小惠立馬轉身從桌子上把蛋糕端到嶽小樓身邊。
“謝謝。”嶽小樓也感覺肚子餓了,接過蛋糕,就用勺子吃了起來。
“真好吃,薄荷的清涼瞬間使人整個人都精神了呢,謝謝你,小惠。”
“不用謝,話說,你今天好像很累的樣子啊?”小惠和繪裏奈一起坐到床沿,問道。
又舀了一勺子蛋糕,嶽小樓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昨天晚上吃海鮮過敏了,你們都沒看到我早上身上全是印子。”
小惠繼續說道:"真可憐,現在怎麼了?"
嶽小樓放下蛋糕,摟起自己的衣袖,早上的紅印已經消了不少,不過也有一些血痂,“現在好一點了,除了還是感覺有點累。”
小惠這才放下了心,繪裏奈則很不客氣拍了拍要害,“那你怎麼變細狗了?”
“疼,別拍!”要害被命中的嶽小樓瞬間蜷縮成一團蝦米。
繪裏奈慌了一下,急忙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這麼疼,你說有沒有事?”說完拉住繪裏奈的手。
“大咩!”
......
嶽小樓用事實證明了他不是細狗,但是代價是更虛了,讓他不得不懷疑在夏威夷的最後一個晚上,是不是被八重神子和玉藻前一起給吸了陽氣。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薙切仙左衛門知道有人還在針對繪裏奈,也加強了遠月的安保。
而說好回來收拾行李就走的亞楠也一直沒回來,少了一個人整天在耳邊叨逼叨,嶽小樓都有點不習慣了。
隻能暗罵一聲,賤不賤啦,自己。
仿佛被掏空的身體也在天天枸杞茶的保養下恢複過來,他還按照劉老爺子給的釀酒書裏的方子,自己調了個人參酒。
一個月之後。
遠月學院不遠處的醫院裏裏,亞楠的傷已經好了,光滑的手臂還有淺淺的疤痕。
她坐在醫生對麵,手上拿著一份醫學報告,臉色陰沉的要滴下水,靠近一點能聽到她正不停咒罵著某個人。
“鋪蓋啊,韓家,瑪德,這個不能罵了,為什麼要在房間裏放那個玩意,為什麼我他麼嘴欠,要去喝那個破酒。”
“女士,看樣子你應該是無意中懷上了孩子,但是身為醫生,我有義務提醒你,不管是大陸還是霓虹,墮胎是違法行為,最高十年有期徒刑。”女醫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好意的提醒道。
亞楠憤怒的將報告捏成一團,銀牙都要被咬碎了,狠狠地說道:“我他麼知道,王八蛋,都是王八蛋,槍法真他麼的準。”
說完,亞楠氣鼓鼓的走出醫生的辦公室。
阿大看到亞楠出來,立馬問道:“小姐,檢測出什麼問題了麼?不行我們就回大陸找最好的醫生檢查一下。”
“老娘好的.....”亞楠話還沒說完,就跑到衛生間,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