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程簫是不打算跟著程征遠走的,畢竟她知道自己父親是什麼品行,可是程征遠卻信誓旦旦的跟她說,自己已經戒掉了賭癮,這次是來給她一個驚喜的。
盡管程簫還是有些心存懷疑,但程征遠到底是她父親,她也期望著對方能真的戒掉賭博,所以,還是跟著他來到酒店。
隻是沒想到,來到酒店之後,她便立刻被程征遠給關到了衛生間。
不過即便如此,到剛才為止,她也隻是心痛於程征遠對自己的欺騙,沒想到他竟然再一次想要賣掉自己去換取賭資。
看著程簫悲痛的神情,程征遠眼中難得露出一絲羞愧,低著頭訥訥說不出話來。
陸淵見狀搖搖頭,道:“簫簫,咱們報警吧?”
若非程征遠是程簫在世的唯一親人,陸淵早就像對張玉傑一樣將他殺死了。
此刻既然做不到物理上的隔絕,陸淵便想著索性將他送進監獄,眼不見心不煩。
“這……”
程簫臉上浮現一抹遲疑。
程征遠更是臉色大變,忽的跪在地上,對著陸淵砰砰磕頭:“好女婿,好女婿,我求求你,別報警,別報警,我發誓,以後一定會改,絕對不會再進入賭場一步,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求你千萬不要報警!”
看到他這副模樣,陸淵沒有任何的心軟,隻不過這件事到底還得征求程簫的意見,所以陸淵沒有回答,低頭看向程簫。
程簫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她自然也知道父親的話沒有絲毫可信度,但還是那句話,程征遠到底是她父親,這麼直接將他送到監獄,程簫委實難以抉擇。
看出程簫的猶豫,程征遠心裏一動,當即膝蓋挪動一下,麵向自己女兒,流淚道:“閨女,爸跟你認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賭!”
“爸,你幹嘛呀!”
眼看程征遠居然跪向自己,程簫登時嚇得哭了起來,忙過去攙扶對方:“我不報警就是了,你快起來!”
對於這一幕,陸淵冷眼旁觀。
他的觀察力何等敏銳,一眼就能看出程征遠的言不由衷,不過程簫都已經如此說了,他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程征遠也看出自己的表演沒有騙過陸淵,當即慢慢捂著肚子站起來,討好的對陸淵道:“好女婿,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一定改。”
“陸哥,我……”
程簫也有些訕訕,不知該如何說。
“算了,算了。”
陸淵無奈歎息一聲,對著程簫招招手。
見陸淵沒有生自己的氣,程簫登時歡喜的跑過來抱住陸淵的手臂。
陸淵在程簫頭上揉了揉,轉過臉對程征遠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剛才那番話沒有半句是真,不過我也不在乎——我警告你,別說下次你再騙簫簫,就是再讓我看到你賭博,我也絕對不會饒你!”
“是,是,好女婿,你放心,我以後絕對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程征遠臉皮厚度驚人,討好的對著陸淵賭咒發誓保證。
對此,陸淵隻是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
幾人便聽房門被人敲響。
程征遠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忙道:“你們別動,我去開門!”
說著,他忍著肚痛,從陸淵二人身邊擠過,將房門打開。
隨後,三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寸頭中年男子,滿臉彪悍,宛若凶神惡煞一般。
他身後另外兩人也是一臉橫肉,目光冰冷。
看到這三人,程簫下意識躲在陸淵身後,不敢和三人對視。
陸淵輕輕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害怕。
看到房間中除了程征遠之外還有陸淵,三人也是不禁微愣,皺眉看向程征遠。
“強哥,這小子是我女兒的男朋友,手上有兩下子。”
程征遠一臉討好的對為首寸頭男子道:“隻要把他處理了,我女兒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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