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聽到程征遠這句話,程簫忍不住叫了一聲:“你剛才怎麼說的你都忘了嗎!”
一想到剛才自己還為了程征遠說話,程簫就覺得一陣荒唐。
這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後爹也做不到如此吧!
陸淵對此倒是毫不意外,看著程征遠淡淡問道:“還記得剛才我怎麼說的嗎?”
“什麼?”
程征遠一愣。
“我說,如果你敢再騙簫簫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
陸淵聲音之中滿是冰冷。
“嗬!”
程征遠聞言嗤笑一聲:“饒不了我,你怎麼饒不了我啊?小子,你現在還是想想自己能不能從這裏站著走出去再說吧!”
說完,他又討好地對寸頭男子諂媚笑道:“強哥,你也看到了,要不是這小子從中作梗,我早就把我女兒給您送過去了。”
強哥沒有搭理程征遠,他目光貪婪的看向躲在陸淵身後的程簫,摸著下巴問道:“那就是你女兒?”
“對,那就是我閨女!”
程征遠忙應道。
“你長得這麼磕磣,你女兒居然這麼漂亮——該不會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吧?”
強哥哈哈笑道。
“強哥說笑了。”
程征遠陪著笑訕訕道:“這是我如假包換的親生女兒。”
強哥目光這才看向陸淵,上下打量幾眼,問道:“上次,就是你給了程征遠三十萬?”
上一次程征遠從陸淵手裏拿到錢的事他早已聽小弟說過。
“對。”
陸淵點點頭。
“反正你們是一家,這次程征遠又在我那輸了五十萬,要不你再給他補上,這事就這麼算了,如何?”
強哥忽然開口說道。
他固然對年輕貌美的程簫很是心動,可是卻也不想輕易和陸淵這個富豪結怨,甚至他還想著,如果能靠著程征遠這個賭徒,慢慢把陸淵的財富給轉過來,那才叫美事。
“強哥!”
聞言,陸淵還沒說話,程征遠就嚇得臉都白了。
雖然陸淵如果能給他出錢他很高興,但一想到陸淵剛才展現出來的武力值,他似乎就想到自己落在陸淵手裏會如何淒慘。
強哥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等著陸淵的回答。
“抱歉,程征遠輸的錢,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還是跟他要吧。”陸淵搖頭說道。
“哦?”
強哥心裏暗歎一聲,隨即聳肩說道:“可是,你的便宜老丈人拿不出這麼多錢還債,打算讓我們用你女朋友抵債……”
“那我不管,”
陸淵平靜道:“我隻知道,拐賣婦女是犯法的。”
“哈哈哈!”
強哥好似聽到什麼笑話,大笑起來,片刻後,他笑容忽然一收,猖狂道:“那你知不知道,在京城開賭場也是犯法的啊!?”
陸淵眉頭一擰。
很顯然,強哥是在警告陸淵,連賭場都能開得起來,他上麵有人。
“小子,我知道你有錢,但是——”
強哥扭扭脖子,冷聲說道:“聽我一句勸,在這世界上,錢不是萬能的!”
說完,他又問道:“我最後問你一次,程征遠那五十萬,你出不出?”
聞言,他身後兩名小弟全都向前邁出兩步,雙目圓睜,瞪著陸淵。
程簫嚇得臉色蒼白,死死抓住陸淵的手臂。
陸淵先拍拍程簫的手,示意她別怕,而後這才看向強哥,淡淡道:“我也還是那句話,程征遠輸的錢,跟我沒任何關係。”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強哥冷笑一聲:“上,別打死就行!”
“是!”
他身後兩名小弟應了一聲,獰笑著快速衝向陸淵。
“啊!”
程簫嚇得尖叫一聲,捂著耳朵蹲在地上。
麵對迎麵衝來的兩人,陸淵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直到他們二人衝到身前的時候,這才猛然一個側身,躲過第一個人的拳頭,然後左肩斜沉,順勢往他懷裏一靠。
嘭!
隨著一聲悶響傳來,這人的身體便好似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去,重重落在強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