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艾爾文擁有神官的第八天,在第六天的時候,村民們的幹勁很足,在錢老的帶領下,他們在清水河畔,事務官的住宅的河對麵建成了一座教堂。
教堂的旁邊,同樣建了一座建築,那座建築是給他們的事務官處理事務時用的,一開始他們說要把這座建築叫做領主府,隻是他們的事務官不同意,偏要叫什麼攬子的辦事處。
那個什麼辦事處,哪有村民們一致起的領主府霸氣。
他們和事務官據理力爭,爭到最後事務官撂擔子不幹了,說要是不叫辦事處,他就不做這個什麼事務官了。
嘴中還喃喃的叫囂著:“老子又不是什麼領主,叫什麼領主府,老子是事務官,當然隻能叫辦事處。”村民們沒見過這種撒潑的方式,妥協在了事務官的淫威之下。在辦事處的大門上,事務官還在門邊寫了幾個大字,他們不認得寫的是什麼,聽一個識字的念過那幾個字,左邊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右邊是——三思而行、遊刃有餘;在大門的上方牆壁也寫了四個大字——居安思危。
村民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並不妨礙村民們對事務官的敬仰。事務官做事就是和他們這些沒讀過書,隻知道埋頭勞作的農村漢子不同,要不然為什麼我們寫不出那幾句話。
與阿拉德大陸其他地方的教堂比起來,艾爾文的教堂和簡陋,簡陋到都不像教堂。這裏的教堂,沒有五聖者的石像,也沒有神的法相,隻有一張破爛的桌子。
夜七看著空蕩蕩的四周,心中忍不住想到,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差的教堂,沒有之一。
“夜叔叔,我真的能夠賜予人們勇氣嗎?”龍兒向坐在桌前的夜七問道。
“神賜予人們勇氣,治愈傷痛。你能夠用神力治療,就一定能夠給他人勇氣。”夜七說道。
“神力,是神的力量,當神力用在受傷的人身上時,神力會修複傷口;而當人沒受傷時,神力不會消失,而是留在體內,加強被賜福之人的身體,讓被賜福的人爆發出更為強大的力量。人們稱呼這種被神力加強的力量為——勇氣”夜七回道。
“啊!對沒受傷的人使用神力?”龍兒驚呼出聲,她以前從沒想過,神力可以對正常的人使用,也從來沒對健康的生物使用過神力。
“沒錯!而這,需要不斷的練習,並不是說,對正常的人使用神力就能百分百的增強祝福之人,與之相反,通過練習後,就算對受傷的人使用神力,你依然能夠選擇增強受傷之人的力量而不治療他的傷勢。”夜七回道。
“這……”龍兒不敢相信她聽到話。
“咚咚咚。”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隻不過,教堂的門一直是開著的,來人不直接進來,而是先敲響了沒關的大門,看的出來人是心思細膩之人。
龍兒快步走到教堂門口,看著開著的大門外的風岩。
“弟妹,你也在。”風岩看著自己麵前站著的龍人族少女,他腦中回想起丁然第一次見到自己時與自己的言語。在那時他們互稱弟兄,而自己的年齡又稍長丁然。那這個陪在丁然身邊的龍族女孩,理當是自己的弟妹。
“風岩哥”龍兒臉上有著紅暈出現,卻未反駁風岩對自己的稱呼,怯怯的回著風岩的話。
風岩和龍兒打過招呼後朝裏麵走去。他今天本來是來找丁然的,隻不過,他跑空了,辦事處中隻有一名叫卡妮娜的小女孩在拿著掃帚在掃地,在表麵來意後才知道原來丁然在昨天就和何伍飛一起去了艾爾文,一直到今天都沒回艾爾文。
“虛祖,風岩。”風岩的依據很少,在說話的同時,他的雙眼直視著剛剛從椅子上起身的新任神官,他的目光,仿佛要把神官的底細全部看光。
“艾爾文,神官夜七。”夜七的回答也和風岩一樣,簡單明了,多說多錯,他從這個名叫風岩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打探的信號。
“聽六子說你以前受到嚴重的傷,導致體內的神力無法流動。”風岩帶著試探問道。
“說來讓風兄見笑,也怪自己實力不濟,在於怪物的戰鬥中,沒來得及躲,導致現在成了一個沒有神力的廢人。”夜七自嘲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