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蒼宇?你怎麼在這?”
“這又不是你家,我為啥不能來。”
洪啟看了看蹲在椅子上的家夥,很顯然,他被岩蒼宇威逼了。
“大叔,和您打聽一下,傑西在哪?”洪啟擺出一副和善的麵孔。
“你找他幹嘛?”岩蒼宇忍不住問道。
“管你什麼事?”洪啟反擊道。
“嘿嘿,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岩蒼宇冷笑道。
“他?”
洪啟上下打量著這個落魄大叔,這不是一個東方人麼?
“你是傑西?”
在得到落魄大叔肯定的答複後,洪啟沒好氣的說道,“你一個東方人起什麼西方名字。”
“我。。。”
大叔剛要說話,被岩蒼宇搶了過去,“可能是做的孽多,怕遇到仇家。”
“別理他,傑西大叔,我求你點事。”
“什麼事?”岩蒼宇再次插嘴。
“走,咱們換個地方說。”洪啟走到傑西身邊打算護著他走出去。
“我的戰利品,你想搶就搶?”岩蒼宇將辟魔神刀一橫,擋住了洪啟的路。
“你打不過我。”
岩蒼宇不甘的收起刀,不久前他才和洪啟打過,絕不會再自取其辱。
洪啟和傑西剛走到門口,岩蒼宇幽幽的說道,“傑西,你想好了,你的事不想傳回去吧。”
已經走到院子裏的傑西停住了腳步,他猶豫了。
“不用怕他,我罩你。”洪啟大咧咧的拍著胸脯。
“你不懂。”岩蒼宇從屋裏走了出來,“傑西,拿著你那家夥式和我走吧。”
洪啟瞥了一眼傑西手裏的東西,“你這家夥夠卑鄙的,還搞敲詐。”
轉頭他又對傑西說道,“大叔要是不跟我走,我也把你的身份曝光出來,想必會有很多人想找你呢。”
撲哧,岩蒼宇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可真能,還知道他身份,你還想咋地。今天你要是能說出他的身份,我這人就讓給你。”
“此話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岩蒼宇堅定的說道。
“好吧。”
在傑西詫異的眼神中,洪啟對著他拱了拱手,“司空大叔,晚輩洪啟有禮了。”
啪嗒,岩蒼宇手裏的刀掉到了地上,傑西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洪啟,身體在不住的顫抖。
“你,你怎麼知道的?”岩蒼宇不死心的問道。
洪啟沒有理會他,恭敬的對傑西說道,“大叔不要害怕,就算你今天不和我走,我也不會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的,挖墳掘墓,你仇人太多了。”
這哪是安慰的話啊,分明是威脅,好似一柄重錘砸在傑西的心口。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查到我的身世?”傑西顫抖的問道。
“晚輩有個好友叫司空望月。”洪啟看了看傑西手裏的天地衍。
司空望月!
傑西聽到這個名字先是短暫的迷茫,隨後眼中的恐懼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打了雞血的精神。
“你原來和我們家有這種淵源!哈哈哈,真是,真是,真是把我嚇壞了。”
猥瑣的大叔緩過勁來,一掃頹廢的狀態,大人物一樣拍了拍洪啟的肩頭,然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洪啟有點無奈,這家夥怎麼這個德行,還真有些司空望月的影子。
“夠了!”岩蒼宇打斷傑西的笑聲,“司空玉樹!你能不能正常點。”
玉樹?
洪啟看了眼大叔的儀表,這算哪門子的玉樹?
“岩蒼宇,願賭服輸,你可以走了。”
“哼!”
岩蒼宇雖然不甘心,但是想到自己打不過洪啟,隻能作罷,氣哄哄的離開了通天學館。
“洪啟,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司空玉樹終於揚眉吐氣了,說話也不顫了,中氣也足了,舉手投足間一派家長的德行。
“晚輩想請您帶我去一趟昆山墓。”
“哦。咳咳,啥!”
剛剛拿起水碗喝水壓驚的司空玉樹差點沒被嗆死。
“晚輩久仰昆山墓,想請前輩帶路。”
司空玉樹再看洪啟,雖然還是那張臉,看上去卻變得異常的陰險。
“你,你怎麼也想去那裏啊。”司空玉樹幹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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