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星期一,我被嘈雜的聲音吵醒。
看了看手表,方才7點,困意難消。
若是在家,或是在學校,我定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安心的睡我的覺。但現在身在‘朝天觀’,我又想學老道士的“七步殺”,便隻能起床了……
穿上衣服的我,出了房門。
發現原本在觀中間的三足鼎被移到了角落,老道士也拿著竹掃把在打掃著地麵。
“前輩,今天是有香客要來嗎?”
揉了揉眼睛,我不解地問著老道士。
老道士說:“一位老朋友要來……”
“哦……”
我哦了一聲,想了起來,老道士昨天就和我說,我來到巧,他有一位老朋友也要來。
當時老道士的話,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但看著老道士如今的架勢,我突然明白到,這要來的老朋友不簡單!
嗬嗬,打掃‘朝天觀’,可能是重視這位要來的老友。但將三足鼎給移走,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暗自點了點頭,我問:“前輩,您吃早飯了嗎?”
老道士惜字如金,回道:“吃了……”
見狀,我不再去打擾,走進廚房,打水洗漱了一番。
早上9點不到,我從附近的水塘裏麵打了兩桶水,往‘朝天觀’走。
一邊走,我心裏一邊好奇著,到底是什麼樣的老友呢?來找老道士又要幹什麼呢?
正當我想著這些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從我麵前飛馳而過。車上兩個人,一個年輕的男人,和一個紮著馬尾辮
的老頭。
看著他們去的方向,正是‘朝天觀’所在。我立馬精神了,加快了步伐!
果不其然,當我挑水回到‘朝天觀’時,摩托車就停在‘朝天觀’門口。
而當我進入‘朝天觀’時,紮著馬尾辮的老頭,正和老道士對峙著!
至於和老頭一起來的年輕人,站在門口,默默抽著香煙。
挑著水的我,沒有出聲,看著老道士和老頭彼此看著彼此,卻都不說話。
氣氛,有些怪異,我挑著水進了廚房。
待我將水缸灌滿後,忍不住地走了出來,想問問情況。
但當我走出廚房,老道士便轉頭對我說:“關門……”
老道士,說的“門”,自然不是廚房的門,而是‘朝天觀’的大門。
我應了聲,準備去關門,但抽著香煙的年輕人,卻先我一步,將門給關上了。
我靠!搶我飯碗?我打量起了那個年輕人,歲數應該比我大上幾歲,看氣勢應該也是個修道之人,但沒有用氣去探的情況下,不知道是強是弱。
“咳咳……”
咳嗽了兩聲,我沒有去管年輕人,而是掏出了香煙,默默抽了起來。
老道士,又看向了老頭。他們依舊是對峙的狀態,彼此看著彼此,卻彼此無話語。
一根煙默默地抽著,我猜不透老道士和老頭的關係。仇家?看著不像!老友,絕對不可能!
一根香煙,尚未抽完的情況下,‘朝天觀’中出現一股駭人的氣!
這氣,來自紮著馬尾辮的老
頭,讓我膽戰心驚!
不過,這氣並非衝我而來,而是衝著老道士襲去。
“嗡”的一聲耳鳴!
我全力運轉了經脈中的氣,卻還是難受的緊!因老道士的氣也散了出來,和老頭的氣相互較量著!
默默忍受之間,我的三觀快要炸裂了!
我不曾想,這世間還有如此厲害的修道之人。這老頭和老道士的氣,絲毫不弱無常!‘茅山’宗師王弘義比之他們,都弱了很多……
“難不成,他們已是氣達8泰的怪物?”
在我難以忍受的臨界點,‘朝天觀’中的兩股駭人氣,收斂了。
身子,微軟,我蹲了下來,腦袋發暈!
那名和老頭一起來的年輕人,比我能挺多了,還能站在原地,還能掏出一根香煙點上……
“哈哈,鄭老道,這七年光景你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呀……”
紮著馬尾辮的老頭,指著老道士哈哈大笑。
老道士活動了一番筋骨,回道:“你這七年,到似乎長進了不少……”
老頭掰著拳頭,哢哢直響間,說:“我這七年,沒有絲毫懈怠,隻為了今日這一戰!”
老道士笑了,說:“嗬嗬,要是再輸了,我可沒有七年時間再給你……”
老頭也笑了,說:“哈哈,放心,輸不了……”
話,已然說完!
紮著馬尾的老頭,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物件,拿出了三把刀。
這三把刀,皆是長刀,皆鋒利異常!尤為特別的是,它的鋼紋,有些過於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