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你別生氣，別有想法，我過兩天就能過去了，手上事都快處理完了……”
葉瀾敷衍著答應，卻告訴自己別介意別介意。
張建北來不來，她的步調都不會變。
……
葉瀾替王智斌分別約了兩個不同公司的同學，之前王智斌都同人簡單介紹了情況，因為是國字頭的項目，同學跟公司溝通後，都還比較有興趣。他們約好了時間詳談，王智斌也來約葉瀾。
“我去幹什麼？生意什麼的，你們男人談唄。”
“別欸，你是中間人，還是露個臉唄。再者，這事兒如果成了，我也該給你抽成的，至少，好處費是少不了。”
葉瀾沒摻和過類似的事情，隻覺得不好意思：“還沒成不是，我也不過是給了幾個聯係方式。”
“成不成，你幫了忙，我都欠你！下午四點我去接你，湮沒咖啡廳。你也幫我把把關唄，你知道我也不太懂得的。”
無奈隻好從了他。
葉瀾在公司門口的公交車站等著，王智斌開著車伸出頭朝他招呼，她還在楞。
“欸，這邊！我啦，不認識了？”
她繞到車尾看完車型才坐上去。
“寶馬七？你挺闊綽的嘛，上次那頓我們虧了。”
王智斌摘掉墨鏡，翻翻眼睛：“大姐，這是借的，我買不起。出來混，不抬抬臉怎麼行。”
葉瀾把玩著墨鏡上D&G（Dolce
&
Gabbana）的LOGO，問道：“這個呢，也是假的？”
“四十塊，夜市上買的，你要不要？要的話我明兒幫你批一打回來。”王智斌抬起手，把腕上的表給葉瀾看，“瞧瞧，帝舵（Tudor），這個就有點貴了，二百五，不過仿得不錯。”
葉瀾掰著他的手腕看了半天，再打量王智斌，就覺得連他也有一種二百五的味道了。
“你倒是說說你還有哪裏是正品吧。”
王智斌戳戳胸口。
“我的心。”
葉瀾正擰開了茶杯喝水，聽完他的話差點沒嗆死。
“現在可就屬這個不值錢了。”
王智斌聳聳肩。
“誰說不是呢。”
咖啡廳也不太遠，王智斌偏偏慢悠悠地開，明明來的及的紅燈，他也非要煞下來等。
葉瀾敲敲車上的時間提醒他。
“三點五十五了咧，肯定趕不及了。”
王智斌滿不在乎地說：“不著急，顯得太急切，人家反而覺得你這事兒不靠譜。”
葉瀾不禁有點擔心了：“喂，你可別坑我哎，你不是逗人玩的吧？回頭我別害了人家。”
“哎，放心放心。我對你絕對實誠了。”
他們遲到一刻鍾才到，王智斌果然也沒有顯露出歉意，IPAD拿出來，文件、資料給人翻看隨意一講，就翹起腿搭在長沙發上等人問。
同學的上司問了很多，有些很細致的問題，王智斌也回答得很順。葉瀾說是做參謀，其實很多話都聽不懂，點數？過賬？圍標？她還是安心喝花茶吧。
一輪談完，王智斌回到車上就開始扯衣領。
“嗨，真累。”
葉瀾詫異了。
“我看你挺灑脫呀。”
王智斌呼口氣：“我他媽就是個演員，你懂嗎？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