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談婚論嫁若自個沒法像阿月一樣立起來,就不要再奢盼情情愛愛,倒不如指著些實際的好處。

小說裏,江從霜沒有去世,江正德夫妻到君扶月看到的部分也都還活著。

而如今,三人一道辦了喪事,卻是給了蘇織柔極大的衝擊,讓她徹底失去了庇護。

喪禮過後江家的闔家歡樂以及對她的漠然與嫌棄是第二個衝擊,讓她徹底明白她從此孤身一人。

魏南曜的出現是第三個,而今日陳家小姐羞辱她,她卻隻能靠自己開口是最後一次衝擊。

她終於再也不是故事裏的蘇織柔了。

君扶月正同江紹白道:“我也奇怪,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憑何我和大哥就一點習武的根骨都沒有,可見我們兩都隨了阿娘了,隻有你隨了老頭,”

她看向江瑾臨笑道:“大哥說是吧。”

江瑾臨因為那句“我兩都隨了阿娘”而愣了下。

他憶起十六歲那年,病弱的女子含笑問他,“臨兒想進四商院?”

他點了點頭,“是有這番打算。”

女子朝他招了招手,“那你過來,讓阿娘看看你。”

他站在門口看著女子慘白的笑顏,抿了抿唇道:“母親,孩兒隻是同母親說近來打算,並沒有要母親幫忙的意思,今日還有課業要忙,便不打擾母親休息,請母親保重身子,孩兒來日再來探望。”

後來他轉身離開,聽到身後傳來聲音。

“阿寶!”

他愣了下,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再見已是天人永別……

江紹白聽到君扶月的話嗬了聲,“我也沒隨了誰,外頭都說我是天生將星,天生的。”

江瑾臨回過神,跟著笑了下,“能習武,能有內力,還能達到紹白、秦少俠這般地步的,確實都是鳳毛麟角。”

正當此時,他抬眸看見了正對麵走來的沈素衣。

笑容漸漸散去。

“沈小姐。”

君扶月見狀跟著回頭,幾人一道看向了身後的沈素衣。

沈素衣給君扶月以及江紹白給了禮,便對江瑾臨道:“大公子,上次那事,是我的不對,我想請您原諒,三日後我打算去藤原郊騎馬,那裏小橋流水景色優美,不知大公子與諸位可有意願一道前去遊玩?”

蘇織柔擰眉看了眼沈素衣,又看了看江瑾臨,不知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江瑾臨便先應道:“沈小姐客氣,這些日子因著家中事,生意多有耽擱,所以我抽不出閑來,隻能辜負沈小姐好意。”

君扶月也跟著笑道:“沈小姐應當知曉,院主把奧賽的事全權交給了我,我今日也是偷個懶才在這站久了些,一會便得回店裏,便也不能應沈小姐邀約了。”

江紹白攤了攤手,“我也定了水師營的演訓。”

他又看了眼江瑾臨,朝君扶月使了個眼神。

怎麼回事?

君扶月瞥了眼江瑾臨,俏皮笑了下,沒有應話。

沈素衣一聽就知道江瑾臨是故意拒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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