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就是這裏。”燕老爺子冷聲吩咐,道“我先行一步,你們盯著,可千萬別讓人給跑了。”
“姥爺,萬事小心。”鬱蔥緊跟著下車,結果抬頭一看,就見滿頭銀發的老爺子直接竄上房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老當益壯吧?
晏銜也把車停好,拿了外套給小罐罐披上。
閻神經站在胡同旁,看了半響,道“好重的文氣。”
聞言,鬱蔥也開始打量周圍環境。
前麵是鼓樓西側北城街,臨街有一座曆史悠久的中學,百年前是朝廷的府學,如今這裏聚集著大批的老知識分子。
百年積澱,難怪文氣重了。
鬱蔥在癡傻之前,跳級上的中學也是這裏,她對於周圍的布置,可以說是爛熟於心。
瞅了眼燕老爺子潛入的位置,她估算好方位,走進中學後操場,沿著那裏的木樓梯爬上去,到了前麵二樓再折返到斜後方。
豁然出現一條土堆成的陡峭窄坡。
嘿嘿,當年遲到早退的必經之路還在呦~
她瞥了一眼小哥哥。
晏銜心領神會。
從“秘密通道”過去,與燕老爺子裏應外合。
鬱蔥有點擔心他們,便在閻神經的陪同下,也跟了過去。
木質的樓梯透露出歲月的痕跡,中間的木片已經被踩出了凹槽。
她躡手躡腳的避開破損的木地板。
就見燕老爺子趴在東麵房間的窗戶上,那裏掛著一塊褪色的灰窗簾,木質的窗欞掉了漆,由於常年的腐蝕甚至有些糟爛。
“哪位朋友?”疏忽,從裏麵傳來一道粗嘎的嗓音,如同砂紙磨過似得。
緊接著,便聽到吱呀吱呀的腳步聲。
破舊的木門,從裏麵打開。
走出一位身材矮小的老頭,他滿臉溝壑,黑眼仁偏小,白眼仁渾濁,看著有些駭人。
“貴客臨門啊!”他掃視了一圈,最後視線停在鬱蔥身上,雙眼凝視著對方的麵龐,似在細細觀摩。
他幾乎都不用推演,隻看鬱蔥印堂寬闊紅潤,人中清晰,便知這是大福之相。
此女一生運勢亨通,處處順意,婚姻美滿,子女雙全,一生喜樂。
“我知道你們來幹什麼的,但玄學一事素來虛無縹緲,你們又能拿我如何?”
“我八歲那年是你用邪術害我的,對吧?”鬱蔥掃了屋子一眼,裏麵幹幹淨淨的,確實沒留下什麼證據。
好似就等著他們過來呢!
“年輕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老頭有恃無恐,一問三不知。
“嗬!”鬱蔥冷笑。
人家那麼大歲數了,打不能打,罵不能罵。
而且,他們又沒有確鑿的證據,確實不能做什麼。
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有可能真的就要生吞了這份委屈,可她是鬱·鈕骷髏·蔥。
她和燕老爺子,還有閻神經再次確認,就是此人動的手腳,而且這老頭行事狡詐,辦事的時候故意把業障背在了鬱姥姥身上,也就是發現的及時,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老頭想什麼好事呢?
好處他自己拿著,而無論借運成與不成的業障,則都由緣主去背負。
鬱蔥行事幹脆,直接把人送到公安局,理由也簡單:看他行事古怪,懷疑是搞破壞的敵特。
晏銜又拿了份報紙,在某些定特的字上圈起來,塞入牛皮紙袋遞交上去。
沒有證據,創造證據……
八字這個事,書友們是真的要盡量保密。
就像溁溁的閨蜜,她被她大表姐借運共15年,發現之後好不容易給追回去,她大表姐沒多久就骨折了,人家已經吃慣了甜頭,肯定要折騰。
她大表姐就又找人,這回更狠了,得不到就毀掉,直接讓溁溁的閨蜜背著這份業障,還把財庫給禍害了不少。
玄學一事玄之又玄,信則有,不信則無哈,溁溁是征得閨蜜的同意,才給書友們嘚啵這個實例的。
祝溁溁的書友們一生運勢亨通,家屬資具,悉皆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