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冷繡玉笑的像是要喘不過氣來一般。

“巫行,雲呐,你這相公是,真傻還是裝傻?

邀月的實力遠強於你徒弟,這叫個人都能看出來吧!”

她看向小媳婦邊笑邊說,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

“開玩笑呐,什麼叫實力能看出來!”

西門無憂對她大聲嚷道。

“若真是如此,那還比個什麼武啊?

直接讓你看一眼,就說誰誰最強,好不好?

再一個,要說話就好好說,你這張嘴罵人有點兒敗人品吧。”

“真替巫先生不值啊,怎會找了個這樣的愣頭青當相公?”

圍觀的人群裏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立時,他身旁之人紛紛點頭,繼而仗著膽子,交頭接耳。

“誰說不是呢。邀月少宮主有宗師的修為,巫先生的徒弟還不到先天,如此大的差距,哪有什麼可比性?

他連這都看不出來,也不知巫先生怎會下嫁這等不學無術之輩。”

“有錢啊,聽說富可敵國呢。”

“非也,非也,並非錢財之故。

西門老爺會一門‘洞玄子秘注十三經’的硬功夫,極擅床笫之事,棒下無一合之敵,憑著這手本事,生生降服了‘十大高手’的巫先生,此事在江湖上都已經傳遍了。

像這等偏門高人,於武道之事看走眼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這人說話時可能有些激動,音量略高了些,連‘雷池’中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小媳婦先是有些茫然,隨後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西門無憂,傳音說道:“這消息不會是相公自己放出去的吧?如此下流,聽著像呢!”

隨後,她扭過頭去,循聲往發聲之地盯去,眼神犀利直如鋒芒利刃。

那人應是發覺到了不妥之處,一句話說完便拱入人頭攢動的人群中,早已消失不見。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冷繡玉搖了搖頭,輕聲呢喃,視線沿西門無憂腰際緩緩下行,目光灼灼,似有透視之能。

西門無憂隻覺對方眼神無良,慌忙屁股後翹,兩手交叉擋在致命之處。

“喂喂喂,亂看收費啊。”

他眉頭緊鎖,嚷嚷了兩聲,心說,哪來的浪貨胡言亂語,把自己的節奏都打亂了。

“繡玉仙子眼力非凡,要不您給我家門人算一算,他此次‘新秀戰’能得個什麼名次,如何?”

他強行將話題掰回來,仍舊針對門人之事。

“嗬~~~”冷繡玉眯眼一笑,“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呢,什麼叫算一算?

怎麼,西門莊主當本座也是偏門高人?

現成的大活人擺在這裏,讓邀月和那個黑小子比劃一下不就結了麼?

去,邀月,和你巫師叔的門人過過手,免得人家以為你師父是招搖撞騙的算命先生呢。”

“是,恩師。”

邀月躬身回應一聲,將手中油紙傘交給身旁憐星,前行幾步站定身形。

“請!”她抬手朝不遠處的擂台一指,眼神冰冷看向老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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