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上課還是挺認真的,當然如果遇到他不喜歡聽的課那就例外了。比如那就會睡覺,要不沒事就寫寫紙條,做做“研究”。
課上一張紙條傳了過來:看看你前麵的女生。
幹嗎?
叫你看你就看,那麼多的廢話。沒看到她穿白色的T恤嗎?
有啊。怎麼了?
說你豬真是沒錯,三頭豬都沒你笨。你不覺得穿白色的看得很清楚嗎?
哦,什麼啊?
我暈!老大,你饒了我吧,我真想自殺算了。看看那女生背上兩豎一橫是什麼啊?
是痞子蔡的‘凶兆’啊,幹嗎?
總算開竅了,我是說如果下場雨的話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清清除楚了。
你這禽獸,竟想些什麼鬼主意。
老大,你看看第三排靠牆的那女孩,你說她的腋窩是不是有經過修理啊,哎,做人難,做女人更難。我在猜想她是不是修理的時候嘴裏咬著條毛巾,然後用手猛地一拔,一聲慘叫以後就搞定了。想想就覺得心寒。
說得好像你是女人一樣,比女生更了解女生啊。好了別吵了,聽課了。
找不到對象訴說時,阿毛也隻好靜靜的坐著,那樣子很像羅丹的作品。
課外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就經常的聚在一起,除了合練外,我們有時會去打籃球。晨和阿毛都有180以上,而我和弘則相對遜色了許多。這就是晨和阿毛很受女生歡迎,而我和弘則相反的原因吧。場上礙於身高問題,我打小前鋒,弘打後衛,而晨和阿毛自然就打中鋒了,有時晨也打組織後衛。弘雖矮了點,但彈跳和速度卻很好,外線的三分球也神乎的準。上帝總是公平的,給你一短,必補你一長。不過上帝也有健忘的時候,像我就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有時玩球的時候馨和阿毛所謂的女友也會來,我們都說所謂,因為我們很難保證明天看到的在阿毛身邊不會是另一個女孩。而阿毛也沒說什麼,像是一副認命的樣子。打累的時候,馨總是很體貼的幫晨擦擦汗,拿水給他。然後溫柔的微仰著頭看著晨,每每這個時候是我們最羨慕晨的時候,毋庸質疑晨是幸福的。不過有時那麼正深情的時候我們幾個會故意做咳嗽狀,起初,馨會羞澀的紅著臉,微笑著,久而久之好像就有了免疫力,馨不再害羞了,有時還變本加厲的環著晨的腰,“人家就喜歡啊,不行啊,不行啊”,雖然這時晨滿身的臭汗。這就是男人味的最好解釋。“所謂”偶爾也會露一手,有點不甘人後的味道,她除了給阿毛遞水外,還不時的幫阿毛梳理著羽毛,一副舐犢情深貌。
我和弘這種情況下隻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遵毛主席的教誨。不是蓋伊博爾頓說過“每個女人的天性就是母親,可男人呢,從本質上說,個個都是單身漢。”弘是光棍,我也是,兩根光棍的組合剛好是Jay的《雙節棍》,這才是音樂,所以貝多芬是孤獨,就如英雄往往都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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