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傻柱的話,婁董事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該不該信傻柱的話,如果傻柱和許大茂的關係不好,倒是有說許大茂壞話的嫌疑,可是傻柱說的這些東西稍微一調查就算找不到證據,也能查到個蛛絲馬跡。

“傻柱,你老實說,你和許大茂是不是有過節,然後知道許大茂要和我們家婁曉娥相親,你特意過來搗亂的?”婁董事幹脆直接攤牌了,這個時候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反正無論許大茂什麼人他都要去調查一下了。

“這我哪知道許大茂和您家婁曉娥相親啊,我連許大茂要相親的事兒都不知道,不過既然趕上了,我也就給您個建議,許大茂不適合做您家女婿,您就換一個人吧。”傻柱沒有正麵回答他和許大茂的關係,隻是強調今天是正好趕上了,他並不是故意來搗亂的。

“柱子,你說說這許大茂還有啥其他的毛病嗎?”婁母本來就不想把閨女嫁給許大茂家,這正好有個說許大茂壞話的,她非常樂意聽,這正好給她拒絕許大茂家提供正當的理由。

“譚姨,許大茂幹的壞事太多了,我就挑一件比較常見的小事兒和您說一下,讓您感受下他這個人怎麼樣。我說的這事兒,我們全院都知道,您去一打聽就能知道。”傻柱也不和婁董事聊了,轉過頭就和婁母聊,他覺得婁母好像稍微傻一點。

“你說,我聽著呢。”

“這事兒要說的話,得從我們院裏挺好看的一個小媳婦說起,我們院裏有一家姓賈的,家裏有一媳婦,長的挺好看,也沒班上,平時就在家照顧婆婆和孩子,你也知道我們四合院也沒有專門洗澡的地方,很多時候都是晚上在屋裏自己擦一擦。有一天這小媳婦正在擦身子的時候,就聽到窗外有動靜,她嚇了一跳,就喊了一句,‘誰在外麵’。”傻柱說到這的時候,眼睛還往外麵看了看,稍微停頓了下。

“外麵那人一看被發現了,扭頭就跑,這時候剛好我們院裏的一個五保戶老太太路過,直接撞倒老太太就跑了。這動靜就鬧的不小了,院裏的人聽到了也都出來看看怎麼樣了,就隻見一個老太太躺在地上。”

“大家當然要問老太太怎麼了,誰撞的,老太太就說是許大茂撞的。那個小媳婦聽到這也大致猜到是誰偷看她了,隻是這事兒不好聲張,她也就忍氣吞聲的算了。”

“那你咋知道的?人家小媳婦都沒和別人說。”婁董事等傻柱說完,就發現其中的疑點了。

好在傻柱也反應快。

“我和那小媳婦的丈夫是好兄弟,他要拉著我去打許大茂,我肯定不能隨便打人啊,我就要問清楚情況,他就都告訴我了,不過這抓賊抓贓,如果當時抓到了怎麼打都沒事,過後再去打就不好了,而且還鬧的人盡皆知,對誰都不好,後來這件事就算了。”傻柱感覺自己腦門都流汗了,這撒謊的確有點難度,如果沒事先準備的話,現編想編的圓滿就需要一個有急智的腦袋了。

“哦,那有怎麼鬧到全院都知道的呢?”婁董事可記得一開始傻柱說可以上院裏隨便問,大家都知道。

“後來那個小媳婦和院裏的其他婦女聊天的時候說了,這事兒自然就全院都知道了。你也知道想讓婦女守住這種秘密,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