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掌櫃,想不到您一把年紀了,這麼不自愛,這也太能舔了。”

“靠他?差點把眼睛治瞎的就是他,我是大夫,傳下來的方子,貨真價實的藥,倒被你說的一文不值了。”

“他那東西都不知道從哪淘換來的,你問他有膽量叫我看一眼嗎?不說別的,就一眼,我就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一味藥也錯不了。”

張大夫有底氣,他是五洲城裏的名醫,拜的師傅無一例外都有真本事。

中醫經典每一本,每一行,每一個字都爛熟於胸。

這些年光是他開的方子就成千上萬張。

宋流芳雖然說東西是從毛人王那得來的。

但剛才為程業敷藥的時候,張玉提鼻子一聞就知道一定也有中藥的成分在裏麵。

這騙不了內行人的。

藥這東西說簡單簡單,說難也難。

沒有師傅傳承,按著醫書摳字眼,是永遠都出不了師的。

就拿最簡單的生薑大棗湯舉列。

必須用大棗,小棗是完全沒有藥效的。

現在的大棗又不好找。

不少大夫沒有師傅指點,就用小棗代替了,也難怪沒效果。

要不是年輕的時候有師父指點,張玉也不會知道這味藥的藥效都在大棗皮裏。

什麼藥必須用羊尾巴油炒才有效,也是張玉從一個老大夫那聽來的。

這才是傳承。

張玉倒不覺的這種場合之下宋流芳敢活泛心思,用假藥。

但想算計他的人和想算計程家的人都不在少數。

這事是針對誰來的,必須要早點搞清楚。

張玉想的也很簡單,他先要判斷到底是不是藥出了差錯。

宋流芳已經把藥遞給了剛才的胖子。

他可不像宋流芳一樣,宋流芳是內心陰毒,這家夥卻是滿臉煞氣,對視上一會就覺的不寒而栗。

“放肆?你說看就看?知道花了我大哥多少錢嗎?三百多萬,你拿不好,灑了,怎麼辦?你個窮大夫,賠的起?”

“哦?心虛了?不敢給人看?還是東西有問題?真是假的?”

蕭瑟也是最會見縫插針的主,立刻送來神助攻。

“來自宋流芳的能量值+121。”

“來自宋鬆林的能量值+123。”

“來自朱堂的能量值+216。”

叫朱堂的胖子咬牙切齒。

“你是哪來的小赤佬,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張玉雖然算不上豪門大戶。

但是醫術這方麵還是很顯赫的。

胖子雖然是宋流芳的心腹,但說話還是有分寸的,不能把張玉得罪死。

可蕭瑟不一樣啊,這個家夥以前根本就沒有在五洲市見過,更別說有名氣了。

外麵都再傳有個小白臉搭上了程淼淼這條破船。

想必就是他。

“恩,是挺白。”

朱堂不慣著蕭瑟,哈哈大笑。

對付這種吃軟飯的人,他最有經驗。

打發了不知道多少個了。

這種人無論怎麼羞辱都不會反抗的。

他們的膝蓋都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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