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田蔡挑了挑眉,走過去直接一腳踩在男人握著匕首的手腕上,使勁碾了碾,“那就不用說了。”

“唔——”刀疤臉額頭的青筋頓時鼓了起來,汗水密密麻麻的滲出來,不一會兒便凝聚成黃豆大小,順著發鬢滑下臉頰,原本因為失血而泛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姑奶奶!姑奶奶饒命、饒命啊!我說!我說!我現在就說!”

田蔡微微放輕了腳下的力道,畢竟自己是腿受傷的人,總用力也挺疼的,“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接下來刀疤臉就把自己當初是怎麼接的這個活兒,對方長什麼樣,給了多少錢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田蔡聽了若有所思,按照他說的,這些年一直在找蔡平的人就沒少砸錢,在這個吃飽都困難的年代還能掏出大筆錢來追殺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刀疤臉不知道對方的聯係方式,不過每月都有個中年男人來找他詢問有無蔡平的消息,田蔡詢問對方的姓名和長相。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讓我們喊他全哥,”刀疤臉拿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覷了一眼田蔡的神色,仔細回想幾次見麵的細節,“他大概四十多歲,總穿著中山裝,大背頭,長相就、就、就普通男人的長相。”

“對了!”刀疤臉突然想起一個重要事情,“他有槍!”

這點讓田蔡更確信了自己一開始的推測,她打聽完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朝著他抬了抬下巴,“滾吧。”.伍2⓪.С○м҈

“多謝姑奶奶!多謝姑奶奶!我這就滾這就滾。”刀疤臉頓時狂喜。

田蔡倒是不怕刀疤臉給自己假消息,何況就憑這些年的從警經曆也能輕易分辨出他是不是在說謊。

按照刀疤臉說的,那男人每個月來一次,而蔡平出現在北山的消息上次見麵的時候刀疤臉還不知道。

之前她不是沒想過將這幾個人交給公安,可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去了公安局是不是羊入虎口,如果放了人就是陷自己於危險境地。

她看著刀疤臉一隻手捂著腿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往回走,“嘖嘖”兩聲,先不說自己打中的股動脈會不會讓他失血而亡,就說敢在深山裏頂著一身的血,也是嫌命長了。

田蔡正想的出神,突然聽到身後有微弱的衣物摩擦聲傳來,她條件反射往旁邊一滾,成功躲過後麵射過來的匕首。

藍衣男人看自己一擊未中,頓時慌了,爬起來就往反方向跑,他其實一開始就隻是受傷,暈過去也是裝的,剛剛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本以為自己從後麵偷襲,幹掉這丫頭片子和受傷的亮哥,再將消息賣出去,那一千塊酬勞就是他的了。

田蔡可不想浪費時間,到時候如果刀疤臉的血腥味引來什麼野獸,自己不玩完也得玩完。

她拿起彈弓,瞄準藍衣男人的腦袋就射了出去。

“咻”

。您提供大神洋柿子的穿越六零,我成了村裏的赤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