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打完,手掌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她顧不得痛,在他的一臉驚愕中提起裙子兔子似的逃跑了。
留下他呆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臉上紅紅的五指印…
片刻後,他心不在焉地回到宴客廳,在桌下偷偷展開緊攥的拳頭,露出掌心那枚小小的珍珠耳墜。臉上浮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宴會將散時,使臣們紛紛說著想要購買的物品,段灼讓官員一一登記。
男子忽然對段灼抱拳開口道:“裕王爺,請問貴國是否可以購買奴仆?”
段灼點頭:“可以,使者要買多少奴仆,可先行登記,再著人去買。”
男子說道:“我隻買一名侍女。”
段灼一旁負責登記的官員說:“這個容易,請問使者要買怎樣的侍女?”
男子說道:“就是方才宴會上傳菜的那個侍女。”說著伸手指了指身後的小門。
段灼麵色倏地一沉,冷聲道:“我府中的侍女不賣。”
男子揚了下眉,繼續說道:“我願出十倍價格。”
段灼盯著他,目中似有隱隱怒火,沉聲道:“不賣。”
男子還想說話,身旁的使臣見段灼麵有怒色,連忙拉住男子低聲道:“鬱金,別說了。”
使臣連忙向段灼拱手道:“裕王莫怪,他第一次來,不知貴國禮數,望請見諒。”
宴會結束,使臣們都整理衣冠,在門口等待自己的車駕。
官員在門口一一相送。
鬱金卻趁眾人出府之時轉身回了院內。
他身形極快,無人發現他已到了內院,朝著剛才月兒走去的方向潛去。
他到了一個長廊轉角處停了下來,閃身躲在牆後。
向長廊另一頭偷偷望去。
遠遠看見裕王的背影正往那邊走去,忽然從前麵的牆後跳出一抹淡綠的身影,是她!
隻見她跑到裕王麵前,笑的嬌媚可人,還伸手拉著裕王的衣袖來回晃著撒嬌。
鬱金皺起眉頭,難怪她對他那麼凶,原來這丫頭想攀附裕王。
他看著她妖嬈的身姿伏在裕王懷裏,一雙美目顧盼生輝,雙手環住裕王的腰說著什麼。
裕王背對著他,看不見神色,隻見裕王俯首在她唇上吻了片刻,她的眼中便意亂情迷起來。讓他心中一陣煩躁。
他不想再看,轉身離去,霎時便到了大門口,正在四處尋找他的使臣看到他,連忙上前拉住他,焦急道:“你跑到哪去了?”
鬱金一臉不爽地甩開他的手,“去撒尿。”
他徑自上了馬車,使臣連忙也跟著他上了馬車。
月兒與段灼還在廊下膩歪,全然沒發現剛才有人偷看。
“你的耳墜怎麼少了一隻?”段灼發現她少了一隻耳墜,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
月兒想起剛才那個登徒子,若是阿灼知道也是徒增氣惱,便不想再提。“不知掉在哪了,許是丟了吧。”
段灼見她有些懊惱,以為她心疼丟了的耳墜,便笑道:“丟了便丟了,改日我再送你些好的。”
說著垂眸看了看她身上的侍女衣裙,眼中泛起一陣漣漪,“你穿這衣裳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月兒輕笑一聲,眼中閃著狡黠的光,柔聲道:“王爺可是對奴婢有非分之想?”
段灼看著她笑意深入眼底,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輕聲說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