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剛坐在麵包車的後坐上冷哼連連,邈了一眼麵前的狗仔,這家夥總算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個所以然。
原來,狗仔昨天和兩個兄弟在火車上幹了一票,撈了點油水,準備一起上街瀟灑瀟灑,正好碰到了幾個漂亮妞,仗著自己有幾個錢,幾個家夥色心頓起,冒冒然衝上前和別人談起了價錢。誰知道這幾個妞根本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個電話就喊來了不下五十人,把狗仔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看情況不對勁,狗仔連忙準備跑人,那幫人說什麼也不幹,叫他們一定要留下些什麼東西“紀念紀念”,無奈之下,他們隻好把剛得來的收入全數交給了幾個妞,算是賠罪。
本來這事到這裏就算完了,可是狗仔一行根本不服這口氣啊。於是乎,三人尾隨著一個妞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準備強行綁架,以雪一恥!
結果卻讓莫剛跌破了眼鏡。
“你說你們能幹什麼!?被一個女人修理成這樣?明仔和啊亮現在還躺在醫院生死未卜?”
昨天晚上接到齊哥的電話,他還以為他們遇到了什麼大陣仗,搞了半天,就是為了一個妞!“媽了個比了的!”
車門“呼啦”一聲被打開了,齊哥提著一個大包袱跨上車,一把關上了門,然後對前麵的司機說到:“開車,明珠夜總會!”
老莫騰了騰位置,齊哥一屁股湊了上來。
司機一踩油門,汽車緩緩啟動了。
“老莫,”齊哥把包袱扔在汽車的地板上,發出“哐琅琅”的聲響,“我們是發小,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今天為了這件醜事讓你出手,實在是太丟人了。”
莫剛笑了笑,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開山”,這把刀入手沉重,刀背厚實,刀刃鋒利。被此刀砍中,便是傷脛斷骨!
“沒什麼說的。二十年了,小時候盡是你幫我打架,我當完兵回來就盡幫你打架了,哈哈。”
齊哥點點頭,惦了惦手裏的“會鷹”。這種刀刀身細長,擁有一道詭異的弧度,輕便無比,卻也鋒利異常,一旦被它拖上一道口子,想不躺上幾個月都不行!
“對,我們什麼也別說了,有架就打,有妞就泡!”說完還重重地拍了拍莫剛的肩膀。
兩人互相凝視了一陣,突然發出一陣“哈哈”的笑聲......
麵包車的司機臉都黑了,早知道這幫人都是玩命的主,說什麼都會拒載的。可是看著他們晃著明晃晃的凶器,剛有一點想法都不得不扼殺在搖籃之中。
汽車一溜煙地跑在車水馬龍的市區,莫剛和齊哥兩人商量著,準備藏在哪個陰暗的角落堵住那個妞。
很快,“明珠夜總會”的招牌遠遠的能看見了。
“停車!”齊哥大吼一聲。
司機一激靈,汽車“哧”地一聲滑出了老遠。把幾個混混摔了個七仰八叉。
“媽的,”齊哥爬起身來,對著司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他媽會不會開車!?要我教你怎麼開不?”
司機懦懦地點著頭,嘴裏嘀咕著什麼。
一行人忽忽拉拉地魚貫下了車,大搖大擺地走了。把個可憐巴巴的司機晾在了車上。
“你們還沒給錢呢!”可是他也隻能說說而已!
兩個巡警從對麵走過來了,左邊一個年輕的警察看到了狗仔的衣擺下居然“明目張膽”地露著一截冷冰冰的刀尖,緊張西西地就想上前盤查。右邊的一個年紀稍大的警察趕忙拉住他,小聲地說到:“找死啊你!?沒槍拿什麼跟他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