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刺耳的電話玲聲在床頭突然響起。
“媽了個比了的!”莫剛扒拉了一下被子,把腦袋露出來,一邊嘴裏喃喃地罵著,一邊不耐煩地伸出手扯過話機:“喂!哪個婊子?”
“我婊你老母啊!你還在幹嗎呢?兄弟們都等你開工呢!你給我快點過來!”電話裏傳來一個男聲,聽語氣應該是非常急噪,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還沒回過神來的莫剛拿著聽筒愣了半天,開工?開什麼工?
一個女人突然從被窩裏伸出頭來,哈欠連天地問他:“你幹什麼呢?被人捅了嘴巴啊?罵人罵那麼大聲,吵死了!”說著卷了卷被子,給了他一個光溜溜的脊梁。
“該死。”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莫剛一骨碌爬起了床,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十點一刻,“靠,都是女人惹的禍!”
“你少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拖著我上chuang的!”床上的女人仿佛夢囈一般說到。
莫剛拍拍腦袋,宿醉搞地他的頭昏昏沉沉的。現在也懶得管這個根本不認識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爬上自己的床了,反正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出現。還是正事要緊!
他一手穿著衣服,一手揎開女人的被子,照著那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哥哥走類,美女!冰箱裏有東西吃,吃完趕緊閃人,我回來不想再看見你!”
女人一愣,還是乖乖地爬起身來,眯著是雙眼靠在床頭,兩手攏著長長的頭發,一對雪白的胸脯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媽的!”莫剛扭頭看到這一幕,喉嚨抽了一陣,不由自主地吞了幾口唾沫。
一番洗漱後,他拉開門想走,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門邊,一把拉住了他,然後冰冷地說道:“你還沒給錢呢!”
“錢?什麼錢?”莫剛腦袋一陣發毛,麵前這個女人本來化著濃濃的妝,一個晚上下來,整個臉跟個花貓一樣。
“哼~”女人伸出手,淡淡地說:“過夜的錢,總共是一千三百塊!”
莫剛又被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小嘴一張,就是獅子大開口,就算是自己“一不小心”昨天晚上找了個小姐,可哪有這麼昂貴的小姐?
“一...一千三?你鑲鑽的?”
女人沒有理會一臉農民樣的老莫,公式化地說到:“包夜七百,隻能做兩次,你昨天晚上總共和我做了五次,多餘的三次按照價格來算,每次是二百五十塊,一共是一千四百五十塊錢!”
“一千四百五?”莫剛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股冷汗流得快成了瀑布。
女人笑了笑,接著說到:“看在你把本小姐弄得比較舒服的情況下,收你一千三,不過分吧!?給錢吧!”
“媽了個比了的!”莫剛摸了摸口袋,扯出兩張皺巴巴的五十塊錢,這可是他“省吃儉用”留下來的全部家當了:“那,我隻有一百,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開玩笑?”女人一見他要耍流氓,語氣陡然激動起來:“你...你怎麼能這樣!?”
莫剛絲毫沒有理會女人,“開玩笑!?這種事情我經常幹!”
一邊說一邊拉過她,奪門而出。
屋裏頓時傳來一陣大罵和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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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廢棄的工地上,幾個混混圍著一個大哥摸樣的人物。
“齊哥,你說莫剛這家夥到底在幹嗎?怎麼還不來?”一個混混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