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這還是個爺們嗎。

還是個高級律者嗎。

磨磨唧唧的。

對了,剛剛孫律可是說了,他贏了你才需要回答。

不會這都不敢吧。”

“喂喂,快點啊。還有什麼條件趕緊說啊。

這麼磨磨唧唧的,太陽都快到中天了。

到底還打不打了。

可別忘了,是你挑戰人家。

怎麼,就這還要想半天嗎。”

隨著人們的數落。

越來越多的人,似乎都對這場鬧劇有了興趣。

現在左黎明就如同一塊破布。

任誰都想去上麵踩上一腳。

由此,才更能解恨。

而聽到這些話,左黎明也是臉色繼續一紅。

他真沒想到,現在大家對於他的容忍度竟然如此了。

甚至他不過是正常的一句話,就能引起這麼多人的敵對。

這在今天之前,可是完全沒有發生過的。

左黎明可以確定,就算他熬過今天,恐怕以後也會是社會性死亡了。

想到這裏,左黎明憤恨的看向了孫奕。

都是他。

一切的罪魁,就是這個孫奕。

想到這裏,左黎明直接開口說道:

“好,在下答應又如何。

孫奕,我答應你了。

這下,你可安心了!”

說著,左黎明怒目的看著孫奕。

似乎要用目光把孫奕看穿一般。

聽到左黎明這話。

孫奕卻淡淡一笑。

說道:

“好,痛快。左律不虧是左律。

就是有魄力。”

孫奕這話聽上去,明明是再誇左黎明。

可在左黎明聽來,卻又似乎是新一輪的諷刺而已。

尤其是配合上孫奕那諷刺的目光。

左黎明更覺得臉啪啪的生疼。

似乎被人打了一般。

而這時,孫奕轉身,麵向師陽夏。

用靈力灌注嗓音,拱手繼續說道:

“還請師院正,和其他律者,做個見證。

如果到時有了意外,還請大家搭把手。”

孫奕這話說的客氣,可聽在別人的耳中,卻分外的奇怪。

就仿佛他現在已經是勝利者了一般。

也讓左岸覺得,孫奕說的這話,顯得格外的刺耳。

師陽夏聽到孫奕這話。

也是目露疑惑之色。

因為在他看來,孫奕收起了百裏尺。

那確實就是放棄了獲勝的唯一希望。

畢竟,孫奕的修為擺在那裏。

決鬥想要獲勝。

著實有些困難。

孫奕究竟是如何有信心,繼續這場決鬥的。

這是師陽夏也一時搞不明白的地方。

一時間,聽到孫奕這話。

師陽夏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答應孫奕。

那無疑就是一種默許。

讓孫奕真的放棄現在已經有的優勢。

去嚐試一種完全不確定的可能。

而不答應孫奕。

孫奕現在可是單單叫了他。

而師陽夏本身也是明理堂的院正。

可以說,此時此刻,雖然身份高於他的,遠遠不止一個。

不論謝琴還是齊鎮,身份都要遠遠高於師陽夏,這個小小明理堂的院正。

可論合適,卻還是他最為合適,適合在這個時候,給孫奕的一個回複。

這著實讓師陽夏有些為難了。

而正當師陽夏為難之際。

隻聽謝琴對著孫奕說道:

“嗬嗬,孫律,你且放心。

在場的諸位,都是今天的見證。

我們都看著呢。

也自然都聽著呢。

你放心吧。”

謝琴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完全不像師陽夏那樣的,遇事猶豫不決的。

這也是兩者確實身份不同。

自然考慮事情的角度也不相同。

師陽夏是明理堂的院正。

自然想東西會多一些。

而謝琴是整個德林堂的律者協會的會長。

他其實早就看了出來。

這個孫奕,確實考慮事情有自己的想法。

謝琴可以說,今天過來看到的這一場決鬥。

確實讓他對孫奕另眼相看許多。

他也期待孫奕會不會有更為驚豔的表現。

所以,見師陽夏遲遲不做回複。

謝琴就越俎代庖了一次。

而看到這一幕。

左黎明怒極反笑。

現在,左黎明他可真的是被激怒了。

左黎明也不再繼續廢話了。

隻聽左黎明喊道:

“孫奕,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左黎明直接起了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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