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黎明想要先下手為強。

這個孫奕竟然就有靈活的身法應對。

左黎明想要利用靈劍的威力。

盡快的結束這場決鬥。

孫奕竟然就直接拿出了一把誰都沒想到的法寶。

直接把所有人的震得暈了。

左黎明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雖然每次都是他先動手的,可節奏卻完全在孫奕的手中。

而反觀左黎明,卻一而再,在而三的,如同提線木偶一般。

被孫奕一直在左右著。

這些都讓左黎明不能不警覺。

於是,左黎明很自然的就想到,這會不會又是孫奕的一個詭計。

看到左黎明那疑惑的目光。

孫奕又笑了。

隻聽孫奕說道:

“怎麼,左律,這你都不答應嗎。

我可是已經答應不用法寶了。.伍2⓪.С○м҈

而且也不是讓你現在就回複。

而是贏了決鬥,才需要回答。

難道,這樣,左律,你也怕了不成。”

激將法。

再次是激將法。

再次是最為簡單的激將法。

聽到孫奕這話,左黎明立刻就是臉色一沉。

剛剛孫奕就是這樣。

一句話,把左黎明擠兌的沒有退步。

現在與剛剛的區別,不過是,原來孫奕沒有說出賭約。

而現在,孫奕可算是徹底的畫下了道了。

那麼現在答應不答應,可就真的在左黎明這一邊了。

而聽到孫奕這話。

人群中就再是一樂。

被孫奕這個激將法一打岔。

許多人就放過了孫奕剛剛那奇怪的條件。

與孫奕剛剛說的條件相比,實在是孫奕的第二次激將更為有趣。

立刻,就有許多人,轉而繼續嘲笑起左黎明來了。

“喂喂,左黎明,別裝睡了。

是不是還沒想明白呢。

人家激將你呢。”

“不會這都不答應吧,剛剛連賭約是什麼,都不敢問。

喂喂,現在人家說出了。

伱敢不敢接啊。”

隨著嘲諷聲再次出現。

左黎明也似乎重新回到了剛剛那個時候。

回到了剛剛受人嘲諷的時候。

左黎明看了看孫奕,看了看他那挑釁的眼神。

再也來不及思考。

左黎明也不再糾結孫奕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圈套了。

左黎明立刻回到道:

“嗬嗬,好吧,孫小子。

既然你都做到如此了,那麼在下答應你又如何。”

想了又想,左黎明忽然補充說道:

“不過,要在下回答你一個問題,卻也不難。

不過,我們可要提前說好了。

如果你讓我回答的這個問題,是我不知道的。

或者有違道義的,那麼到時候,在下可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希望到時你可不要後悔。”

雖然左黎明看不透孫奕的打算。

可身為律者一直以來的謹慎。

還是讓他提前想好,補充上麵的這些漏洞了。

雖然左黎明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輸了。

那麼到時可以說萬事皆休。

回答幾個問題,自然也無關緊要了。

可律者就是如此,講話永遠都會留給自己幾分餘地。

隻有如此,才可以進退自如。

孫奕聽到左黎明這麼說。

心中微笑,一切都按照計劃發展的。

已經做好了準備。

不過,孫奕可不打算那麼輕易的放過左黎明。

既然坑已經挖下了,那麼自然可以挖的更深一些。

更狠一些。

更催命一些。

當下,孫奕也不拖延。

他立刻開口說道:

“好,我可以保證,到時問的問題。

不會關於他人的隱私,自然,也不會關係到人族的道義。

那麼,左黎明,你現在可以答應了嗎。

還是,你還要再多些限製。”

隨著孫奕話語的說出。

孫奕那若有若無的笑意也更為明顯了。

孫奕那種嘲弄的意味,確實也太過明顯了一些。

聽到孫奕這話,就算其他沒有關係的人,也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實在是今天太過有趣了一下。

一個主動挑戰低級律者的高級律者。

竟然被逼到這種地步。

竟然不斷的添加限定的條件,才敢答應對方的要求。

光是這一點,就實在是太過有趣了一些。

果然,孫奕話音剛落。

就有人接著說道:

“對啊,對啊。左黎明,你還要考慮什麼啊。

人家孫律可是連法器都不要了。

人家就跟你打個賭而已。

趕緊痛痛快快的答應啊。

你這是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