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說話啊?”一陣急促的聲音問道。
她抬頭看看他,還是他,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死,他怎麼又回來了呢?不是走了嗎?她這樣的想著。
“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走了嗎?”話軟弱而無力。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又回來看看你,看到你這個樣子,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走呢?”
她看著他有幾分感動,“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是在可憐我嗎?”
“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想……幫助你。”
她突然有想哭的衝動,想找一個肩膀,此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撲到新烈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
她依偎在他的肩膀盡情的哭著,新烈的雙手抖動著張開來,有種想把她攬入懷中的念頭。
新烈任她盡情的哭著,他坐在那裏看著她傷心,他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酸楚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她鬆開手,看著他才感覺自己失禮了。“你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新烈想說什麼,把微微張開的嘴巴,又合上了,他不想強迫她的想法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她起身往路的這邊走,他走相反的方向。
惠子雖然還深愛著新烈,但是,她也愛著海天,當她麵臨兩份同樣厚重的愛,她真的無法抉擇。
有時,她會想,或許她死了,就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最好的解脫掉了,這人世間的悲歡離合。
她不知道該怎樣去做,一個絕望的人,在塵世的喧嘩中,被她周圍的生活環境推動著向前走,她依然麵無表情的,在那份苦澀的青春歲月裏,扮演著一份失落的憔悴。
她的心死的太早,接下來的人生,她遺失了許多人生美好的東西。
她回到住的地方,總是一個人發呆,回憶著算命先生的話,似乎懂得了什麼,又好象越來越胡塗了。
她在盡力回想著,尋找著那些和他在一起的記憶碎片。
她記的那個時候,他們經常在一起玩耍,第一次和新烈玩蕩秋千,飛的好高,惠子想著那個時候,她笑的是多開心,那笑聲,此刻又在耳畔響起,一聲聲,一陣陣,好清脆,好幹淨的樣子。
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為何此刻她的記憶還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發生在昨天的一樣。
記的那年媽媽告訴過我的,那個時候,新烈出事的事情,她怎麼也不能相信,那個時候她哭的好傷心,好傷心。她也因此的了一場大病,那個時候他就難過的要死去。
可是她就是找不到他,他們家搬走後,為此惠子大病了一場,臥床一個月才可以下床。
本來以為會永遠的天各一方,天上人間永遠的不能再相間,沒想到上天會如此的造化弄人。
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他會出現,而且他的心還是那麼的善良,總有一種力量讓她無法的去抗拒。
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猶如在做夢。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的折磨我,我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我隻想要一份很簡單的,很簡單的生活,為什麼這一點都不能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