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大乾朝齊家村的一名七歲少年齊溫玉,從小體弱的他一不小心著了春寒,本就在病中,又偷偷早起讀書,辛苦之時勞累的暈倒在地,昏迷幾日後,一命嗚呼...神魂離體之際,齊溫玉機緣巧合的覆了上去。
說來二人算是有緣,同名同姓,冥冥之中,似乎天有注定。
躺在床上過了四五日,齊溫玉終是接受了這個結果,他本就是孤兒出身,無父無母,無牽無掛,到哪不是討生活過日子,何況如今平白的年輕了十幾歲,何樂而不為呢。
今日的陽光格外溫暖,齊溫玉一大早上就被齊秀才抱著出了西側屋,此時正窩在門口的躺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搖搖晃晃的躺椅上,齊溫玉眯著眼睛觀察著齊家的布局,齊家的院子不大,房子跟村子裏的大多數人家布局差不多,雖然破舊了些,但卻是正兒八經的磚瓦房,正中間一處正屋,分成了三間,中間是齊家待客的正廳,東側住著齊秀才夫婦同齊舒婉,西側則是住了齊溫玉。
院子東邊起了兩間屋子,一間是齊秀才的書房,另外一間則是大了不少,用來給孩子們做讀書的學堂,對麵西側則是齊家的廚房。
院子前麵有著一片被木柵欄圍住的菜園子,邊上還有一小塊養雞的地方。
齊家在村子裏也是小康之家了,除卻他還有一個秀才爹之外,還因為她娘這個會拳腳功夫的獵戶之女。
十年戰亂,名不聊生,齊秀才這個意氣風發的青年還未開始考舉人便開始了顛沛流離的逃荒之路,清俊文弱俏書生路遇流匪,獵戶之女見色仗義相救,一段姻緣開始,二人結合後一同扶持到了新王朝建立,隨後一起回到了齊秀才的家鄉,川省順洲府北溪縣北部的齊家村。
二人婚後生下了一兒一女,兒女雙全,在外人眼裏美好富足的家庭,可實際上秀才爹逃荒的時候,遇見流匪傷了手,右手筋脈寸斷,如今是科舉科舉考不了,種地種地種不了,隻能在村裏做個糊生的教書夫子。
王朝剛剛建立,正是修生養息之時,尋常百姓家裏能夠吃飽穿暖已經是奢求之事,又哪有多餘的銀錢供養孩子讀書,故前些年,養家的重擔幾乎都擔在了周氏這個獵戶之女身上。
齊溫玉想到這裏,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在東屋書房正背書的齊秀才,果然是清俊溫和,身姿如鬆,難怪周氏寧願遠離家鄉也要跟著他來到北溪縣,為他生兒育女。
此時正是春日,菜園子邊上的月季開的正茂盛,花香籠罩著整個小院,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齊溫玉懶洋洋的伸個懶腰,扶正了椅子下了地。
廚房裏,周氏拿著菜刀正嘭嘭的剁著雞,一大早上便嚷嚷著要給他補著身子,這一場風寒讓她兒子幾乎都廋脫了像。
菜園子前,四歲的小妹齊舒婉正撿著菜葉準備去喂雞。
“大哥,你怎起來了?”齊舒婉聽見身後的動靜,捧著竹筐扭頭看他,隻見齊溫玉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她的身後。
齊溫玉微微一笑,見她如此可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指腹覆上立刻紅了一片,他趕忙鬆了手柔聲說,“你去一旁玩吧,我幫你喂雞。”
齊舒婉心中一詫,呆呆的摸了摸被捏過的地方,看著向來隻知讀聖賢書的大哥竟然提出要喂雞,麵色倏地一變猶如見到了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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