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夢想就在前方,所以任何人都不願放棄在眼前的執著,追逐網球的夢想他們都是一樣的,即使受傷的手臂疼痛的紅腫,即使顫抖的雙腳無法正常的站立,他們都會堅持到底,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中途的暫停結束,勝負就將決出,而真田的絕招雷上卻加上了林來回擊手塚幻影。
“看來真田是放棄了正麵的對決。”
聽到白石的說法,真綾的目光不自覺的就飄向立海教練椅上的幸村,剛才的暫停時,幸村似乎對真田的打法提出了建議,或許是要他放棄正麵的對決嗎?“正麵的對決?”真綾喃喃自語的念叨。
“怎麼了?”白石側過身問道。
“如果隻有一個絕招來定勝負的話,那要練這麼多的絕招來幹嘛?”攻其不備,這也是兵法上的一種而已,她實在無法明白他們的想法,這種堅持是否真的值得?如果因此廢掉了手臂和膝蓋,以後還拿什麼來追求夢想呢?所謂的夢想也隻會成為空話而已,“嘛,我是不能夠理解什麼男人之間的正麵對決。”
她語出驚人,眾人的眼神都怪異的飄向她,“哎?”
“她開玩笑而已,開玩笑。”對於部長大人的解釋,四天寶寺的部員們也就不再深究,被白石無奈的望了眼,真綾也隻好吐吐舌頭的表示感謝,不過幸好有他的幫忙,果然露餡這種事會時不時在不經意間出現的,自己可要多加注意了。
全國大賽的決賽漫長卻異常精彩的進行著,最終的對決幸村以絕對的優勢獲得領先,風無聲的拂過耳邊的碎發,飄揚起的海浪般的幽藍的發絲,側轉過頭看著跪倒在欄前的越前龍馬,這個小子的潛力無限,不在這裏將他擊敗的話,以後會成長成怎麼樣呢?他竟然會覺得無比的期待。
“實力相差懸殊嗎?”不知誰的話瞬間響起,看台上喧嘩聲四起。
“我出去下。”跟白石交代了下,真綾也沒顧上他的意見,就直接跑了出去。
不知為什麼心裏總是抗拒著看這場比賽的對決,才一個月未到的複健期真的能夠恢複如初嗎?幸村的康複情況雖然樂觀,但是總覺得有點擔心,邊走邊迷茫的不知該幹些什麼,身後卻響起不認識的人的叫囂聲,“喂,前麵那個小子。”
朝四周張望了下似乎在這兩個長相有點猙獰的人麵前隻有她一個人而已,“看哪裏,這裏還有別人嗎?說的就是你。”站在前頭的猙獰一號語氣囂張的讓人厭惡。
“我不認識你們。”真綾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又轉身扔下一句就邁步離開。
身後的大塊頭仍然不依不饒的叫囂,“小子,叫你,那是老子看得起你,看你身上穿的隊服好像是四天寶寺的,怎麼樣?跟老子打一場比賽,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
“沒空。”真綾甩手說道,連頭都懶得回一下。
“你小子膽子挺大的,阿海給他點厲害瞧瞧,拖到賽場上去。”指使身旁的矮個子跟班,拖住真綾的手就往不遠處空著的露天賽場走。
“放手,聽到沒有?”真綾嫌惡的拍開矮個子的手,厭煩的看著兩人,心裏思考著該怎麼甩開這兩個家夥離開。
“老大,他打我。”矮個子跟班摸著被打疼的手,委屈的看向大塊頭。
“你小子真沒用,讓老子來。”說完,伸手就朝真綾手臂拽去,卻在半空中被突然多出的手抓住了手腕部,轉頭惡狠狠叫道,“誰讓你多管閑事了,小子?”
來者嘴角浮現出傲慢的笑容,甩開大塊頭的手臂,夾住網球拍瀟灑的宣告,“這麼欠教訓,本大爺奉陪,怎麼樣?”
真綾鬱悶的歎氣,偏偏被這個自戀出名的跡部景吾碰上這種事,也不知道等下要怎麼被他嘲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