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想還俗,這少女心蠢蠢欲動,她想破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謝靖徽憑空構思,她把平生最難過的事都想了一遍,都沒壓住想伸出去的手。

造孽啊!

男子見謝靖徽半天都沒有反應,咬緊牙齒,一閃而過的僵硬,隨即抬頭對謝靖徽輕輕眨動眼睛。

啊哦?這是在拋媚眼?謝靖徽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番陣仗,反應不過來也是情有可原。

不行,她回頭得去看看醜男,徹底壓下這股悸動,省得下次誤事。

樂清(化名)甚至看見二樓鬼鬼祟祟的站著一個人,趴在欄杆上看他的笑話。他舔了舔後槽牙,今日之仇不報,非君子也。

樂清眼見謝靖徽沒有伸手接過茶,一想到馮靜平那狗東西竟然讓他靠美色讓眼前這女人喝下這碗茶,否則就算任務不成功。

好...很好...別等我出去,不然我弄死你這狗...

樂清淺淺一笑,身體起身微微向前,半個身子直接貼到謝靖徽的懷裏,拿著茶杯輕輕觸碰謝靖徽的唇,曖昧地說道:“小姐,是需要樂清親自喂您嗎?”

謝靖徽此刻心裏冒出了無數的髒話。

馮靜平你看看這是正常嗎?女尊世界讓你玩得溜溜的,你怎麼不去拍電影。

我總是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融入不了你們。

呸,不要臉

關鍵這還不是一般的姿色,要是像旁邊那些腰細身軟的小公子,就來十個她也能招架住,畢竟她不哈那一口。眼前這個功力有些深厚,茶味也比較濃厚,關鍵她隱隱地有些預警,眼前這個家夥不好招惹。

想想怎麼規避這個喝茶問題?茶,她肯定是不能隨便喝,也不想想自己身在什麼地方,之前還站在長輩的身份立場上教訓楊哥和徐暉崇,這會就因為美色犯了大忌,想想都覺得丟人。

謝靖徽拿手接過茶,將茶杯掉換個方向,將她碰過的位置轉向樂清的位置,摩擦著他的唇,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說到底,她就不是一個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

“這茶,我敬公子一杯。”

說完,謝靖徽沒等樂清回應,將茶杯微微傾斜,溫熱的茶水順著他的喉結緩緩流下,一路順著喉結流到衣服裏,打濕了胸口的衣服。本就輕薄的衣服貼在白皙的皮膚上,上麵還留著一片茶葉增添春色。

“濕了,我替公子好好擦一擦。”

謝靖徽的手順著胸口向下,不經意地摸到了胸肌、腹肌,再向下就是限製級畫麵。

她一邊試探樂清的底線,一邊警惕樂清惱羞成怒直接亮兵器。她大概是猜到了,能讓這般風華無雙的男子委曲求全,估計是馮靜平那個騷人又下達了命令。喵喵尒説

總不會是請她喝茶這麼簡單吧,用不著來誘惑她,直接當麵說多好。

謝靖徽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估計沒有那麼簡單,看來還得走一陣劇情,沒準還沒進入主題。

樂清那叫一個氣,你這手往哪摸,嗶嗶嗶嗶嗶嗶(髒話消音)。

趙晶還不容易從推起小山的核桃殼裏抬起了腦袋,她先是看了一眼謝靖徽,然後看向了穿得很少很空蕩的男子,那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