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徽細細打量每一具屍體,眼睛、耳朵、鼻子、心肝脾肺,所有遺失的內髒加起來,可以組成一個新的人。
隻是,光有內髒五官,卻沒有帶走四肢皮膚和頭顱。是不喜歡還是已經收藏了?
謝靖徽不確定,凶手是帶著恨意行凶還是隻是為了他們身上的器官?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西西變成地縛靈一樣的存在,擁有非凡的能力?
這座精神病院為何隻有一隻喪屍?其他的人全都整整齊齊的躺在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僅僅是一座醫院,就有如此多的奇怪事情,顛覆了她所有的認知,原來世界上喪屍還不算最大的威脅。就怕,這威脅是人類創造的,那就更可笑了。
繼續往前走,她來到一麵牆前,荒誕血腥的風格再一次吸引了她的注意。走廊裏,血腥味撲鼻而來,牆上密密麻麻的人骨被塞進牆裏,擺出各種各樣的動作。
人骨壁畫
從恥骨弓的角度可以分辨出男女,男人彎著腰拿著手術刀,女人遞著手術工具,同樣圍在手術台前,看著手術台上年幼的孩子。
孩子?
謝靖徽瞳孔微縮,看得她眉頭緊皺。這牆上,男女白骨中間是一具小孩的屍骨躺在手術台上,年紀不過七八歲。
第一麵牆的內容已經呈現在她的眼前,她有一個荒誕的猜想,但是她一直不敢去想。
她抬起沉重的腳步邁向了第二麵牆,這麵牆隻有一個小孩,蜷縮在牆角,小孩捏著身上掉落的骨頭,伸手遞給護士,像是在展示自己新得到的玩具。WwW.com
第三麵牆,隻剩下一團骨頭雜亂地塞進密閉的箱子裏。
他沒有價值了,他被拋棄了。
謝靖徽不自覺地後退幾步,她死死地捂住嘴,她的腦海裏一直反複地重複著這句話。
她靠著牆,她的眼睛逐漸模糊,鮮血從她的眼睛裏流下來。她卻感受不到疼痛,她的耳邊傳來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眼睛看到了新的畫麵。
這是一間病房,頭頂的風扇還在勤勤懇懇地工作,牆上一半白一半綠,她的視線從牆上一點點移到門口,一直沒有離開單調的白門,像是在等什麼?
“刺啦”
門輕輕地被推開,老舊的門軸處傳來輕聲的響動。護士端著盤子走了進來,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額頭,溫暖的手覆蓋在她微涼的皮膚上,讓她有些不適應。
“十五,今天有沒有乖乖吃飯?”護士溫柔地看著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的回應。
“有啊,我吃了兩大碗呢,打飯的阿姨都誇我。”男孩的聲音響起,他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拉著護士姐姐的胳膊搖來搖去。
“護士姐姐,我想出去踢球”男孩子期待地看向護士,說著還迫不及待地看了眼窗外。
“不可以喲,你的病還沒有好,等好了之後才能出去玩。”護士拿手點了點男孩的鼻子,拒絕地說道。
“好吧”
男孩失望地低下了頭,兩條腿輕踢著床頭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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