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響起了一陣機械且同質化的笑聲,這些聲音重疊在一起,像是鬼畜視頻裏滿屏的“哈哈哈”彈幕的具象化,從喇叭裏傳出來的笑聲直接擠滿了成默的耳膜。
阿諾德·弗拉基米爾搖頭說道:“沒必要危言聳聽,成默。局勢沒有那麼糟糕。我敢肯定就連大規模的戰爭都不會發生......”
成默對幽魂們的嘲笑仿佛一無所覺,他先提高了音量說道:“我並沒有一絲危言聳聽。”頓了一下,他又壓低了聲音,“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錫安長老會紀要》,這本書1904年在沙俄首次出版,書裏描述了尤太人的曆史偉績和未來計劃,以及他們準備如何去控製和統治世界,是尤太長老們三年一度會議的筆錄彙總。有關這本書,我想無需我贅言,在座的各位應該都有看過,就算沒有仔細看過,至少也略有耳聞。”(《錫安長老會紀要》有興趣的可以自行搜索和購買)
“當然看過,可這本書和我們......又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阿諾德·弗拉基米爾疑惑的問。
“那不過是本無中生有的書!”
“我的天,都二十一世紀了,不會還有人相信陰謀論吧!”
“不管那本書的內容是否真實,如果它真是尤太佬寫得,就不可能被刊發出來!”
一眾幽魂們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一模一樣的機械聲在會議室裏鼓噪,鬧得人頭大。
成默蹙了下眉頭對阿諾德·弗拉基米爾說道:“阿諾德老師,能先禁言嗎?等我說完了,再讓大家討論。”
阿諾德·弗拉基米爾也被亂七八糟的聲音弄得有點不勝其煩,於是他抬手點擊了投射在桌麵的控製麵板上的“靜音”鍵,會議室裏頓時就徹底的靜了下來。
成默再次環顧了一圈,“可能在你們的印象中《錫安長老會紀要》不過是上個世紀初‘反尤論’的理論基礎,他是某些人為了創造出席卷歐羅巴的滅尤浪潮而杜撰的。比如說西特仂,他就要求把這本書的內容刊載入德意誌的課本,讓德意誌產生鈉淬的土壤。不止是你們,在1921年新鄉的《時代》雜誌就曾刊出菲利普•格拉夫(PhilipGraves)的一係列文章,具體分析了《錫安長老會紀要》,指出其中一些片斷來自1864年法國諷刺小說家喬利•莫裏斯(MauriceJoly)創作的諷刺小說《馬基雅維利與孟德斯鳩對話錄》(DialogueauxenfersentreMachiaveletMontesquieu),而此後也有眾多專家學者將其鑒定為偽作,但是並未阻止它在世界範圍內的廣泛傳播。因為它簡直可以當做一本預言書來看,它成功的預測了世界範圍的革命浪潮、經濟危機還有世界大戰,這本書的吊詭之處就在這裏,盡管現在人人都認為這本書是偽造的,可書中所描述的事情一一都被驗證,不論它是不是真的由錫安長老所述,但是世界正按照書中的框架在發展。”他停頓了一下,沉聲說,“在沒有拿到歐宇的絕密資料之前,我就覺得《錫安長老會紀要》的不像是胡編亂造的。不過我當時不認為它真是什麼錫安長老們的談話記錄,尤太人沒必要拋出這份東西來引起警惕,所以我以為而盎撒匪幫才是編纂散播這本書的幕後黑手!”他沉聲說,“但我的想法錯了。”
“歐宇的絕密資料?”阿諾德·弗拉基米爾懷疑的問,“你怎麼能夠拿到歐宇的絕密資料?”
“這一點,顏複寧可以證明,在‘巴黎恐襲’中,我曾經潛入到了歐宇位於巴黎的地下總部——基克洛普斯。”
顏複寧點頭說:“是的,就是成默殺死了小醜西斯.....”他微笑著偏了下頭,“還有法蘭西大統領。”
阿諾德·弗拉基米爾麵色嚴肅了起來,“你繼續說吧!”
“我從歐宇獲得核心資料中得知,從來沒有被證實存在過的‘錫安會’,也就是‘郇山隱修會’,它的確存在。如果按照層級來分的話,那麼排序就是錫安會位於尤太組織的頂端,依次向下則是第二層級的‘光明會’,第三層級的‘骷髏會’,以及第四層級的‘共濟會’。而追溯起來,‘錫安會’的根源則是公元46年左右由聖賢奧爾姆斯領導的‘煉丹修法會’,它的名字叫做——‘諾斯替會’。如果繼續追索,那麼諾斯替會則可以通過聖賢奧爾姆斯追索到‘撒旦教’,而在撒旦教下,除了神秘的‘錫安會’,還有一個大名鼎鼎的組織那就是....”成默低聲說,“‘黑死病’......”
盡管無法發出聲音,但所有的三維投影都很生動通過麵部表情表達出了震驚,他們翕動著並不存在的嘴唇,似乎在急切的向成默發出問題。
可惜成默並不會讀唇術,他沒有理會那些老東西的疑問,繼續平靜的敘述道:“在‘諾斯替會’也就是錫安會的引領下,錫安會始終致力於與JD教和YSL教的鬥爭,並試圖徹底清洗掉這兩個教派並控製全世界。對於一個國家都被毀滅,人數又如此稀少的民族來說,這聽起來實在有些荒謬,可看看《錫安長老會紀要》上所記載的,一百多年後,我們這個世界的運行軌跡與這本書所預言的如此契合,而我們仍然認為這一切都不過是陰謀論。”他搖了搖頭,“有點可笑。但這其中最令人毛骨悚然之處,就是別人把陰謀堂而皇之的擺在了世人麵前,可絕大多數都看不穿。能夠看穿的那些人,也無法改變這一切,甚至說出來還要備受譏諷。”他苦笑了一下,“確實,一般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場綿延上千年的鬥爭,從造物主誕生那一刻就開始了......”
“這確實有些荒謬!”阿諾德·弗拉基米爾不由自主的說,見成默看向了他,他捂了下嘴,“你說吧!在你說完之前我不再開口了。”
成默沒有馬上繼續說話,他站在桌子前麵整理了一下思緒,“太早的沒有事實依據的事情我們先跳過。YT、JD和YSL這三者之間的恩恩怨怨,幾乎可以說就是歐羅巴的曆史。根據歐宇有據可查的資料記載,YT教用JD教兒童進行‘血祭’的儀式從五世紀就開始了,比如最著名的‘特倫特的西蒙’這樁震驚歐羅巴的慘案,整個中世紀像是‘特倫特的西蒙’這樣的慘案有記錄的就有上百起,因為尤太人相信如果不用JD教的人的血祭祀,就無法回到耶路撒冷。但‘血祭’隻是YT和JD恩怨的一個側麵。兩者本屬同源,YT和JD之間的分歧在於YT絕不承認YSJD是彌賽亞。為了分化JD教,YT人將他們信仰的真義包裝成‘諾斯替教派’,因此JD教的異端幾乎全部來自‘諾斯替教派’,就連聖奧古斯都都信仰過‘諾斯替教派’,所以從公元一世紀開始YT人就致力於在歐羅巴大陸瓦解JD教,慘烈的鬥爭一直延續到今天都還未曾停歇。總之,兩千年以來,YT和JD之間的鬥爭之激烈,遠超我們現代人的想象。在這裏我不多做討論,特意提出來是讓大家記住‘血祭’和‘諾斯替教派’這兩個關鍵詞。”
阿諾德·弗拉基米爾很嚴謹的在白色的桌子上寫下了“血跡”和“諾斯替教派”這個兩個詞彙,飄揚著蘇維埃旗幟的白色桌子立刻變成了一塊圓形白板,在中間出現了這兩個詞彙。
“但教會的勢力相較YT教還是強大太多,他們察覺了‘諾斯替教’具有異端性質,很快就展開了對‘諾斯替教’的清剿。而這時YT教由於尤太人的人口基數實在太少,想要和JD教正麵較量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於是他們化整為零,深入歐羅巴大陸的每一片土地。從八世紀中葉尤太人開始滲透進歐羅巴各國,當他們在各國立足以後便利用手中所掌握的知識和財富,讚助學者研究和傳播新的教義。事實證明宗教改革頭目‘約翰·加爾文’就是一名加密尤太人。約翰·加爾文原名Cohen(科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尤太可汗Cahn家族的人,這個家族為了紀念約翰·加爾文的功績,在後來改姓為Cohen,在科恩家族成功掌控了JD新教的加爾文宗之後,立刻篡改了教義,聲稱‘放貸不違反教義’,摧毀了《聖經》中反對任何利貸的法理基礎。在北歐,也就是諾斯替教派曾經深耕過的地方,加爾文宗獲得長足的發展,尤太人在這裏的日子好過了起來。但其他地區的尤太人還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因此這遠遠不夠,尤太人需要把全歐羅巴的尤太人全部組織起來。於是科恩家族和levy(利維)家族開始想方設法,將原本散落在歐羅巴各地的曾經的錫安長老聚攏起來。1550年科恩家族、利維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古根海姆家族、歐本海默家族、梅耶家族在一個小地方,丹麥的克裏斯欽菲爾德也就是諾斯替教派的重要基地成立了錫安長老會,幾番商議他們著力在歐羅巴各地建立地區大拉比加宗教導師的體係,依靠宗教體係把所有尤太人重新組織起來,成為遍布歐羅巴的網絡。這個時候他們意識到尤太人的人數還是太少,想要占據歐羅巴隻憑借頭腦和金錢是不行的,他們需要武力,更需要歐羅巴陷入混亂,思想上的混亂。於是啟蒙主義誕生了......”
“插一句嘴!”顏複寧說,“我認為‘啟蒙主義’並不是件壞事。”
“我也認為不是,但歐羅巴的資料不少來自教會,當然是站在教會的立場上來描敘這件事的。跳出歐羅巴人和教會的視角,我覺得在這個階段尤太人是代表更先進的文明,他們的鬥爭的手段也更高明,隻是受限於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
“明白了。”顏複寧點頭說,“你繼續。”
“1565年錫安長老會利用加爾文教出錢煽動何蘭人反抗希班牙人的統治,並組織了尤太各族子弟潛入何蘭加入了尼德蘭革命軍,幫助何蘭在1585年脫離了希班牙統治,並成為了全世界第一個資本主義國家。1685年在錫安長老會的支持下,希班牙尤太商人suasso向威廉三世預付200萬古爾登,支持威廉三世帶著其妻瑪麗和希班牙軍隊入侵英格蘭。威廉三世成功的入主倫敦,並建立了君主立憲製。為了回報尤太人,他允許尤太人建立了英格蘭中央銀行(又稱之為尤太人銀行),至今英格蘭中央銀行都有尤太人的股份。1773年尤太人在法蘭西成立了共濟會,第一任會長是alianbauer,bauer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分支。1789-1816年錫安長老會又讚助了多個法蘭西貴族和政客,其中被羅斯柴爾德家族讚助的拿破侖脫穎而出,推翻了波旁王朝。在建立了資本主義法蘭西以後,拿破侖投桃報李給予了尤太人平等,接著拿破侖橫掃歐羅巴,解散了條頓騎士團,並召開了‘尤太公議會’,開始向全歐羅巴推行‘平等與自由’這兩個概念,史稱‘光明紀元’,但毫無疑問對於教會這是‘黑暗紀元’,政治和宗教必須分離,數不清的教士被推上了斷頭台。曆史到這裏出現了分水嶺,因為尤太人引入了‘諾斯替教派’中更加先進的理念‘平等和自由’.......”
成默停頓了須臾,他在桌子前徘徊,像是教授在教室裏講課一樣,將那一段曆史娓娓道來。
“但拿破侖的失敗來的比想象中要快,為了將‘平等和自由’這兩個概念植入人心,錫安財團讓雅格夫·希夫和華寶出麵開始讚助革命,這時教會的實力已經開始式微,於是他們的目標是歐羅巴貴族,目標是將有血海深仇的歐羅巴貴族斬盡殺絕。1847年11月,著名宣言發表,1848年由尤太-共濟會和‘正義聯盟’攜手策劃的一係列革命爆發,其主要目的就是普及‘平等和自由’的思想。然而出乎錫安長老會的意料,由於‘平等與自由’這兩個概念過於深入人心,底層的尤太人開始脫離大拉比和宗教導師的體係逐漸融入歐羅巴,這種趨勢愈演愈烈,以至於尤太民眾不在受到錫安長老會的控製。再加上錫安長老會在歐羅巴經營了數百年,意識到歐羅巴的勢力盤根錯節,盎格魯·撒克遜人和教會對他們心存警惕,讓他們試圖控製歐羅巴,繼而控製全世界的理想一直難以實現,於是他們開始策劃將大部分勢力轉移到美洲大陸。彼時的亞美麗加剛剛脫離英格蘭,不僅動蕩無比,相比歐羅巴就是茹毛飲血之地,除了囚犯和無以為生的人,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去新大陸,尤太人同樣也不願意,那些底層尤太人為了留在歐羅巴,甚至加入了歐羅巴各國的軍隊,尤其是德意誌軍隊,以及反抗革命軍,局勢開始有些失控。這種行為,錫安長老會視為底層尤太人對尤太民族的背叛,於是錫安長老會決心策動戰爭,利用仇恨和戰爭將歐羅巴人和尤太人驅趕到新大陸。經過幾十年的經營,在新大陸他們已經成功控製了銀行和金融,並通過銀行控製了部分企業。因為新大陸缺乏歐羅巴貴族的傳統勢力也遠離教會的控製,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通過書籍、媒體對底層白人洗腦,將他們馴化為尤太人的打手,再通過共濟會加以控製。但問題是當時歐羅巴才是世界中心,新大陸對精英和資本還是缺乏吸引力。他們迫切的需要人和錢湧入美洲,以助推新大陸的發展。於是他們策劃了一個天馬行空的陰謀!”成默感歎道,“不管怎麼說,一戰和二戰都是來自羅斯柴爾德尤太聯盟的超大手筆,這個一石多鳥的策劃布局堪稱有史以來最完美,最優秀的謀略。錫安會通過這兩場戰役,扭轉了整個世界的前進方向,改變了世界的未來,是迄今為止世界史上最重大事件。”
會議室裏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專注的凝視著站在前方的成默。
“他們先是提出了‘尤太複國主義運動’,並故意泄露出了《錫安長老會紀要》,鼓動各國反尤。盡管1904年《錫安長老會議紀要》已經被公眾所知曉,但沒有人能夠阻止曆史按照上麵所記錄的發展,當時的沙俄已經在全力在鎮壓尤太人了,卻依然被尤太人所發動的十月革命所推翻。我們曾以為那是布爾XXX的勝利,不能否定它是,但也不全是。在蘇維埃建國初期,其高層中有80%-85%的尤太人,沒錯,最初的蘇維埃七領袖、列X、斯XX、布布洛夫和托洛茨基、索科尼科夫、齊諾維耶夫、卡門涅夫,其中隻有兩個恩諾思族,一個格魯吉亞族,而另外四個全是尤太族,這其中列X的母親是尤太人,更不要說這七個人基本都師從以瑟列·赫爾普漢德,而以瑟列·赫爾普漢德被尊稱為恩諾思革命的總設計師。蘇維埃基本被尤太人控製的最赤果果的證據就是在葉卡捷琳堡發生的慘劇,歐羅巴曆史上隻發生過三起革命弑君的慘案,尼古拉斯二世全家被殺這一樁震撼了全世界。在屠殺的當夜,身穿尤太拉比黑衣戴著麵具的人來到了伊帕切夫地下室完成了‘血祭’儀式,並在牆上用血寫下了‘沙皇獻祭,王國毀滅’,以及‘當夜,伯沙撒王被他的仆人所殺’的字句。這是尤太詩人海涅的詩句。盡管列X和斯XX都反對這麼做,但沒有人能阻止尤太人複仇的意誌!盡管尤太人隻占恩諾思百分之五的人口,卻扮演著蘇維埃決定性的角色。與此同時,德意誌尤太人還發動了十一月革命,導致了哈布斯王朝的落幕。從1848年到1918年,剛好六十年,尤太人便借助共濟會和正義聯盟連續扳倒了歐羅巴最強大的保守主義國家——DZ教的恩諾思和X教、TZ教的德意誌。科隆紅衣主教費利克斯·馮·哈德曼代表德意誌皇帝寫了親筆信給凡帝岡‘大東方(共濟會)決心首先廢除所有君主,然後摧毀TZ教會.....在資產階級的廢墟上,建立一個世界共和國。亞美麗加和法蘭西已經深受大東方(共濟會)影響,而布雪微克主義是建立世界共和國外在條件的所需工具’。但教會實在是後知後覺,此時整個歐羅巴從西麵的英格蘭到中間的德意誌以及最東方的恩諾思,尤太人都有了極大的影響力,想要推動戰爭,已經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提到尼古拉斯二世和蘇維埃的一些往事,幽魂們又是一種騷動。
成默還是沒有理會,繼續快速的說道:“1914年英格蘭和德意誌的關係糟糕到了極點,爆發戰爭隻需要一根引線,於是1914年的6月28日的斐迪南大公夫婦被刺,成為了一戰的導火索。奧匈帝國的統治者弗蘭茨·約瑟夫一世就是光明會的重要成員,他發動一場沒有太大意義的戰爭,並成功把德意誌拖下了水。具體他們是如何推動戰爭爆發的詳細的過程我不在贅述,這些已經無關緊要。總之四年戰亂,九百萬人死亡,德意誌成為一片廢墟。錫安長老會不僅借助戰爭成功驅趕了不少歐羅巴人和尤太人前往新大陸避戰,極大的推動了新大陸的發展,還通過所控製的銀行大發戰爭橫財,賺得盆滿缽滿。但歐羅巴貴族和教會也不是傻子,他們終於意識到了錫安會的陰謀,發現《錫安長老會議》不是偽造的。在1920年,英格蘭再次出版了《錫安長老會議紀要》,這一次他們真的開始全力排尤了!但這卻正中錫安長老們的下懷,他們不僅不阻止歐羅巴排尤,還通過洛克菲勒和尤太財團讚助了最大的排尤瘋子——西特仂。不僅僅是支持西特仂上台,早期的鈉淬組織也全是錫安長老們建立的,德意誌鈉淬高層絕大多數都和錫安長老家族有密切關係。一戰的大獲全勝讓他們嚐到了甜頭,1939年他們故技重施,借助反尤和一戰遺留下來的矛盾再次成功引爆了二戰,這一次的成果比一戰更加輝煌,錫安長老他們完美的執行了《錫安長老會紀要》中記載的方案,‘保留歐羅巴的反尤環境來維持對尤太民族的控製,利用戰爭一石三鳥——複仇、懲罰、自我救贖’......”
“複仇、懲罰、自我救贖,什麼意思?”阿諾德·弗拉基米爾喃喃的問。
成默沉聲說:“按照《錫安長老會議紀要》說說,複仇是對教會和歐羅巴貴族的複仇,懲罰是對尤太叛徒以及底層尤太人民的懲罰,至於自我救贖,則是新燈塔亞美麗加和蘇維埃......”
在成默停下來的空檔,按捺不住的阿諾德·弗拉基米爾滿臉不可思議的問:“你是說不僅一戰、二戰,甚至連亞美麗加和蘇維埃都是那個什麼錫安長老會的陰謀?”
成默看向了阿諾德·弗拉基米爾的三維投影,那閃光的眼睛甚至能透露出靈魂深處的天真的疑惑,他肅穆的說道:“這不是我說的,這是歐宇的資料裏麵所記載的,裏麵不僅有詳實的論證,還有大量的原始資料,這些東西你們想要看,我可以發給你們.....”
阿諾德·弗拉基米爾揮了下手,皺著眉頭繼續質疑道:“既然有絕密資料,歐羅巴人為什麼不報道?這不合理!”
成默冷笑了一聲,“教會和貴族們難道有臉說他們被錫安會玩弄於鼓掌?更何況在2004年星門出台了《全球反尤太主義審查法》,該法案旨在打擊全球反尤勢力,讓所有都不能批評尤太人,無論他們做了什麼,具體的條款堪稱文字獄,在網上隨便就能查閱。而在那一年,歐羅巴聯盟的27個國家中,有13個國家元首是尤太人,還有5個國家元首是一半尤太血統,餘下9個是共濟會,而整個歐羅巴的尤太人才一百多萬而已。沒有人敢對這項法案說‘不’,我們總在讚美德意誌對罪行的懺悔多麼真誠,那並不是他們真的很真誠,而是不真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