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2300,晚安晚安,做個好夢)
“嗯。”秦執風答應下來。
隨後對她道:“明天你便隨萬穀離開,回小院。”
秋棠瞥了他一眼,如閑聊般問出口,“是不是我不‘受傷’,你就不讓我走了?”
“還是會送你走。”秦執風一五一十道,“我今晚過來,正是想跟你說這件事。”
他說:“水浮宮那些瑣事我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藏在背後的那些小人,都已經一一清楚,隻等最後連人帶宮主之位一舉拿下。”
秋棠聽他的意思,後麵還有更大的陣仗。
她支起身子問,“你要動手了?跟他們打架嗎?”
秦執風笑笑,“不打不行。不打,我就得不到整個水浮宮,也不能讓那些人心服口服。”
他在她腿上吻了一下,“棠棠放心,不會有事的。”
突如其來的柔軟觸感,讓她心尖發麻,她深吸一口氣,“你做什麼?!”
她強調道:“說正事!還有,你抹藥就抹藥,別搞這些七七八八的,否則我說什麼也不讓你抹了。”
“好。”秦執風倒是答應得快,“不親。”
秋棠呼出一口氣,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準備什麼時候跟他們開戰?”
他打開裝藥的瓷罐,“等我練完乾元天經前三式,就差不多可以了。”
前三式?
聽起來很多的樣子。
秋棠道:“那豈不是還要好久?”
練功這種東西最需要時間,更何況他還是修煉新的功法。
秦執風卻說:“跟棠棠想的不一樣,不會很久。我體內有坤元地經相輔相成,它們本就同出一支,在內力和氣息上有共通之處,所以我修習乾元天經並非難事。”
他想了想,琢磨著時間,繼而道:“我這兩日加緊練習,再過幾天就能練到第三式。”
秋棠點頭。
說著,冰涼的觸感從腿間漫開,她顫了顫。
“疼?”
秦執風抬頭問她。
秋棠盯著頭頂的帳幔,搖搖頭,“不是。”
說不清楚什麼感覺,藥膏是涼的,他的動作很輕,像羽毛拂過,有點癢。
“塗好了嗎?”秋棠問。
“還沒。”
秋棠聽到回答,一低頭便見秦執風俯身在腿間,神色極其認真。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正一絲不苟地給她塗抹著。
就是兩人的姿勢……
秋棠忍不住催促道:“隨便抹兩下就行,我今天已經上過藥了,不用那麼細致。”
這姿勢,他們以前從未嚐試過。
秋棠看了幾眼,心口怦怦地跳,她一個勁兒的催秦執風,偏偏他不為所動,按自己的節奏來。
“快好了,別著急。”
秋棠欲哭無淚,“那你快點。”
片刻後,秦執風收好裝傷藥的小瓷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