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2700字,晚安好夢)
照舊什麼?
是照舊過來,還是照舊和她做這等事?
秦執風比較貪心,他都要。
“棠棠可聽見了?”他問。
“唔,聽見了……”秋棠模模糊糊的應了聲,用微微嘶啞的嗓子對他道,“你趕緊走吧,要是被香雪看見怕她會被嚇死。”
說完,秋棠又閉上眼睡去了。
見她答應,秦執風這才滿意,聽見她的聲音又叮囑道:“讓香雪給你熬些潤喉膏。”
床上的人沒吱聲,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被褥有規律的起伏著,顯然已經睡著了。
秦執風不禁搖頭歎了下,還是他來吩咐人弄吧。
沒再打攪秋棠,他伸手掖好被角,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落了一個吻才離開。
……
等秋棠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了迷迷瞪瞪的睡意消散,雙腿內側是火辣辣地疼。
而她的四肢像被碾壓過一樣,酸痛無力。
秋棠忍不住秀眉皺起。
昨天晚上還好,沒想到睡了一覺疼得要命,還酸。
昨天晚上確實折騰,自己現在反應這麼大,估計皮都蹭破了。
秋棠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還沒來得及查看,香雪便敲門進來伺候她起床,她隻好不動聲色地把撩起來的衣服蓋回去。
“二姑娘,今早熬了粥,廚房還有小芋圓重點是想吃甜口的還是鹹口的?”
“甜的吧。”秋棠隨口道。
“哎,成。”
那邊,香雪放下銅盆,回頭見她紅光滿麵的樣子,不禁道:
“咦——,屬下瞧著二姑娘昨晚睡得不錯,今早氣色好極了”
她又補了一句:“比昨日好。”
氣色好,可能是昨晚……
秋棠臉一熱,抬手摸了摸臉頰,含糊道:“還成吧。”
香雪聽到她說話時,嗓子微微有些啞,便關切地問:“二姑娘莫不是著涼了?”
現在天氣漸冷,的確容易著涼,昨夜有些環節的確衣不蔽體……
秋棠咳了聲,及時終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擺擺手道:“沒事,隻是一早起來沒喝水,喉嚨有點幹罷了。”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香雪道:“你把東西放下,去找找姐姐放在房中的傷藥,這裏我自己來就行。”
“二姑娘受傷了?”
秋棠:“那什麼,昨晚睡覺有蟲子咬我,撓破皮了。”
“天冷了,怎麼還有蟲子呢。”香雪撓撓頭,有些不解。
秋棠幹笑道:“可能是太長時間沒睡長蟲子了,今日把被褥搬出去曬一曬,想來就好了。”
香雪點頭,不再懷疑。
他將罪責往自己身上攬,絲毫不提其他。
“是屬下失職,沒及時查看,才害得姑娘如此。”他咚地一聲跪地,“請二姑娘責罰!”
秋棠見此,頭都大了。
後悔撒這個謊了。
“沒什麼大礙,你也不必自責,趕緊從地上起身,把傷藥找過來。”
香雪這才有動靜,很快便將膏藥找來了。
秋棠“撓傷”的位置不雅,也不好當著香雪的麵抹,跟隨便找個由頭把她支出去了。
香雪雖不如萬穀機靈,但神經還沒有大條到那種地步。
罪過罪過。
秋棠想,她就不做這種讓人想入非非的事了。
等香雪將門帶上,秋棠才褪了褲子開始上藥。
紅腫一大片,有些地方青青紫紫的,一碰就疼,在白皙的肌膚間格外惹眼。
很好,讓秦執風弄出工傷來了。
怎麼變成這樣的,她可太清楚了。
秋棠想,今夜說什麼也不跟他做了。
就算她能占主導,最後也還是秦執風“辛苦耕耘”,她看開了。
當天晚上,秋棠告訴了秦執風。
光是聽她描述,秦執風就很是自責,都說用過藥,他非要看一眼才放心。
秋棠抓著褲腰帶,說什麼也不肯。
“你身上哪塊肉我沒見過?就看一眼上麵的傷,不防事。”他如此說著。
秋棠哼了聲,“你翻來覆去就會用這幾句話嗆我。”
“實話實說,……好像算不得嗆你。”
秦執風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嗓子好些了沒?我聽著你的嗓音還有些不自然,先把它吃了。”
“什麼東西?”秋棠不明所以。
“潤喉膏。”他將盒子打開遞給她,“瞌睡蟲,看來我今早離開前說的話,你一半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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