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蹭幹淨了後,那股熱乎乎的感覺仍在。
秋棠想用水洗洗,轉頭對埋在她頸間的人道:“秦左使可以了,放手吧,我要下去。”
秦執風聽見她的稱呼後,暫時沒去管她話裏的內容,啟唇道:“這個時候了,還叫我‘秦左使’?”
什麼時候?
秋棠叛逆心上來,問:“不叫你秦左使,難道我叫你爹?”
想想都刺激。
也是嘴太快,說話不過腦子,剛一說出來她就後悔了。
“別胡鬧!”秦執風嗬斥了一句,“這也是能亂喊的?”
秋棠理虧,她哼了聲,嘴硬道:“那你別管我。”
秦執風也懶得逼她,秦左使就秦左使吧,總比叫爹好。
“叫什麼隨你。”他強調道,“但叫‘爹’絕對不行。”
秋棠也知自己剛才言行不妥,轉移話題道:“成,那你快起來,我要去清理一下。”
“等會兒。”秦執風還沒緩過來,貼著她低聲道,“很快,你再等等……”
秋棠皺起眉,“你就不能現在站起來嗎?”
明明她該做的都做了,還賴著幹嘛?
“嗯,不能。”
秋棠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一定是她命裏的煞星!
好像在這種事情上,她永遠處於弱勢,沒他手段高,說又說不過他。
秋棠心累,老老實實坐在那兒等,她也杠不動了,“你快點兒。”
秦執風嗯了聲。
過了會兒,寂靜的房中隻有他漸漸趨於平穩的呼吸聲,秋棠又等了小半天,他才道:“好了。”
說話間,他跟秋棠拉開距離,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
秋棠看他這副人模狗樣的狀態,心裏有些不平衡。
舒服的是他。
於她而言,每回不是換衣裙就是洗手。
秦執風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唇角露出笑意,“你要是願意,我這樣伺候你也行。”
滾。
秋棠繃著張臉,說:“大可不必。”
她從桌子上跳下來,往裏間走,那裏有水和衣物。
她對秦執風道:“我要換衣裳,你別跟過來。還有,桌上有茶水,渴了就自己倒,不許傳香雪進來伺候。”
秋棠邊走邊交代,生怕他的精致病犯了,讓香雪進來收拾。
“好,你換就是。”秦執風隻當她女兒家臉皮薄,望著她笑笑,“都聽你的,我不傳人進來。”
秋棠這才放心下來。
秦執風站在她身後,兩人一番荒唐過後,他今晚不準備繼續折騰秋棠,囑咐她好好歇息。
秋棠還沒走遠,她腳步一頓,見這尊大佛終於要走了,疲乏的神情突然精神了些,臉上不由堆起笑意,“秦左使慢走!”
見他看向自己,秋棠隻好狗腿地加了句,“明天再來。”
秦執風這才舒坦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轉而對她道:“早點歇著吧,今夜辛苦你了。”
秋棠笑笑不說話。
嗬,男人。
她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不方便,“我就不送了,著急去洗。”
秦執風倒是不急著回去,“等你換好衣裳我就走。”
“……”
“快去吧。”秦執風笑道。
話音剛落,屋外突然響起貓叫,一聲接一聲地,頗為急切。
秋棠起初沒反應過來,以為野貓闖進了離恨殿,納罕道:“都這個時節了,怎麼還有野貓發情……”
秦執風卻皺了皺眉,“這貓叫聲似乎有點古怪。”
“古怪?”
秋棠聽他這樣說,像是想起了什麼,意識到不對,她立馬上前一步抓住秦執風的袖子,壓低聲音道:“何驚安來了。”
何驚安先前告訴過她,以後見麵的暗號便是貓叫聲。
她知道回水浮宮後,何驚安一定會約她見麵,隻是沒料到是今晚,眼下秦執風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秋棠對他道:“何驚安過來想必是有事找我,你先躲起來,等他走了再離開。”
秦執風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憋屈,問道:“他來就來,為何我要像跟你偷情一樣躲起來?”
秋棠瞪大了眼,忙跑過去伸手捂他的嘴,“你別胡說!”
秦執風盯著她看了看,眼神晦暗不明,示意她放開自己,而後問:“你剛剛用哪隻手捂的?”
秋棠後知後覺她的手之前沾了什麼,避開他的視線,不敢去看他。
嘴上支吾道:“那什麼……反,反正是你自己的。”
秦執風見她承認,他神情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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