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那句話,秋棠差點沒繃住。
摸他個大頭鬼啊!
她重重呼出一口氣,“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
秦執風自認為沒問題,以為秋棠又要推三阻四,他道:“你不能這樣,是你先來招惹我的,眼下不能不管我。”
不是,她想問臉呢?
秦執風此時大概不看重麵子這個東西,他高冷的左使人設,在她這裏已經碎了一地。
嗬,男人果然經不起本性的考驗,任憑外表多光鮮亮麗。
“非要如此不可?”秋棠問,“你不能自己想想別的辦法嗎?”
能,但他不會那麼做。
不過現在……
“不願意也行。”秦執風稍加思忖,對她道,“你要想跟我在這裏待一個晚上,可以選擇保持現狀。”
“你——”她張張口,心道就這樣還保持現狀,憋不死他。
秦執風確實做得出耗一晚上的舉動,秋棠光是想想就覺得頭大,
心說:既然甩也甩不掉,還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屋外的天越暗,房裏的燈火越亮,秋棠說服自己按秦執風說的來。
可一旦動起手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不對。”秦執風說,“圈住……”
“然後往上。”
他細致地指點道:“還有旁邊,也得顧及到。”
秋棠暗罵了聲艸。
要求真多。
他一定是她命裏裏的煞星!
在這種事情上,秦執風一向語出驚人,秋棠聽了幾句後,滿臉黑線,除了覺得煩,她更多的是難以適應。
她終是忍不住道:“我知道了,左右就那麼幾個方位……,你能別說話嗎?”
秦執風悶笑一聲,說好,“不說就是。”
少了他的囉嗦,秋棠耳根子還沒清靜一會兒,便被他重重的呼吸聲攪擾。
他也是個好的,隨心所欲,絲毫沒有抑製一下的意思。
一呼一吸之間,灼熱的氣息灑在秋棠頸部。
她躲不過,也擋不住。
剛才不覺得,時間流逝,她總感覺自己也熱熱的。
她蹙著眉頭,對始作俑者道:“你能別喘嗎?我聽著心裏難受。”
“棠棠,”秦執風蹭了蹭她的脖子,沒聽她的,“沒辦法,我控製不住。”
“那你離我遠一點。”
“不成。”
秋棠恨不得把自己變成木頭,沒感覺、沒情緒,安安生生度過一天。
難捱的不止有她,秦執風也難受的很,跟她提議道:“棠棠,別那麼老實。”
他喉嚨滾動一下,“你其實可以選擇快點結束,按我說的做,就——”
“停,你別說。”秋棠知道他說不出好話來,咬著牙,從口中蹦出四個字,“我不想聽。”
秦執風愣了一瞬,秋棠這樣跟他講話,他也不惱,隨她去了。
小半個時辰後,秋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手腕和肩頸漸漸有些酸脹。
說實話,畢竟跟擼貓擼狗不一樣。她當鬼魂十來年,記憶裏沒帶這些,談不上技巧,全憑感覺。
最終,她這條裙子又髒了。
秋棠心裏沒多大感覺,意料之中的事。
秦執風仍然抵在她的肩膀處,低聲喘息著,身體是亢奮過後的鬆快。
秋棠沒管秦執風,低頭掃了一眼,瞥見“他”後,眉心突突的。
她雖然碰過,但親眼所見還是頭一回。
秋棠也不指望秦執風要點臉了,吐出一口氣,將他隨手撩起來衣袍蓋下。等擋嚴實後,秋棠又看了下自己的襦裙和白嫩的手。
好吧。
場麵不怎麼好看。
她沉默了會兒,麵無表情地在裙子上蹭幹淨。
反正已經髒了,不在乎再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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