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起去進貢的,把我一個人丟在原地,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
祁時鳴微微打了一個哈欠,長時間的疲憊讓他此時看起來有些易怒。
“裴大臣怎麼會從這個地方下來?我說怎麼一整天了都沒有聽到您吱聲半句,還以為你因為長期的勞累比較辛苦,所以不想說話呢。”
一群人在旁邊打著哈哈。
祁家的人臉上寫滿了惱怒。
還真是一群陰森不散的家夥!
老老實實直接呆在原地或者死在原地不就可以了?
為什麼追過來呢?
“那是不小心嗎?我還以為你們是故意的呢,就像當初我族旁係的人追殺我一樣。”
祁時鳴輕描淡寫地說著,目光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話說出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麵前的一群人有些慌張。
他們看著麵前這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子。
論如何都無法將他與曾經那驕傲的小少爺聯係到一起。
麵前的這個男人明顯更加的神秘。
明明都已經把他丟在原地了,他居然還能夠指使著這麼一大一群人重新趕過來。
而且瞧著那副轎子,看起來更加舒適。
他們原本路上準備好私吞的那些財物,這下子全部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祁時鳴看了一眼跟著一起進貢的那些東西。
忍不住的笑著說:“喲,這進貢的東西順序怎麼還錯了呢?我記得走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啊!還是說,你們打算將我丟在原地,然後私吞一些假裝路上有綁匪經過?”
祁時鳴一番試探的話,就好像直接戳中了這一群人的痛點。
一群人的臉色猛然一變。
祁時鳴不慌不忙的,直接拉開了每一個車上的蓋子。
稍微盤點了一下。
然後笑得更開心了:“嘖,東海珠少了三顆,我們特意找來的巾布也少了十床。”
“我猜猜你們回去之後該怎麼跟聖上複命,哦不,應該是我回去之後該怎麼跟皇上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祁時鳴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他的指尖拿著一根銀針直接紮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侍衛之一。
“好,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隻要你老實交代了,那我便饒你一條生路。”
祁時鳴眾目窺窺之下恐嚇著。
天色越來越陰,祁時鳴微微眯著眸子。
那個侍衛的本來是打算閉口不言,可是不知道怎麼,立馬跪了下來,不由身心的說道:“求您饒命!”
“這件事與小的無關,全部都是祁家的主意!他說要把你丟到半路自生自滅,這樣,這一大批的貢品,就有地方可以發揮了。”
話音剛落,他的臉上血色全部褪盡。
祁家旁係忍住,直接手上拎著砍刀衝了過去。
“這個賤奴!在這裏休得胡說!!挑唆我和裴大臣之間的關係是嗎?!”
出手過於果斷。
在那個小侍衛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
在距離自己很近的位置處,一個刀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他若說的是假的,你這麼慌幹什麼?想殺人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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