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南昭研究生都快畢業了,他其他事情上都沉穩,就遇到這反倒還像個毛頭小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南昭才發現他的問題。
感情有,欲望有,就是不太想談寶寶。
但今年,他倆25,一個差半年,一個過半年,可以說從內到外都是成年人了,再之他們都沒有經濟壓力。
南昭覺得這是個問題。
倒不是說非得現在就要個寶寶,是靳曜的反應,不太對勁,不談就永遠滯在那裏。
她比較關心的是,他是不是還有什麼藏在心裏她不知道的心結,這是南昭所不希望的。
靳曜今晚加班沒那麼晚,不到九點就到家了。
南昭做好晚飯沒有吃,坐在沙發上看綜藝,等著他下班回來。
吃過晚飯後,靳曜在廚房刷碗,收拾完又去洗了個澡,頭發還潮濕著就過來抱她。
發梢的水蹭了她一身,他親夠了唇瓣,開始往下親,在鎖骨和脖頸上嘬了幾個印兒就要往胸口埋。
像隻拱來拱去的大型動物,這兒要咬,那兒也要舔。
“……”
南昭發現大數據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最起碼靳曜就特喜歡她這裏,做時候喜歡親咬舔吻,睡覺都握著不放。
在被拖進漩渦迷失掉理智前,南昭手指穿進他發間,毫不留情的用力抓著他頭發往後拉。
靳曜疼的“嘶”了一聲,蹙著眉低頭盯她,暈著情欲和火氣的眼眸漆黑,還有些委屈。
困頓且茫然。
——她幾乎不會這樣拒絕他。
靳曜抱著南昭撈進懷裏,用臉在她頸間蹭著,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老婆,怎麼了?”
南昭有那麼一瞬間的不忍。
真可憐。
她拿他有些沒辦法。
南昭目前從事的工作比較自由,不像靳曜按時按點打卡坐班,閑賦時就在家裏做好營養餐去醫院看他。
他不是很喜歡吃食堂。
其實家裏的飯和家務一般都是靳曜負責做。
他加班不頻繁,偶爾有不得不加的班都會趁著晚休那會兒功夫回來做好飯,陪著她吃完再走。
南昭說了他很多次,別這麼折騰。
他不肯聽。
實在騰不出功夫回,就讓她自己點個外賣,但南昭會做飯,偶爾下廚也是種享受。
醫院裏工作的靳曜穿著一身白大褂,別著工作牌,表情很淡,給人的感覺疏離又冰冷。
這是南昭第一回沒通知就偷偷跑去看他時得出的結論。
和他同事閑聊了幾句,發現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是:冰山男神,莫得感情,工作機器。
後來幾個同事私下告訴南昭。
她一來,靳醫生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春風化雨,像突然就有了世俗的欲望。
其中一個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同事告訴她,“靳哥長那模樣,剛實習那段時間有一堆姑娘看上他,就連其他科室的姑娘都趁休息往這邊跑。”
南昭並不意外。
她在生活工作中也不乏追求者。
而靳曜本身就是個挑不出缺點的人。
招女孩子喜歡真的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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