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做那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活佛,修什麼身養什麼性,雪娘也不是這家夥救的,還指望他有敬畏之心?想屁呢!惹了他,什麼寺廟他都能拆,什麼得道高僧也能砍!
“你又是來這做什麼?”蕭山冷瞅著他。
還跟那老和尚混一塊?
想成佛呢?
陳北庭定定回望:“來看看妹妹的住處,可以嗎?隻是在路上遇到空寂大師,一路同行,倒是學習良多,心中迷霧消散不少。”
蕭山不再說什麼,進了屋,倒了一杯白水,朝跟進來的陳北庭麵前一放,“我粗人,不愛喝茶。”
陳北庭正在端詳屋子裏的布置。
他也是有住農家院記憶的,隻是這個院子竟是內有乾坤,裏麵的種種與城裏也沒甚區別,還都是頂好的。
是怕靈瑤不習慣吧?
蕭山也不解釋,任他打量一番後,才坐到對麵的椅子上。
“蕭山,今日來,還有件事要告於你知道。”
陳北庭手握茶杯,麵上帶了苦笑:“以前就覺得你麵熟,誰成想,咱們之間,還真有關係。”
蕭山連眉頭都沒動,大概猜想到他要說什麼。
“你回過白楊村了,應該也查到我是陳大力的兒子了吧!“陳北庭在蕭山離開之後也去過了,這話也不是詢問,而是在闡述事實。
”我離京前,養母去世,死前才告訴了我我的身世,當年,我親母被左丞所騙,來到京城,卻被剖腹取子,死於非命,而你爹當時與左丞結識,是間接導致我親母受騙的原因。”
“後來,你爹就一直打探我親母的消息,直到我六歲的時候,他才尋到了我家,我記得他,和你長得相像,人高馬大的,一來就想抱我走,嚇得我大哭,引來了護衛,他對著我大喊:不能認賊做父。”
“他被侍衛叉出去了,對不起啊,我被嚇得生了一場病,倒把這段記憶忘得七七八八了,你爹,也算是死在我手裏的。”
蕭山對他爹的生死早想過了,聽到此事,也隻是點了點頭,生出“原來如此”的感歎。
“沒事兒,我也殺了你爹,扯平了。”
要是他倆真的順風順水地在白楊村長大,那前世的情敵豈不就是好兄弟?
想一想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分開也好。
陳北庭被他的雲淡風輕說得有些無語。
聽著倆人是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似的,然而,因為陳北庭從未見過生父,很深的感情談不上,蕭山也是塵歸塵土歸土的性子,既然父輩事已了,也就不存在什麼愁怨。
所以現在,依舊能心平氣和地坐在這。
但也絕對不待見。
就在此時,院門被拍響。
“蕭大哥蕭大哥,快年節了,村裏正在做年糕,柱子哥讓你去倒第一瓢米!”
聽著像是小四兒的聲音,咋咋呼呼的。
蕭山站起來:“沒事了吧?沒事趕緊走吧!”
陳北庭:“......靈瑤她,什麼時候......”
他還沒見到人呢,就趕人走,心裏還有很多疑問,他去白楊村帶的那個小女孩是誰,都還沒問。
“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你還是別來了,她見著你就覺得總是欠你。”
“......”
有必要明晃晃地提醒他,靈瑤對他隻有歉疚?
他都說以後隻是妹妹了!
再說,靈瑤欠他什麼,要欠也是他們皇家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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