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故意的,昨晚不知誰家狗叫,你嚇得一頭就鑽我被子裏了,我也不能推你,隻能拍著你睡啊!”
蕭山神色無辜,認真解釋。
雪娘一聽到狗叫,美眸閃爍了一下,怒氣漸漸消了。
看來真是自己的問題。
“還有,你昨天,好像又做了什麼夢?還記得嗎?”
雪娘搖搖頭,他總是說她晚上做夢,可她一點記憶也沒有,隻是覺得腦袋累得很。
蕭山已經習以為常了,還是什麼都記不起。
昨日的事情太過古怪,雪娘不管從哪看都是景國人,不可能是某個偏遠部落的蠻族,景國也有大巫師,但巫師府全都是男子,隻是觀看天象,推算節氣,為皇家測凶吉而已,雪娘絕不可能是巫師府的人。
一個千金小姐更不可能會懂這些了。
莫非真的隻是某個別樣的舞蹈小調?
“我昨晚,還做了什麼嗎?”
除了寢衣鬆散,雪娘沒覺得身上有什麼異常,那他總是盯著她做什麼?是不是她還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哦,沒什麼。”蕭山這才驚覺自己走神了,起身,穿上衣服,回頭問道:“烙個雞蛋餅行不?”喵喵尒説
“行。”
高大的身影麻利地收拾好,他穿的是一身硬實的麻布短打,腰間係著一根布條做腰帶。
“你要去山上嗎?”
雪娘記得他上次要上山,穿的就是這件,這料子又厚又硬,在山裏耐磨,與他平時在家時穿的並不一樣。
還有一件被黑熊抓壞了,這個還好,隻是肩膀上帶著個不是很大的補丁。
蕭山回頭,似有些訝異。
雪娘身子還弱,他並沒想過今日上山,她是什麼意思,想讓他上山?
雪娘見他神情,以為自己說對了,不禁有些歉疚。
“我花了你好多銀子,原本你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的。”
“胡說八道,男人養女人是天經地義的,想那麼多做什麼,隻管養你的身子。”
蕭山說完,闊步出了房,昨日扛回來的木頭還沒來得及整理,橫七豎八地扔在那,還得曬兩天才能劈,他抱了一捆幹柴進了廚房。
蕭山心不在焉地烙了一盤雞蛋餅,又熬了白米粥,單獨給雪娘那一碗撒了些紅糖。
雪娘洗漱好,就來到廚房。
“我吃一個餅就可以了,你不是還要帶些去山上嗎?”
蕭山:“......”
“什麼時候回來?明天嗎?”
蕭山大口咬了一口餅子,從鼻端擠出來一聲:“嗯。”
倆人吃完飯,雪娘還沒回房,蕭山在給她熬藥,她就一直在旁邊看著。
等藥熬好喝完,蕭山開始慢吞吞地收拾。幾個餅子,水壺,弓箭,還有一隻麻袋,兩個捕獸夾。
雪娘一直在旁邊看著。
外麵太陽已經很高了。
“你還是早去些吧,萬一有幸碰到獵物,也不用在山裏待一晚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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