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敏被龍初然拽著,準點來到了POWER俱樂部。他倆的教練變成了身高一米九滿身肌肉的大塊頭。
龍敏:“……”難道要被肌肉男重拳出擊?
龍初然:“……”不是吧不是吧,就這?不是白音他來這學啥?
可巧白音打門口進來,她打招呼道:“你們來啦。”然後就準備帶著人去上試課。
顧客是上帝。錢花得多的,是上帝中的上帝。兩位超級上帝找到封藝飛,沒費多少功夫就把他們倆的教練換成了白音。
“其實丁哥比我專業多了。”白音認真地建議這兄妹倆再好好想想。結果他倆像認準白音一樣,死活不肯再換。
上完兩個小時的課,龍敏累得像要虛脫,龍初然是男生,體力好,狀態比龍敏要好些。
反觀白音,她大氣也不喘一口,也不怎麼出汗,看起來似乎更精神了。
“行了,今天的課就到這。龍敏你的體力差一些,平時要多鍛煉鍛煉。今天我教你的這幾個動作,你回家再練習幾遍,溫故知新。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啦。”
教完課,白老師換上白T和工裝褲馬不停蹄地背著包走了。仙草大廈裏頭新開了一家甜品店,其中的招牌產品積雪抹茶奶凍限量供應,白音得趕著去排隊,再晚就來不及了。
白音心滿意足地吃完抹茶奶凍,又喝了一杯楊枝甘露,心想等爸爸回來給爸爸買一份。
黑夜降臨,白音下了公交車唱著歌獨自往家裏走去。她唱的是最近大火的一首歌,她特別愛其中兩句:“夜裏做了美麗的噩夢,想清醒我卻抵不過失重……你就是傳說來自天堂的魔鬼。”
城中村很多地方都快拆除了,看起來偏僻又荒涼。
自從前幾天李奶奶的孫子來過後,巷子臨街那家米粉店大門緊閉,沒有一點亮光透出來。
白音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著前方的路,巷子裏噠噠噠地響著她的腳步聲。可她走著走著,卻覺得不對勁。
明明巷子裏隻有她一個人,可她總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白音下意識地回過頭,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穿著寬大黑色長袍,戴著兜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人。
那人沒想到白音會突然回頭,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沒有動。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白音緊緊盯著這個人,第三個,第三個她看不到頭上有氣的人。她開口想問什麼時,這個人卻飛快地轉身跑了。白音趕忙追過去,她的力量和速度頃刻間爆發出來,可狹窄的巷子裏已經看不見那人的蹤影。如鬼如魅,如影隨形,轉瞬即逝。
這人是慕綏?這是白音腦海裏的第一個念頭。但她很快就拋棄這個念頭。慕綏給她吃的,幫她補課,還送她回家,白音覺得他是好人,不願意懷疑他。
白霍正寫著報告,就接到了女兒的電話。
“摩西摩西,啥事?”
“爸爸,見鬼了。”白音特別嚴肅地說。
“展開說說,我話費多。”白霍手裏的羽毛筆停住了,可他的語調還是很輕鬆。
白音便把看不見慕綏還有這個神秘人頭上氣體的事說了一遍。
白霍似乎對慕綏不感興趣,令他意外的是這個神秘人。按照白音對神秘人外表的描述,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必須盡快上報給組織。
白霍眉宇凝重,又對白音囑咐道:“以後你再碰到這個人,第一時間通知我。”.伍2⓪.С○м҈
“知道了爸爸。我還以為是我眼睛出問題,會慢慢就看不到所有人頭上的氣。”白音隨口胡扯。
“瞎想什麼。你再化解一次鬼氣,你的轉正申請就能批下來。我這邊還有點事,先不和你說了。”白霍匆匆掛斷了電話。
那個神秘人並沒有走遠。他從陰暗的角落裏走出,烏黑的嘴唇勾起笑容。
他自言自語道:“他們這麼利用你,我不如幫幫他們。”他摘下兜帽,露出一張比當紅小鮮肉還要精致的麵容。這張臉仔細一看,和白音身邊的某個人竟有幾分相像。
白音隨之把這段插曲拋諸腦後,心裏開始想轉正以後的事。
聽說正職守夜人的羽毛筆會變成金色,還能每個月得到一大批水滴石。水滴石是組織內部的流通貨幣。
白音沒去過組織的基地,她聽爸爸說水滴石可以兌換組織倉儲係統中的任何物品。比如更多功能的符咒還有食物券。
符咒又分為生活屬性和戰鬥屬性。
白霍經常偷偷拿一堆儲水符咒回來,給家裏省水費,簡直是把會過日子幾個字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