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剛剛,我頭一次主動吸收仙元,沒有父親幫我減輕仙元與肉~身融合的痛苦,我可以直接感受到仙元之間的感應,離我最近的就是她。”他看向謝蕎漳:
“薑讚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將仙元煉製成渡魔珠這種邪物,並且為他所操控。現在至少我能確定一點:他就是當年那個我寧可自爆與之同歸於盡也不能放過的叛徒!”
他說完,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他,看起來正在消化這些事。
凜風忽然抓著他問:“既然你能感應到渡魔珠,那你能不能控製它?能不能取出來?安全的取出來?”
他一開口,大家即刻明白他的意思,但莫清槐的回答令人失望:“不能……要是純淨的仙元,像光娃娃那樣的,它根本不可能害人。我不知道薑讚是怎麼煉製仙元的,顯然過了這麼多年他自己也沒完全控製好。”
眾人陷入失望,他又道:“不過,也許我爹能知道!對!我們一起去找我爹,現在又有了釋魂樹芽,我們本來不就是要去找我爹嗎!”
“是啊,可是我們都差點忘了,薑讚也在帝都,蕎漳離他越近,就越有危險。”凜風說道。
“還有一件事,可能對此有些幫助。”莫清槐接著說道:“剛剛的感覺告訴我,咱們一路上遇到的那些小妖,還有剛剛那隻詭異的泥鰍,他們身上都有渡魔珠。”
這下大家更吃驚了!
“你不是說你四散的仙元隻有那麼幾道嗎?怎麼這麼多渡魔珠?!”孟昭離幾乎是喊出來的。
“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啊,他是怎麼做到的!”莫清槐說。
“你說有幫助?是什麼意思?”凜風打斷他們問道。
“薑讚做了這麼多的渡魔珠,數量越多,他想要精準的控製哪一個就越難。”莫清槐解釋著:“之前我沒弄清楚那種感覺就是和渡魔珠的感應,現在我也可以感應到,不管怎樣,我都比他要離蕎漳近,最差的情況,至少我可以提前感應到他是不是要……要……”
要什麼已經不用說了,大家明白他的意思,但就是這樣也太危險,凜風抱著還沒從恐懼中完全恢複,更加沒聽明白這一大堆事情的謝蕎漳,怎麼想都覺得莫清槐說的隻能是下下之策,看謝蕎漳那雙驚恐的盯著自己的眼睛,還有死死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說道:
“這隻能是萬不得已時的對策,太被動。既然我們回帝都不過是需要莫神醫,我去把他接出來好了。”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現在咱們距離帝都過遠,”榮霜道:“咱們還去當初離開時的那個村子等吧,那裏的距離相信就算薑讚有什麼動作,莫公子的感應也能讓咱們來級的想辦法了。”
她說的婉轉,其實就算莫清槐能提前感應到薑讚對渡魔珠的操縱了,如果這發生在莫聲棋來到之前,他們空有釋魂樹芽在手,又能怎麼樣呢?
隻是誰也沒說出口,有些事實太殘忍,知道就好,說出來除了添堵沒有任何作用。
事不宜遲,起初還白天優哉遊哉飛行旅遊,晚上來個森林露營呢,此時再沒了這心情,要不是剛與冰火泥鰍一番大戰,又有光娃娃融合的事,大家實在疲累,恨不得連夜就啟程了。喵喵尒説
消滅了冰火泥鰍,附近的小妖、不知是不是都怕了,他們說了這麼久的話也沒有再出來的,榮霜快速布了結界,幾人就地休息,次日加緊行程,直奔帝都東郊外。
這回改急行軍了,榮霜召回小白,跟他交代了情況緊急,再沒有自在玩耍的日子,幾人日夜兼程不到三天就回到逃離帝都時曾經躲避的那個村子。
這個無名村莊的人本來就很少,這次回來看,村子裏幾乎沒什麼人了!
本來他們還在想,這回要如何編一個圓滿的故事跟村民借宿或者幹脆在附近找個破屋湊合湊合,現在看來全都不必了。
村子幾乎變成死的,一個人都沒有。他們進了幾家人家查看,發現大部分都是逃走的,而且走的很匆忙,這讓他們產生不太好的聯想:這裏離帝都太近,莫不是帝都發生了什麼,影響了這裏?
有了這種不詳的預感,幾人稍作整頓,凜風便隻身一人去了帝都,他的目的就是帶莫聲棋出來,為此莫清槐還寫了封信,以免莫聲棋不相信狼妖。剩餘的人則在空村裏修整調試,天知道之後會遇到什麼!
雖說現在要做的隻是等著神醫出來“治病”,可每個人都感覺處在大戰之前的安寧,黎明之前的黑暗,一種難以言喻的陰鬱敢籠罩著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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