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各家鋼鐵企業的人,來找李唐談合作。”
戴應池泡了一杯茶遞給朱有信,這才坐下來,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來了這麼多人,都說是要見李唐。”
朱有信正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點點頭:“嗯,倒也不奇怪。”
“我跟他們說了,李唐出國在外,段時間內不會回來,如果回來,我會通知他們。結果您看外麵,他們都不信,寧願坐在這裏等著”戴應池有些愁眉苦臉,實在是搞不清楚狀況,也不可能把人轟走。
聽說是什麼砂鋼集團、風立集團、清三鋼鐵等等,少一打聽,都是大名鼎鼎的企業,也不敢把他們當做騙子,萬一搞誤會了,到時候李唐回來就難辦了。
“李唐還在飛洲?”朱有信知道李唐在飛洲己內亞。
“是。我已經跟那邊的西門杜鐵礦公司的人聯係,盡快跟李唐說明這邊的情況,看看他要不要決定回來吧。”
他們正聊著,沈文華和吳越銘結伴路過門口,看到朱有信在人事部裏麵坐著,便走了進來。
沈文華笑著打趣道:“朱總,果然是合作對象,有特殊待遇!”
“來吧,坐下來喝茶。”朱有信站起來迎接。
他指著進來的兩位,給戴應池介紹道:“砂鋼集團的沈文華,風立集團的吳越銘,都是江南省的巨富,大老板!”
“我們哪有朱總瀟灑!”沈文華笑哈哈的打趣。
吳越銘看向朱有信,又看向戴應池,猜測他們已經跟李唐取得聯係,便問道:“李唐什麼時候過來,晚上咱們幾個一起吃個飯?”
“李唐在飛洲,我沒騙你們。”戴應池站起來,高大的個子,臉上卻有些委屈。
看起來這些人真的都是大老板,輕易得罪不起。
“真在飛洲。”朱有信確認的點了點頭。
“看來今天是見不到李唐的廬山真麵目了。”沈文華不無失望。
吳越銘是以收破爛起價的,身上依舊保持著隨和的氣質,倒也不失望,朝戴應池招手道:“李唐不在,那今天戴部長就先代表李唐,我們好好請你吃一頓飯!”
戴應池是有些受寵若驚,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如此重視。
在座的這些鋼鐵企業老板,把他團團圍住,眾星捧月似的。
他誠惶誠恐道:“要不等李唐回來了再說?”
“等不起了,走走,快下班了,找個好地方,咱們幾個一起吃飯!”沈文華覺得吳越銘的建議非常好。
先搞好戴應池的關係,後麵有的是機會合作。
而且朱有信跟李唐有過合作,也好趁著酒後吐真言,打探一下合作的合同細節。
萬一真是簽訂了一個固定價格的十年期合同,那麼大家就撿到寶貝了!
“我們樓下有餐廳。”戴應池不想別人破費。
“怎麼能讓你們請客!”吳越銘搖頭。
沈文華已經跟身後的助理吩咐:“給上次咱們吃過一次那家園林餐廳打電話,早點預定,要是晚了就沒位置了。”
……
李唐接到消息說國內傳來緊急情況,隔天從己內亞恩澤雷區坐了六百多公裏崎嶇不平的泥土路,來到了首都肯納克裏。
在海邊,之前購買的五棟別墅,本身就有簡單裝修,添置了家具、辦公用品之後,就成為了西門杜鐵礦公司的辦公室,以及員工宿舍。
他們在當地聘請了一些工作人員,但人數不多,這裏的辦公室也還夠用。
在己內亞內陸大部分地區,都沒有手機信號。
回到肯納克裏,他第一時間給戴應池打去了電話。
“李總,你的電話終於打通了。”
“你是沒睡醒嗎?”李唐在電話裏頭訂到了深深地疲憊和慵懶。
“你沒在,那些鋼鐵企業的老板拉著我去喝酒,我跟他們敬完酒,他們又說要給你敬酒,要我代你喝酒。我都不想說了,說起來還反胃。昨晚都不知道怎麼到的酒店,也不知道誰給我開了房間。早上醒來,才發現我女朋友打來了無數個電話,她知道我住在酒店,差點鬧翻了。”
“朱有信非要拉著你喝酒?”李唐知道最近朱有信跟他們合作緊密,一起吃飯很正常。
“朱總還好,主要是來自江南省兩個私人大老板,聽說老有錢了,酒量也不得了。下次喝酒,你自己來吧,我一個人和兩個人的酒,撐不住!”
“什麼私人大老板?”李唐樂嗬的笑了起來。
“一個砂鋼的沈老板,一個風立集團的吳老板。”
“他們過來找咱們什麼事情?”
“今年鐵礦石談判結束了,鐵礦石價格比去年上漲了百分之七十多。昨晚你沒在,他們也沒怎麼談工作上的事情,不過我估計是看上了連贏礦業的鐵礦項目。”
“哦——”李唐恍然。
“除了這幾個大老板,昨天還有不少鋼鐵企業的人,來到咱們辦公室,想要跟你麵談。來了不少人,一定要見到你,鋼鐵企業現在對你是趨之若鶩。今天還有人過來等著,就想直接跟你談。”
“我把這邊的工作安排好就回去一趟。”李唐意識到,現在鐵礦石價格飆升,連贏礦業迎來了發展的契機。
這個時候,確實可以好好運營一下了。
“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我跟等在這邊的人說一聲。”
“三五天之後吧。”
“好。”
“你跟愛麗絲或者何潤琦聯係一下,讓他們先回來,跟這些鋼鐵企業的人談談!”李唐可不敢怠慢這些人。
連贏礦業能不能發展起來,關鍵就是國內的鋼鐵企業,能不能給予助力!
“好的。”
掛了電話,李唐露出了笑容。
鐵礦市場發展到今天,總算是讓人看到希望了。
隻有大家都覺得鐵礦投資大有可為,連贏礦業才能吸引更多的投資,才有資金建設礦山和基礎設施。
在他安排這邊的後續勘探工作的時候,法茲尼帶著一個熟人過來了。
法茲尼常年在飛洲這邊做生意,運輸、礦產設備等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西門杜鐵礦項目能夠進展神速,其中有法茲尼很大的功勞,如果沒有他提供快捷海上運輸,把各項鑽探設備運送過來,項目根本不可能進展這麼順利。
除此之外,項目施工設計的當地人土地問題,很多次都是法茲尼出麵幫忙解決。
他那一張白色皮膚的臉蛋,在這裏總是能夠得到更多的優待。
“來自伽國的弗蘭多!”他指著身邊一位有著長長馬臉的人介紹道。
有毒的弗蘭多!
李唐一眼就認了出來,尤其是他那張馬臉,以及梳理的油光發亮的大背頭,給人印象深刻。
除此之外,對方手裏握著一根雪茄,儼然是標誌性的物品。
“我跟弗蘭多先生一起抽過雪茄。”他笑道。
“在猛國庫倫市!”弗蘭多也記得李唐這個華夏人。
“好久不見。”李唐邀請大家走進別墅坐下來。
這裏是辦公室,門對麵就是棕櫚樹和沙灘、大海,風景優美。
弗蘭多大馬金刀坐了下來,招呼身旁的助手:“給他們的雪茄點上!”
李唐見過雪茄預熱、點燃的繁瑣流程,有時候不得不感歎,資本家的生活,真的非常精致。
一根粗大的雪茄叼在嘴角,就像叼著一根香腸,抽了一口,煙霧在口腔繚繞,然後吐出來。
沒有太多享受的感覺。
他看向弗蘭多:“在這裏能夠見到弗蘭多先生,實在是很有緣。你今天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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