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鋼鐵企業對你趨之若鶩(2 / 3)

“一開始我們沒參與,李唐自己有資金,收購了公司,在投入一定資金進行勘探工作之後,發現了礦層,要加大投入。當時那家上市公司提出了融資一億奧元的計劃,李唐手裏的資金可能不太夠,所以過來找我們武礦集團,還有神夏集團。”

牛福說起神夏集團,又額外介紹道:“李唐跟神夏集團的李興朝的女兒處對象,兩家關係好得很。”

“喲,還有這事?”盧晨義倒是沒想到李唐和李興朝有這層關係。

“處對象有一段時間了。”牛福點點頭。

“你們當時決定入股,就是因為找到了鐵礦?”

“前年的事情,當時鐵礦石價格也不行。”牛福想起了當時的場景:“說實在的,我打心底裏不看好李唐的這個鐵礦石項目,投入大,看不到贏利的希望。別說是我,李興朝也是一樣。”

“你們還是投資了。”

“大家都知道,李唐跟我們武礦集團淵源很深……”

“你們一起發現了塔勒戈銅金礦,現在已經開始投入開發建設了!”盧晨義不無感歎,“這是一個了不起的項目,國家都很重視的項目!”

牛福點頭表示讚同:“當時集團賬上也有些錢,想著投資兩個億而已,要是虧了,影響也不大。我跟朗董事長商量之後,基本上獲得了朗董事長的讚同。後來又跟李興朝商量,一拍大腿,定下來,我們出資一億五千萬,神夏集團出資五千萬,給李唐的事業一定的支持。”

“所以說你們當時根本沒有預料到鐵礦石的市場,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盧晨義之前猜測以為牛福料事如神呢。

“誰能猜到!”

牛福搖了搖頭,感覺現在的鐵礦石市場是有些瘋狂,“02年的時候,國內鐵礦石礦山關的關,荒廢的荒廢,正在生產經營的,也都是虧損的狀態。”

“確實慘淡,對於鐵礦石生產領域來說,九十年代到新世紀前幾年,確實是最黑暗的時代。”盧晨義見證這一段時光。

“有一個人在黑暗中看到了明亮的曙光!”

“李唐?”盧晨義一猜就準。

“對!”

牛福點點頭,又想起了李唐還在武礦勘查公司就職的時候,跟他麵對麵華山論劍的場景。

當時那個年輕人就大言不慚的做出推斷,礦產行業在不久的將來,必將迎來盛世!

鐵礦、銅礦、鉬礦等等,在這兩年,都迎來了一波高峰。

各類礦產的未來,是都還會像李唐預料一樣,持續走向瘋狂呢?

至少目前看到的景象,都印證了那個年輕人之前的看好。

“工業是經濟發展的驅動力,而礦產資源,就是動力燃燒的原料!我們海港鋼鐵為了工業發展,還需要砥礪前行。”

盧晨義感歎了一句,然後看向牛福,言語誠懇道:“我知道你們武礦集團和李唐共同持有南洋投資公司,南洋投資公司直接控股了連贏礦業。這樣,你們把南洋投資公司賣給我們海港鋼鐵!”

“不幹。”牛福拒絕的時候,甚至不帶任何一點點猶豫。

“你們武礦集團並沒有鋼鐵冶煉廠!”

“可我們有進出口貿易公司。”

“你都沒聽到別人罵你們的聲音,他們說你們的貿易公司擾亂鐵礦石市場。說今年鐵礦石談判價格暴漲,你們就是罪魁禍首!”

“對於這種汙蔑的言行,我們有權力追究法律責任!”牛福絲毫不退讓,“再說了,我們有進出口經營權,從國外購買鐵礦石,是為了幫助那些沒有進出口經營權的鋼鐵企業!我們這屬於是好人好事,還要挨罵,講不講理!”

這家夥睜眼說瞎話都不帶任何表情變化的!

盧晨義沒有討伐武礦集團的意思,今天跟牛福會麵,有著強烈的合作意願和誠心:“不賣給我們也可以,讓我們入股南洋投資公司。”

以今年鐵礦石談判定下來的價格,現在的鐵礦投資,大有可為。

大家都看到了其中蘊藏的無線潛力。

牛福仔細的想了想,如果連贏礦業有海港鋼鐵這樣的合作者,將來在生產經營過程中,鐵礦石銷售壓力必然大大降低。

別看這兩年鐵礦石在市場上奇貨可居,這種情況,隻有在個別特殊的年份才會出現。

大多數時候,鐵礦石生產企業,還是要麵臨銷售的壓力。

鹹水海穀、比和比拓、立拓這三大鐵礦石巨頭,旗下鐵礦山,或多或少都有新日鋼、普相製鋼等鋼鐵冶煉企業的入股,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減少鐵礦銷售的壓力。

除非往後許多年,鋼鐵行業始終對鐵礦石保持旺盛的需求,就像過去兩年一樣,那就另當別論。

“我當然是沒意見的。”牛福當著人麵,當然不會打人臉:“隻是我們當初入股南洋投資公司的時候,也沒想到連贏礦業能夠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想想,當時募集資金一億奧元之後,連贏礦業的市值也才不到一億五千萬奧元。現在呢,市值已經直逼十億奧元!”

“確實發展迅速。”盧晨義看在眼裏。

“入股的時候,我們跟李唐簽訂了協議,對連贏礦業的各項決策投票,采取一致協議人製度。也就是說,連贏礦業那邊,李唐說了算。”

牛福這些年就沒有代表武礦集團對連贏礦業的經營有過任何過問。

神夏集團亦是如此。

這麼做,一方麵是他們當時確實不看好鐵礦的前景,投資兩億元,純粹就是為了幫助李唐解決資金的難關。

另一方麵,也確實信任李唐。

“還是得等李唐從國外回來才能談?”盧晨義有些失望。

本以為在牛福這裏,能夠先把合作談妥。

“不知道那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牛福喝著茶,心情悠閑。

看著各家鋼鐵企業心急火燎,他們在一旁隔岸觀火,看熱鬧一樣,還有點竊喜。

“李唐去飛洲己內亞做什麼項目?”盧晨義好奇道。

“鐵礦項目,去年就去了。”

“鐵礦?”盧晨義又提起了濃厚的興趣。

“這事吧,不用報太大的期望。我估計李唐這家夥去己內亞開展鐵礦項目,不是為了做生意,純粹是意氣用事。”牛福從李唐盛世控股公司的員工那裏,了解到一些內幕。

“怎麼說?”

“那小子從立拓手裏搶走了一個探礦權。”牛福說起這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多半是在報複立拓,報私仇呢。年輕人,沉不住氣。”

“李唐跟立拓有什麼仇?”盧晨義怎麼有種蚍蜉撼樹的感覺。

在勘探領域,不得不說李唐確實是獨樹一幟。

但從全球的礦業格局來說,立拓無疑是巨無霸。

兩者之間,量級不對等。

“這也不是什麼機密,我們在申請塔勒戈銅金礦的開采權的時候,立拓的人在背後使壞阻撓,想竊取礦權。我估計李唐在奧國那邊,也沒少跟立拓的人打交道,恐怕也有其他的過節。”

“連贏礦業跟立拓簽訂了運輸協議,看起來關係挺好。”盧晨義看不懂了。

“合作是生意,雙方的過節肯定是存在的。”牛福一直覺的李唐前往飛洲,從立拓手裏搶走探礦權,完全沒必要:“年輕人還是年輕人,容易意氣用事。”

“李唐多少歲了?”盧晨義忽然間有些恍惚。

“二十五六。”

“比我兒子還小!”

……

朱有信覺得來到燕京,又跟李唐有合作,怎麼也要過來拜訪一下。

結果來到雲頂大廈,發現來拜訪李唐的人,還真是不少!

因為之前跟佛雷特簽合同的時候,來過幾次,所以跟戴應池也認識,所以得到了較好的接待。

他坐在戴應池的辦公室,指著外麵的休息室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