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嶽人眼前一亮;隻不過在行動上竟然有人快了他一步;而這個快他一步的人竟然是前一秒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慈郎。
“啊,慈郎,等等我!”除了嶽人,還有好幾道身影跟了上去。
頭疼地按了按額角,跡部已經沒有興趣去念他們不華麗了,目光看向二樓,緊鎖著眉頭。
如果跡部稍微留意周圍的話會發現有些人似乎有著與他相同的舉動;而又有人疑惑地審視著這一切,暗字計較著些什麼。
書房——
隔著書桌,兩人麵對麵坐著,跡部景熙在內心計較著這個距離以她現在的能力,他們之間如果真的開戰,到最後贏的會是誰。
“請問,找本小姐有什麼事?”淺淺地笑了一下,心中計算的卻是從抽屜裏拿出槍與從口袋裏拿出槍,誰的速度可以更快。
“我的父親在敵人手裏。”海涅斯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跡部景熙的眼神——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地方。
“什麼?”跡部景熙不解地往著海涅斯;對她說這個是為何?
雖然在反應過來後已經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有了大概的輪廓,但是,跡部景熙是真的不解,現在的她是“跡部景熙”,與她說這個有何用?
“不知是何原因他們找到了我父親,所以,有些事情我隻能答應。”海涅斯對於跡部景熙的驚訝完全不在乎,自顧自說著。
“海涅斯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跡部景熙無辜地搖了搖頭;眼睛,同時也是最好的欺騙工具——隻要有能力去利用的話。
“不明白也沒有關係。”海涅斯卻依舊是無所謂中又帶著點焦急的樣子。
“既然如此,你與我說這些有何用?”跡部景熙好奇地問。
“跡部小姐請不要否認,你與某個人是有一定聯係的吧?希望你能將我的話帶給她,她便會明白的。”
“嗬!某個人?這某個人又是誰?”跡部景熙嗤笑一聲,顯得有些無奈;“你這話不明不白的,該不會是瘋了吧?你是個著名的醫生,如果父親被綁架了那你就該去報警;對了,你上次醫治的那位少年的父親就是警察,我去叫他?”說著,跡部景熙已經站起來,準備下樓叫人的樣子——演戲,當然是需要全套的。
“不用!”海涅斯連忙阻止了跡部景熙。
“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跡部景熙沒好氣地白了海涅斯一眼,坐回原來的位置,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海涅斯。
“隻是想請跡部小姐幫一個忙而已。”對於跡部景熙的“不解、不耐”海涅斯完全理解;如果她沒有這些情緒,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唉!這不清不楚的,我能幫你什麼?”
“隻是想請跡部小姐轉告那句話而已。”
“你連轉告誰都不告訴我,我要怎麼幫你轉告?”
......
“你真的不認識那個人?”海涅斯不死心地追問著。
“你覺得我該認識誰?”跡部景熙好笑又無辜地反問——果然是在試探嗎?該說他聰明呢還是想象力豐富,單憑一件小事就能有如此聯想。
海涅斯沉默了一下之後突然在紙上寫了一個網址和一個密碼;“請跡部小姐幫忙在上麵發個信息吧。”
“嗯?”拿過紙掃了一眼,揚眉道;“這是什麼地方?”
“請發布我父親落入敵人手中的信息,拜托了。”海涅斯答非所問,態度倒還算不錯。
“這樣啊…”跡部景熙收起紙條,曖昧地眨了眨眼;“商人可不會做虧本的事情,你要拿什麼回報我呢?”
海涅斯已經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露出今次見麵後的第一笑容;“那就送你一個消息吧!”
“什麼?”跡部景熙單手支撐著下巴,靜待下文。
“有人出五千萬歐元要你的命;能出得起這個價的,我想你應該能知道是誰了。”
“是嘛。”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低聲輕喃著。
海涅斯的腳步停留了一下,對於跡部景熙的反應有些奇怪;如此鎮定的反應就像是之前已經知曉那般。
怎麼看,這個跡部景熙都不像一個大財團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