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們的訓練很辛苦嗎?”跡部景熙看著大多數人仿佛從泥潭裏滾了一圈出來的樣子不由地搖頭——太不華麗了!
“唉!何止是辛苦啊。”忍足毫無形象地癱坐在一旁,唉聲歎氣。
跡部景熙淡淡瞥了忍足一眼,笑得有些怪異,上下打量了忍足一翻,聲音似乎也染上了笑意;“還需要繼續努力噢。”
“你拿的是什麼?”跡部突然站到了跡部景熙的身後,雖然不像多數人那樣狼狽,但汗水也早已浸濕了運動服,但是精神大概卻是最好的,因為——有力氣瞪人精神能不好嗎?
“冰淇淋。”被吼的跡部景熙不得不再次鄙夷跡部,虧他還是以眼力著稱,連她手裏是什麼都看不明白嗎?而且,這盒冰淇淋有礙到他什麼嗎?
“啊嗯,你還知道自己拿的是什麼啊!”相較於跡部景熙不在意的樣子跡部景吾簡直要怒火中燒了。
“要是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麼我拿它幹什麼?”跡部景熙好笑地反問,這個少年是怎麼回事?練球練到昏頭了還是與她一樣被人頂替了?
“你還真好意思說?”跡部景吾怒極反笑,“生病的人就不要亂吃東西!”
跡部景熙咬著銀勺眨了眨眼——好像,因為喝了熱水立刻量體溫,結果就變成低燒了;嗯,既然如此…“正好降溫嘛。”無辜地聳了聳肩,又往嘴裏送了一口冰淇淋。
“你…”跡部景吾的神色越來越不善,已經開始考慮是否就直接把東西搶下來算了——雖然這種做法絕對不華麗,但是……
猜到跡部想要做什麼的跡部景熙在他真正行動前小小地後退了一步,並且“語重心長”地勸戒著;“小景,不能做不華麗的事情哦。”
“哼!”要說不華麗,也是她自己才對。
然後,一個陰沉著臉,一個滿臉挑釁的笑容就這樣在眾人麵前開始的對峙;而其他人則相當無語,他們姐弟的眼裏還有沒有他們了?
“大小姐,有一位海涅斯先生找你。”而管家的出現正好打破這對姐弟的對峙,還其他人一個相對“安全”的氣氛。
“海涅斯?”跡部景熙微微皺眉,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這“海涅斯”三個字指的是誰;“他找我?”疑惑間不由心生警惕。
“那位先生是這麼說的。”
跡部景熙眼角的餘光掃過手塚——說來找這位還能說得過去;她又沒受傷找她做什麼?
“讓他進來吧。”且久看看是什麼事吧——總不能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近進來殺她吧?更不可能是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吧?
“是。”
跡部景熙用手肘碰了一下手塚;“你曾經的主治醫生有說要為你複診嗎?”
“沒有。”
微微挑眉,再怎麼假設也比不上真人說的真相。
看著管家將人帶進來,一眼就可以看出比之在德國的時候憔悴了不少;她都還沒動手就憔悴成這樣;似乎會不夠某人玩的吧?
“你確定你是要找我而不是其他人?”跡部景熙一見人就如此問了一句。
“是,我有些事情想要與跡部小姐談。”海涅斯的目光掃過其他人,意思再明顯不過。
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冰淇淋塞到跡部手裏;“姐姐賞你的。”然後對海涅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跟她上樓。
跡部看看被硬塞到手裏的東西,再看看消失在二樓的兩道身影,額頭似乎因某個字而青筋隱隱跳動,兀然,又將東西塞給了管家;“把所有的冰淇淋全部給本大爺扔了!”
“是!”
“跡部,不要啊!”可是,有人卻突然“慘叫”一聲。
“啊嗯,你有什麼意見?”冷眼瞥向叫得最大聲的向日嶽人。
“那個…”嶽人往後縮了縮;“那個…冰淇淋扔了多可惜啊…”大眼無辜地眨著,要是都被扔了,後麵幾天他們吃什麼?
“那又怎樣?”跡部不屑地反問;他們是否有吃與他有什麼關係?他隻要某個女人沒得吃就行了。
“啊!怎麼會這樣!”嶽人仰天長歎。
“你們或許可以先在將那些東西解決。”管家看著幾個垂頭喪氣的人如此提議著,這樣一來,也就不會浪費了。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