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此事和黃雀無關,是我自己的私事,實在不想勞煩大家,也沒有這個必要,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莫佑琛伸出了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怎麼能說無關黃雀的事,你要去招搖山,必定得帶上那三個寶貝吧,你有沒有想過為何這麼巧,這三樣寶貝在血月之夜開始前就這樣出現了。”
“不管是何原因,即使是個陷阱,我必須前去。”
莫佑琛就沒見過口風這麼緊的人,實在有些讓人窩火了,“那行,你要去我自然沒權利攔著你,我跟你一起,這你沒意見吧。”
“。。。。。。”
“卓堯,掐指一算我們其實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也算是半個青梅竹馬了,就憑著這份情誼,我就不能坐視不理。好了好了,還有一個多月呢,我們從長計議。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先睡吧,改日再說。”
卓堯還來不及出口反駁,就被這話給哽住了,“睡?。。。。我的確得回去了,先走了。”
莫佑琛無奈道:“走什麼呀,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被那兩個鬼差一折騰,連時間都不知道了,這麼晚回去也不方便,我的床給你睡,晚安。”
淩晨兩點,這的確是很尷尬的時間,現在回去,不如直接去警局得了。
“我睡你床,你睡哪裏?”
“這裏還有兩間,一間是殷執住的,其實她那樣,住不住都無所謂,隻是想給她一個人生活的環境。還有一間是給大詩人的,我和他擠一擠就好。”WwW.com
卓堯有潔癖又認床,坦白說他根本睡不著。莫佑琛那一頭的微卷發,有時候會塗上些定型水,以防被風一吹來了個風中淩亂。枕頭上有定型水淡淡的香味,卓堯深深地一嗅,隱約還有些他的氣息。
好熟悉。
房間裏想起了輕微的騷動,卓堯還未在黑暗中看清發生了什麼,毛乎乎的羽毛狀的東西往他臉上摸去。
“你是卓堯?”
卓堯摸黑打開了床頭櫃的燈,眼前站著一隻似鳥似魚的東西。。。
“不是我沒有禮貌,隻是在淩晨三點,突然接見像你這樣的稀客,實在有些受寵若驚了。”
卓堯這聲稀客讓似鳥似魚的東西頗有些受寵若驚,它尖尖的聲音充滿著詫異,“你看到我不害怕?”
卓堯搖了搖頭,指著地上的鳥籠子,“這是你的窩吧,你是莫佑琛養的?”
“他養我?我呸!”似鳥似魚的東西向上撲騰著翅膀,立在了電腦顯示屏上,“大爺我是天生天養,自力更生的,他這鳥籠子無非就是個床罷了,反正我十天半月也不回來一次。”
“你叫什麼名字?”
鹹魚鳥毛根根豎起,眉頭都擰在一塊,似乎這是個有關於他名聲的極其重要的問題,他擺出了個難以啟齒的表情,最後冷冷說了兩個字,“鹹魚。”
卓堯沒有笑,似乎這樣的取名才是莫佑琛的風格,“鹹魚,請好好休息,晚安。”
鹹魚覺得自己受到了暴擊,這眼前的是什麼人啊!一想起初次見到它時,黃雀其他人的表情,每每回味起來,鹹魚可以爆笑一萬次。
孔梓:“我去,這是什麼鬼東西,救命啊,來人啊,出人命了!!!”
杜府:“我九年製義務教育,高中三年,大學四年,我堵上牌大學的莘莘學子的名義發誓,這個東西不符合科學道理。”
韓修:“你是從幽冥逃上來的?頭兒養著你是鬧哪樣?果然是不走尋常路的莫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