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聽到了祁白的聲音後,小羊安便立刻邁著小短腿朝著祁白的方向使勁。
小熊山和小羊安出生的時間隻比串串小一個月,但是獸人和野獸幼崽的體型差別卻很大。
串串出生當天就能站起來,第二天就知道跟在祁白的屁股後麵溜達,然而兩個獸人幼崽卻遠沒有串串長得快。
兩個小家夥現在走路都還不算太穩當,當然這並不是他們兩個的身體不好,而是獸人的幼崽都是這樣,他們的獸形與人形是一同成長的,就顯得獸形發育得比較慢。
猞栗笑著說道:“沒想到豹白外出這麼多天,這兩個小崽子都還記著他呢。”
鼠林伸手幫小羊安往前挪了挪:“這能忘得掉嗎,祁白給他們熬的糊糊可真是太香了。”
獸人的幼崽出生十幾天,就可以吃一些其他的食物,祁白就用好消化一些的魚肉和山鳳肉打成泥,用羊奶蒸成肉糊糊,送給兩個小孩子當成加餐。
別說小熊山和小羊安了,就連鼠林都覺得香,偷偷地嚐過好幾口。
隻是讓鼠林沮喪的是,即便祁白將這些食物的做法教給了他,他仍舊做不出來一樣的味道。
“看來豹白的幼崽以後可是有福了,一準肥嘟嘟非常可愛。”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在獸人們看來,能將幼崽養得胖胖的,那可都是有本事的象征,在部落中,誇幼崽長得胖,就是變相在誇獎照顧他們的母父或者父親厲害。
祁白將兩隻小崽子揣進懷裏,用臉頰在他們的身上蹭了蹭,完全不在意大家對他的調侃。
他現在哪裏還有心思去想別的,毛茸茸的幼崽簡直就是犯規的存在。
黑豆般的小眼睛,奶香氣十足的軟毛毛,最重要的是,這可是幼崽哎,怎麼吸都不會被認為過分。
角獸人們將黏土卸在了泥屋外麵,樂嗬嗬地看了一會兒在泥屋內的亞獸人和幼崽們,才轉身繼續往河邊走去。
熊風嘴角的笑意更是怎麼都壓不下來,他不害怕山林中的危險,也從來都不會覺得辛苦,隻要他的伴侶和幼崽能這樣開心的笑鬧,他的心中就滿是欣喜。
祁白沒有跟著角獸人們再去河邊,他留在了泥屋中,和大家一起攪拌黏土,將一塊塊磚坯製作出來。
一旦專心忙碌起來,幾個小時便一閃而過。
“豹白,我們一起回山洞吧?”
天黑了下來,族人們陸陸續續地都回了山洞,就隻有祁白似乎還沒有離開的跡象。
祁白用手腕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狼澤還沒有回來呢,我再等等他。”
牛溪道:“都已經這麼晚了,他是不是已經回去啦?”
祁白一愣,狼澤和他是在這裏分開的,他潛意識裏覺得狼澤會來接他回家,因此完全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
他笑了笑,指著腳邊剩下的一小堆黏土,說道:“那我先把這些做好,你們先走吧。”
隨著幾人清脆的交談聲越來越遠,窯場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祁白回了回神,開始摔打剩下的黏土,隻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這一次他做得格外仔細,速度便不知不覺地慢了下來。
將磚坯擺好,把模具上的土洗淨,拿著掃帚清掃幹淨地麵。
祁白在泥屋中繞了一圈,發現真的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了,才有些不情願地將卷起來的草簾放下,背著藤筐準備回家。
祁白心不在焉地慢慢踱著步,部落中的這條路他閉著眼睛都能走完,因此也就沒有留意身邊的動靜,直到一頭紮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
祁白一邊道歉著後退,一邊抬頭,就看見了風塵仆仆一看就是剛剛從部落外趕回來的人。
祁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狼澤,你回來啦!”
昏暗的夜色中,祁白的眼睛如繁星般明亮。
狼澤借著黑暗悄悄地紅了耳朵,他趕緊將裹在獸皮中的東西拿了出來:“你不是想要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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