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明悄悄退出了書房。
兩人依偎了好一會兒,嚴至勳抱著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把林菲擁在懷裏,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至勳,我很難過,讓你那麼痛苦。”林菲靠在他肩上激動地說,“你心裏一直懷著仇恨,用了這麼長時間去報仇,我不要你這樣。”
“我沒法放過他們,看看你受的苦,他們死一萬次也不能贖罪。”嚴至勳痛徹心扉。
“你還做了什麼?”林菲撐起脖子看他。
“所有參與的人,都付出了代價。”嚴至勳說。
林菲的淚水又“汩汩”湧出,“傻瓜,你要是出事了怎麼辦?都是我害了你。”她抱住他大哭不止。
“你不要這樣說,為你死了我也願意。”嚴至勳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他再次給她擦去眼淚,“我要真有什麼事,你就和海明好好過。”他笑道。
林菲卻笑不出來。
林菲不再和嚴至勳鬧,她恢複了寧靜的生活。嚴至勳有兩天沒去上班,一直在家陪著家人。到第三天是周末,他和海明帶林菲和孩子去了遊樂場,一家人玩得很開心。星期天又接嚴力夫婦到別墅團聚。天氣晴好,園子裏的桃花李花都開了,讓團聚格外歡愉。一家人打了網球淘汰賽,玩了一早上,林嚴開心得不得了。
嚴至勳與林菲形影不離,到了一點過,林菲午休,黃靜媛才在二樓的大陽台廊子裏找到嚴至勳單獨說話。
“至勳,你有劉鈞的消息嗎?”黃靜媛問。
“她在新玉。”嚴至勳不知母親想說什麼,她是不大滿意劉鈞的。
“你真不管她了?”黃靜媛還是想告訴他孩子還在的事,畢竟是嚴家的血脈。
“我去看過她,她答應過幾天回來。”嚴至勳直接說。
黃靜媛喜出望外。“孩子的事她告訴你了?”
“沒有,我自己看出來的。”
“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要她好好生下孩子。”
“那她和林菲……你怎麼安排?”
嚴至勳看看他媽,又看看樓下盛開的桃花李花,“暫時就這樣。”他淡定地說。
黃靜媛心裏還是懵了一下,他們家可沒有這傳統。嚴力是前妻死了才和她結的婚,嚴家、黃家沒有離婚的,也沒有出軌的。這可好,嚴至勳公然有兩個女人,成何體統?
“他倆會沒意見?”黃靜媛問。
“我不會告訴林菲劉鈞的事,她不會接受。劉鈞估計沒事,她很懂事,也不在乎虛名。”
“那可未必,她也是個正常女人。”
“反正她跳不出我手心。”嚴至勳笑了。
“我們家可沒有過你這樣的事,你隻能選一個。其實你可以把林菲當妹妹照顧,和劉鈞結婚,劉鈞也不會計較你對林菲好,這對大家都是最好的。”
“如果隻能選一個,我隻會選林菲。我不會讓她再受一點苦。”嚴至勳卻說。
黃靜媛聽了他的話心裏堵得慌。
不一會兒,嚴力來叫嚴至勳到花園裏說話。他問起馬林蘭德那三人死亡的事,嚴至勳說與他無關。嚴力生氣地說:“這事一旦敗露,彭林和你手下的人都會被連累……”喵喵尒説
“我說了和我沒關係。”嚴至勳固執地否認。
嚴力氣得無語,片刻道:“不要再做這種冒險的事了,為了林菲和嚴嚴,你也不能再做這種事了。能保證嗎?”
嚴至勳半天不語,最後他才低頭說:“好的。”
嚴力也不能確定他是否說的是真話,他也隻能勸到這個程度。
晚上嚴至勳又試著和林菲親熱,林菲說她身體受不了,拒絕了他。嚴至勳仍不甘心,親吻撫摸著林菲的身體,他要她盡量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可以去找那個女孩,”林菲忽然說,“我做不了你的妻子。”
嚴至勳心痛,“除了你,我不會要別的女人做我的妻子。以後不準再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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