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恩的電話,她沒回。
劉鈞鬱悶地靠在床頭看著手機,不自覺地翻到租房信息的地方,一溜信息劃拉下去,兩眼空空的,其實什麼也沒看見。劃拉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她發了半天呆。等醒過神來,手機已經黑屏。她重新點開,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出租信息正在頁麵上。那房子就在金正公司附近的狀元街,價格卻比一室一廳還低。劉鈞隨手點進去看,留言欄寫著因為房東搬家後三四年沒人住,屋裏堆滿了東西,房東沒時間打掃,所以降價租。
雖然知道擺脫不了嚴至勳,但劉鈞還是忍不住有離開的衝動。她撥出了電話,約了房東下午三點去看房。一小時後,她離開了公寓。
劉鈞就在盛世華都的樓下見到了房東,房東帶她到金正後麵狀元街的一片住宅樓,看到了房子。那屋裏髒亂得嚇人,又在二樓,采光不好,簡直像鬧鬼的房子。房東自己都不好意思,竟說如果劉鈞真的要租,可以少付一月房租,充作打掃衛生費。劉鈞看人家如此厚道,就莫名地答應了,沒簽合同,給了錢,拿了鑰匙,就算租下了房。
房東走了,劉鈞站在陰暗的滿是灰塵的房子裏,想著這麼做有意義嗎?
好吧,她想,劉釗也快回來了,就當是為他準備的。
她聯係了家政公司,找了兩個工人,從下午打掃到晚上,搬走了幾大堆垃圾,直忙到晚上十二點總算把房子基本收拾清楚了。收拾後房子其實挺好,全木地板,家電家具一應俱全。
蓬頭垢麵的劉鈞淩晨一點才回到公寓。嚴至勳屋裏亮著燈。她沒去打招呼,回房拿了換洗衣服去衛生間洗了澡,吹幹了頭發,筋疲力盡地回房睡覺。剛關燈嚴至勳就推門進來,他直接鑽進她的被窩,壓在她身上,毫無愧意地要親熱。
劉鈞反抗了幾下,實在力量懸殊,她就放棄了。嚴至勳心滿意足地親吻著,一邊伸手扒她的衣服。
劉鈞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寂靜的輕喘中飄來一句:“嚴至勳,就是一隻母狗也不會隨便上公狗上的。”那輕飄飄的一句話像一劍封喉的絕殺,頓時讓嚴至勳定住了,瞬間興致全無。
嚴至勳緩緩起身,坐在床邊開了台燈找到自己的拖鞋,起身背對她冷冰冰道:“你不是租了房?馬上滾。”說罷離開了劉鈞的房間。
“他居然知道我租房。”劉鈞心涼,但也懶去想太多,太累,先睡覺再說。沒一會兒,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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