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君啊~~~哈哈哈哈~~~~你說你~~~你什麼也不缺~~~~你就是慫!”
“我怎麼,嗝~怎麼慫了!你才慫呢!你全家都慫!”
“呦嗬!說你慫你還不願意承認咋地!你,你,你就說,那青遠是不是被你慫的氣跑的!”
“嗝~她~不叫~青遠~~~她額、嗝叫碧,碧瑤!”
“都都一樣!你喜歡她!喜歡的都死去活來了,嗝~嗝~你你還不敢說!”
“滾!你丫的才跳湖!我那是想清醒清醒!我是喜歡她,不僅喜歡我還愛愛愛她,我告訴你,你不準惦記碧瑤!”
“我惦記不惦記跟你有個什麼關係!反正你都不敢承認你喜歡她!是吧!還不如讓給我~”
“誰告訴你我不敢!我敢,我這就和她說我愛愛啊她!”
“有個屁用!人家都走了!”
“是啊~~~還有個屁用~都走了~~~碧瑤~~~碧瑤~~~~”
“你還說你不慫,你今天怎麼不把她留下,說你愛她!”
“那個臭和尚!臭和尚搞的鬼!他搞了個幻境,想騙我!我才不上當呢!”
“其實啊!兄弟!我告訴你奧!其實我以前在古書上看到過,的確有凰之淚這一說,說是神鳥鳳凰的眼淚所化,可以神奇的儲存一些能量!我覺得那個和尚不像是說謊!而且看著碧瑤的樣子,碧瑤可能就是鳳凰轉世!而且你說幻境裏的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我看那真的可能就是你的前世啊~!”
“真的嗎!那該死的和尚沒騙我,沒騙我嗎?啊~~~恩~~~~~呼~~~~~~”
“喂,你不會這就醉了吧,酒量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終於支撐不住倒下去的淩君,賀雨哈哈的嘲笑了兩聲,然後也仰了過去,抱著個大酒壇就睡了!
倦鶴老人斜眼看了他們一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眯著眼睛看著掛在天邊的彎月,歎息道:“誒~~~年輕人啊~~~~~~蝶女,你要是還在,該多好~~~~~”想起幾十年前那段風花雪月,倦鶴有些不舍有些惆悵,但是在美酒的作用下,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而他的愛人蝶女也仿佛還在一般。
天剛蒙蒙亮,眾人還在院子裏裏倒歪斜的酣睡著。一個消瘦的身影從門口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那蒼白如白骨般的手,消瘦脫像的臉頰,佝僂的身條,一副病歪歪隨風欲倒的樣子竟不是別人,而是死在了鬼刃劍下的呂季澤!他一進院子看見睡在地上的眾人還嚇了一跳,差點踩到趴在地上的賀雨。他幾下跳到了一邊,像個小女子一樣,雙手掐腰,搖著頭看著賀雨和淩君小聲叨咕著:“嘖嘖嘖~~~這幫臭男人~~~喝的像死豬一樣~~~”
“呀!什麼人!”沒有喝酒的金展突然坐起身來,拿起佩劍!但是看清來人之後,發現是同門師兄呂季澤,又不屑的嘖了一聲,又躺下了,沒搭理他。
“誒呦喂!我怎麼說也是你們師兄啊,你這什麼態度!”看來這個瘦狗在他們門派裏的地位也不怎麼樣,沒幾個人願意搭理,不然也不會失蹤了幾天都沒有人找。不過這樣更好,不注意我才好呢,省的我還得四處防備。
“啊~~哈~~~趕了兩天的路確實是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吧”可是眼前很多個房間,哪一個才是丹崖派住的呢,算了挨個看看就知道了。
左邊第一間,一推開門一股女子特有的香醇之氣撲麵而來,不是。
第二間,推門隻見兩張床鋪一個小茶桌,床鋪上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地麵掃的幹幹淨淨,一看住在這裏的客人就非常的講究,每日都有用心打掃。這應該就是丹崖派的客房了吧,呂季澤拍了拍手剛想坐到床上,但是看到了搭在屏風上的月白色道袍,又失望的走了出去。這間也不是,這間是淩雲那兩個臭男人的!
第三間,哇塞單間誒!這間是誰的,床鋪怎麼這麼亂,沒有疊過。顯得非常邋遢。呂季澤一臉嫌棄的看著這個房間,頭一扭甩門就往下一間去了。
第四間了應該是了吧,推門進去,呂季澤無語了.有一絲腥臭的味道在這房間裏,雖然不易察覺,但是仔細聞還是有的。看來就是這間了,那瘦狗就是這味。真煩,要不是怕被發現,真不想住這間。
這突然“起死回生”的呂季澤,其實是血蓮假扮的,這是宮飛雲用的一個狸貓換太子的計策,這樣既不能打草驚蛇,又可以將計就計,而且還能隨時掌控正派他們的進度,簡直妙哉。
“嘔~~~~~這什麼東西~~~~”血蓮躺在床榻上,感覺枕頭特別的硌,起來翻了一下,原來是幾個葫蘆被放在了枕頭裏。血蓮剛拔開塞子,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之氣就冒了出來,原來是呂季澤以前儲藏的屍油。血蓮馬上提著枕頭扔了出去,然後實在忍不住了,跪在地上把隔夜的飯都吐了出來。
“X******,這瘦X,真是惡心死了,啊嘔~~~~~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