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我馬上就去!”
安秦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倦鶴苦笑著搖了搖頭“誒~~真是個笨徒弟啊!”
安秦跑著跑著,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向那裏走了幾步,果然淩君一行人就在小巷深處,他剛想跟他們打招呼,卻發現他們竟然在吵架。
“靜春,你不要得寸進尺!如果你們落雲不屑與我們淩雲丹崖為伍,那您請便!但是如果你還想大家在一起,那請你不要再顛倒是非汙蔑誹謗,否則,休怪我納蘭彥麒不留情麵!”
“哼!如果不是師門有命,你以為我會與你們這一群廢物在一起!現在你們還勾結魔教,暗害同道中人!賀雨!你那位失蹤的師弟我看就是被他們給殺了!沒想到你還要與他們為伍,看來你額,請聽我解釋,我們的呂師弟經常會無故失蹤,像這樣兩三天的都是平常事,與淩雲二人並無幹係。而且靜春師妹,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偏激,一是我們並沒有找到青.。宮碧瑤與空提,下定論還太早!二是納蘭和司徒淩君他們師兄弟,那時在赤雲竭力解救大家脫困,還為此受了重傷,咱們也算是同生共死,你千萬不要對他們妄下定義啊!”
“同生共死!哼!要不是他們,我們能陷入那困境麼!”
“不要吵了!賀雨師兄,金展金辰,靜春,若塵,羽蘭,在這裏我司徒淩君向大家道歉,我的確早就知道宮碧瑤的身份,而且有意隱瞞大家。但是不管大家相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惡意。”
“哼”
“你們是戀人麼?”
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們的若塵突然轉過頭,冷不防地問了個令人尷尬的問題!
淩君低頭默默不語,片刻後才長歎一口氣苦笑說“嗬嗬,如果不是門派之別,我想我們會是。”
“懂了,我相信你!”若塵看著淩君,微微一點頭,笑了一下。
“若塵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相信與你無關。”
“大家不要再吵了,這事出原因在我,是我欺騙了大家,我會離開隊伍,請大家不要因為這事在做無謂的爭吵。”
淩君實在是厭煩這樣的爭吵,實在是無謂,如果他們真的有芥蒂,那也沒必要在一個隊列裏了。
“司徒淩君,我賀雨,也相信你!”
“我們也是”
“謝謝大家,我司徒淩君感謝你們的信任,我對蒼穹上天發誓,我死生不會辜負大家任。”
“哼,你們都會死的很慘,我靜春就不與你們共赴黃泉了,我落雲從此與你們從此各走各的,分道揚鑣。若塵,羽蘭,我們走!”
靜春憎惡的看著淩君幾人,怒氣衝衝的喝著若塵、羽蘭,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若塵和羽蘭麵麵相覷,躊躇了一下也無奈的向大家行了一禮,隨著她走了。
“喂!她們就這麼走啦!”
“誒!這靜春師妹實在是太偏激了!”
“走就走了吧,我們明天一早就動身,眼下尋找驚龍笛要緊!”
本來九個人的隊列現在就剩下五個了,賀雨不免的有些感傷,長長的歎了口氣,突然想喝點酒了。說的也巧,眼睛一撇就看見了站在街角的安秦。他打了聲招呼將他喚了過來。安秦雖然疑惑他們為什麼而吵架,但是天生一副不愛管閑事的性格,所以並沒有問什麼。幾個人簡單的交談了幾句,決定彥麒,淩君,金展金辰先回古刹,而賀雨則帶著安秦一起去置辦晚餐,順便買點酒,大家今晚來個不醉不歸!
“清兒,血蓮已經去了吧?”
“是的,絕對天衣無縫!”
昆侖山石窟內,呂清坐在宮飛雲的懷裏,把玩著他衣袍上的紗祾。氣氛很是安逸溫馨。與洞外蕭瑟的秋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飛雲,我好想瑤兒,不知道鬼刃能不能把她接回來!”
宮飛雲眉頭微微一皺,他這樣的男人很少事情會讓他擔憂,唯獨他的妻女是時時刻刻牽著他的心緒。當日本以為給她選了一個較為安穩的任務,沒想到卻將她送到了龍潭虎穴。
“我相信鬼刃的辦事能力,而且那毒術失傳已久,他們必定不會參透的精深,現在除掉不會很難。”
“誒~~~真是好煩這樣的日子”
“..。清兒,我答應你,有朝一日我會帶你歸隱仙山,不再參與這俗世征伐。”
雖然不隻是一次聽到飛雲給她這個承諾了,但是依舊是覺得內心很暖,她很幸運,他深愛著她。輕輕吻在他微蹙的眉間,給他屬於她的回應和安慰。
倦鶴古刹內今天晚上格外的繚亂,倦鶴老人身著個鬆散大褂半倚在大柳樹邊上,手裏拿著個小酒壺,半眯著眼睛獨自喝酒。而彥麒則沒出息的醉倒在了搖椅上,哼哼呀呀的說著夢話時不時的喊著若塵啊若塵的。金展金辰還有安秦幾個年紀較小的覺悟不錯,發誓滴酒不沾,在一旁探討著練功心法。淩君和賀雨兩個人坐在了一堆酒壇邊,大壇小壇的擺了一地,兩個人從飯桌上拿了兩隻烤鴨,左手一隻鴨右手一壇酒,喝的不亦樂乎。賀雨本就是喜歡喝酒的人,而淩君也是借酒消愁,兩個人現在已經喝了三大壇女兒紅和幾小壺西極特產的風來倒。兩個人現在臉上都紅撲撲的,平時不敢說的話現在也全都不忌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