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雙眼仿佛隱藏了一切的秘密一般,深不見底,看不到任何回影。
殘缺不堪的嘴巴一張一合,好像是在說著什麼話。
陸襄的耳邊,隱隱約約地出現了一個輕微的聲音。
那有些像是一個小姑娘正在吟唱一般。
稚童的聲音唱著歡快的聲音。
就好像是正在舉行什麼儀式一般,正在迎接著至高無上的主宰。
“雲彩切開天邊,太陽落下湖間。
“長長的影子斜照下來,高大的身影遮住我的視線。
“黑夜之下是奇妙的夜晚。
“黑夜之上是奇妙的月亮。
“我的靈魂正在歌唱,我的聲音像眼淚一般正在流淌。
“祂回來了!
“祂回來了!”
陸襄的雙眼漸漸失去了神采,雙目無神地盯著麵前的神像。
在他的眼中,他好像看到了神像的腦袋抬了起來,正在仰著頭看著自己。
他好像看見了神像的嘴巴一張一合,那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耳中。
“愚者,你渴望力量,你也需要力量。
“我可以給你力量,隻需要臣服於我的腳下,將我的封印解除,我便可以賜予你想要的一切。
“隻要向我獻出忠誠,你就可以得到……”
耳邊的聲音還沒有結束,陸襄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一沉。
緊接著,白雎翎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陸襄,你在做什麼?”
陸襄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後他隻覺得自己的雙腳一軟,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他的這番動作可一下子給周圍人都給嚇了一跳,所有在客廳中的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陸襄的身上。
最為擔心的則是白雎翎了,她親眼見著陸襄栽倒,都還沒有來得及扶住他。
待到陸襄栽倒在地上,她立刻蹲了下來,問道:“陸襄!你怎麼了?”
這個時候,陸襄也終於緩過了神來了。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那個神龕,但是又想到了什麼,立刻轉開視線,對周圍的人說道:“你們盡量遠離這個神龕,不要靠近一米範圍內,也千萬不要看向神龕中的神像!”
說完了這些話,陸襄才立刻站起身來,拉著白雎翎走到了角落裏麵。
不等白雎翎問他,他便先問道:“雎翎姐,有聯係上劉隊長嗎?”
“聯係上了。”白雎翎點點頭,雖然有些擔心陸襄的情況,但還是回答道,“我給劉隊長說清楚了利害關係,他也同意了由我們處理這座神龕。.伍2⓪.С○м҈
“不過你剛才是什麼情況?是這尊神龕有問題嗎?”
“有些問題。”陸襄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神像中恐怕還留存著黃衣之王的力量,我剛才被祂的力量直接拖入了幻覺中。
“不行,我現在必須要立刻聯係巫承允先生,將這尊神龕給帶走。”
說完,陸襄就要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巫承允。
但是他的動作卻被白雎翎給攔了下來。
迎著陸襄疑惑的眼神,白雎翎解釋道:“現在官府的人還在這裏,你要是聯係了巫承允先生,他又該怎麼過來?
“你難道覺得巫承允會暴露在普通人的麵前嗎?”
“可是將這個東西放在這裏很危險!”因為深知這尊神像的危險性,陸襄現在的語氣也有些著急起來,“尤其是那些專員,一不小心他們可能就會被神像影響到。”
“現在有我們在這裏守著。”白雎翎沉聲說著,隨後扭頭看了看客廳中又開始做起工作的專員們,才低聲對陸襄說道,“我現在可以去和劉隊長商量,如果巫承允先生真要過來的話,盡量讓專員不要待在房間裏麵。
“等到劉隊長同意了,我們再去聯係巫承允先生。”
陸襄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
白雎翎說得沒錯,巫承允是絕對不可能暴露在普通人麵前的,如果真的想要巫承允過來處理這件事情,也得要等到這裏沒有人了再說。
這裏不是別的什麼地方,而是凶案現場,不管要做什麼,即便白雎翎現在是官府的顧問,也應當要征求劉偉彥那邊的同意才行。
於是陸襄隻能歎了口氣,說道:“好,你現在去聯係劉隊長吧,我在這裏守著,不會讓人靠近的。”
“行。”白雎翎點點頭,再次離開了這裏。
陸襄轉過身來看向神龕的方向,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窺靈感知在這一瞬間展開,他的五感被徹底屏蔽。
隻要他聽不到黃衣之王的話,那麼他就不會受到蠱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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