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雀宅,我拿出那個綠鬆石墜子研究了一邊,再上網查了一些相關資料。外祖父給我的綠鬆石是質地最好的那種,碧透碧透的,沒有多少雜質成分,而且還是鴿子蛋那麼大的一塊。最後我在墜子的銀質連接端處發現了一行小小的斜體單詞——Emir·Emerald。
我知道emerald是綠鬆石的意思,但是,Emir·Emerald應該是一個名字吧……而且,我記得第一次被帶去參加Mobern家族的晚會的時候,似乎有人跟我提起過這個名字。因為當時喝醉了我也不記得具體情況,隻知道Emerald是一個姓氏。
後來無意間和溶溶子通話的時候提起這件事情,她沉默了幾秒,歎息,【夏子,最近流火過的怎麼樣?】
“誒,為什麼提到哥哥?”我呆了一下,哥哥在十歲的時候,據說是父親家族本家的人來將他接走。之前我從來不知道父親在國外還有一個家族,從那之後哥哥就沒有回來過,隻有每年一封來信和我在生日時寄來的禮物。沒有人告訴我他去了哪裏,也沒有人告訴我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到現在為止也不知道父親所在的家族是什麼家族。
【總覺得他也該回來了吧,總不能把你這個親妹妹給丟了誒~】溶溶子低低地笑起來,【其實那什麼Emerald家族一聽就不是中國黑幫,要不你去問問雲雀吧,Vongola家族是黑手黨世界裏最大的家族,雲雀又是高職人員,估計也知道一些的吧。】
“哦……”我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誰知道黑手黨世界到底長什麼樣,雲雀君也是混黑人員吧,咳那叫專業。
【夏子,其實呐,雲雀那個傢夥還挺關照你的嘛。】溶溶子嘿嘿笑了幾聲,掛斷了電話。
你就這麼想我對雲雀君產生什麼不該有的感情麼?!
抱著幾分試探心情,我先去問了萬事通的草壁君。他誠惶誠恐地搖頭,鞠躬:“抱歉流夏小姐,這樣的事情您還是親自去詢問恭先生吧。”
他沒有說他不知道,而是要我自己問。
我在網上試著搜索“Emerald”這個詞條,不管怎樣刷新彈出來的都是有關綠鬆石的資料,沒有絲毫東西涉及到某個家族或者是某個人。
嘛,雲雀君又不會吃人,去問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據說人吃過晚餐是心情比較好的時候,於是我自己下廚做了一桌料理,等到用過晚餐後將碗碟丟進洗碗機裏麵,回房間拿了綠鬆石吊墜直接從庭院那邊的回廊到雲雀君的和室門口,乖乖地扣門:“雲雀君你在麼?我進來了喲。”
咳,這隻是形式而已,因為我和他一起吃的晚餐而且是親眼看他拐進自己的和室。
拉開紙門探頭看向和室裏麵,雲雀君正坐在矮幾前麵看文件。我溜進去偷偷帶上紙門,像做賊一樣輕手輕腳地摸到他跟前,老老實實地在地板上跪坐下來。
雲雀君一手緩緩地翻動著文件的紙張,削尖的下頷被明亮的燈光映著,額間的碎發在眉角打出一片陰影,低垂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深色的暗影,神情淡淡的,似乎對於我突然摸進他的房間一點都不驚訝。
“我想——我想請雲雀君幫一個忙。”我伸出手,將綠鬆石墜子放到他麵前的矮幾上,他抬起眼簾看我,我便接著說下去:“我很想知道,關於這個綠鬆石吊墜,和上麵刻著的Emir·Emerald有關的事情。”
雲雀君放下手中的文件,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突然開口說:“一開始,小嬰兒說你是Emerald家族派來的。”
“誒、誒?!”我張了張嘴,呆住。為什麼這種事情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雲雀君從矮幾左邊一摞資料文件的下麵抽出一份文件,扔到矮幾上,一手支著下巴,示意我可以拿去看。
我伸手從矮幾上拿過那份文件,翻開第一頁,然後目瞪口呆,上麵寫著——
姓名:七月流夏(Emir·Emerald)
性別:女
從姓名到性別再是出生日期就讀的小學國中直到大學身高三圍體重血型一直看到關於家族史這一欄:
所屬家族:七月家(日本)/Emerald家族(意大利)
兄長七月流火(Edmon·Emerald)為Emerald家族現任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