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地不懷好意的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我贏了,你們就得乖乖的聽我的哦。”
“切,你是君子嗎?我怎麼不知道啊?知不知道學校裏的女生背後怎麼稱呼你的呀?”二姐不屑一顧的說道,眼神裏有些許的嘲諷。
母親和大姐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和二姐之間的口水戰,大姐玉潔嬌笑著問:“大妹,你們學校的美女怎麼稱呼小弟的啊?”
哎,我在心裏歎了口氣,自古到今,女人為什麼總是對這些八卦感興趣呢?就連大姐這樣的淑女也不例外。
二姐看了我一眼,見我毫不在意的樣子,遂紅著臉說道:“大家說小弟是又壞又……又色的杜流蠻,簡稱‘杜流’。”
“毒瘤——?”大姐抿著嘴“嗤嗤”的低笑著,母親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眼神白了一下二姐,輕聲的罵道:“你個死丫頭,別人這樣說你弟弟,你也不管嗎?”
二姐委屈的說:“那麼多人都在傳,我管的過來嗎?羞都羞死了。”
“二姐,小弟我隻不過是風雅一點點而已,絕不下流哦。誰這麼敗壞我的名聲呀?要是讓我知道了,看我怎麼把她給禍害的。”我狠狠的說道,杜流,毒瘤?北大女生的想象力讓我倍感興趣。
“母親,你聽聽小弟現在說的話,不是‘毒瘤’是什麼啊?”二姐撅著嘴說道。
母親關切的問道:“冰潔,你和晏語經常在一起,她對你弟弟是一個什麼態度呢?”
晏語是開平市“四大家族”之晏家的掌門人晏濟道的寶貝女兒,也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開大的校花。
“還能怎麼著啊,人家是大家閨秀,話說的自然是斯文客氣,可是誰知道她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呢?”二姐不無當心的說道。
“哼,那個丫頭對我不冷不熱的,要是哪天惹我煩了,說不定一紙就把她給休了。”我口是心非的說道,樹要一張皮,佛爭一口氣。雖然她是開大的校花,不代表我沒有自己的節操,一味的遷就於她。
“你自己做的那些好事,能怪得了她嗎?開大的黑板報上,不知貼了多少份你寫給不同女孩子的情書呢?”二姐不遺餘力的數落著我的斑斑劣跡。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寫封情書又怎麼啦?”我蒼白的狡辯著,誰知道有幾封信是自己真心寫的呢?現在都不記得究竟給哪些妞寫過。
也許是聽了二姐的話,母親知道在她們麵前不說我幾句肯定是過不了關的。“兒子啊,你難道還沒有玩夠嗎?是該收收心了。晏語那麼好的女孩子,失去了有你後悔的時候。”
二姐附和著母親說道:“是啊,學校裏暗戀她的男生多了去,隻是沒幾個像高坤那樣明擺著和你爭罷了。”
高坤?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我的牙根就狠狠的咬在一起,是到了該和他新仇舊恨一起清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