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南中討逆諸路軍馬總統官監督理錢糧民政特派全權使者南中禮房主事安天虹。
(但是據幾百年後的人們揭秘,湄南河下遊,這塊水稻的天堂,竟然被暹羅當局用每百裏百兩黃金的價格充抵了戰爭賠款。這群吃祖先飯,斷子孫路的家夥!)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同樣是幾百年後,有人提出滿剌加、金洲島、婆羅洲這一地區的曆史歸屬問題,中國政府很是坦然的拿出來了當年的曆史文件。“瞧瞧,這是當時的暹羅地方政府承認的!你們也可以拿出別的證據來!”)
在條約之外,人們還發現了一些黑幕:比如南中軍出售各類武器與暹羅王國,用來抵禦北方緬甸人的入侵。第一批采購的十門大號佛郎機,在簽約後隨即交貨。價格嗎,也不貴,五百斤重的大號佛郎機,才作價8000兩白銀。而且包售後服務、維修保養、人員培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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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窩羅翁在大城被斬首,家產入官。共得銀七十萬兩,金二萬兩。珠寶象牙等物若幹。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我們把鏡頭拉回到當日。
“主公,我們真的不打大城了?”
一麵策馬揚鞭督促著部隊行軍,近衛營前營營官鄭安華一麵按著腰間的刀柄,滿腹疑問的探頭向篷車內的李守漢請示。
守漢擺擺手,示意在車旁邊的莫金把車停下,跳下車來,在路邊活動活動腰腿,這個時代的路況簡直令人無語了。雖然是在平原地區行軍,但也是一路顛簸,搞得守漢腰酸背疼。
看著眼前的這幾千士兵,一個個雖然被早春的陽光熱情和長途行軍路上的塵土搞得臉上一道道的泥土,但是,精神狀態卻依然飽滿,腳下的步伐仍然是虎虎生風。
南中軍雖然軍紀森嚴,但是隻禁止行軍途中大聲喧嘩,不禁止低聲交談,時不時的,從隊列裏發出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弟兄們,唱個歌吧!”
守漢揮動著手中的長刀。
“步伐要精穩,炮兵標尺準為高,騎兵衝敵勇壯,衛兵輜重要堅牢。步精、馬速、炮兵猛,兵力強,國威壯,真榮耀!一勸眾軍人,學在身,槍法皆練準,軍威震外人;二勸急發忠烈心。走凱旋歸日,簞食壺漿慰軍……。”
“行軍,行軍,山路最崎嶇。。。。。”
一陣陣的歌聲在隊伍裏此起彼伏。驅除了人們的疲勞感。
將軍中一幹事務編成歌謠傳唱,這個不是守漢的發明,他也不曉得這是誰的專利,但是,他隻管拿來主義。這對於那些慢說是漢字,就連漢話都說的不大好的少數民族士兵而言就容易多了。
新兵入伍有《新兵歌》,吃飯有《吃飯歌》,起床有《起床歌》,晚上睡覺有《睡覺歌》,訓練時,有《體操歌》、《打靶歌》、《節省子彈歌》,戰術要求有《利用地形歌》、《築城歌》、《夜戰歌》、《夜襲歌》等等。
看著部隊在豪邁整齊的歌聲中大步流星的向北開去,守漢這才回過頭來,問鄭安華:“你說什麼?為什麼不打大城?我為什麼要打大城?”他故意做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你數一數,我們這此到暹羅,帶了多少輜重車?車上都裝載了什麼?還有,為什麼這麼急著行軍趕路?每天行軍六十裏?”
“動動腦子!”守漢很不客氣的用手裏的鞭子敲了鄭安華的頭盔一下。
“動動腦子?”鄭安華索性摘下頭盔,讓發髻被風吹一吹,將發絲中的熱汗得到蒸發。他一麵讓風吹拂著有些濕潤的頭發,一麵有些無聊的打量著浩浩蕩蕩的行軍隊伍。
近衛前營的隊列後麵,是輜重營的車輛。近衛前營是戰鬥部隊中的精銳,講究的部伍整齊嚴肅,而輜重營多的是車輛馬匹民夫。如果說戰鬥部隊是一條吞吐天地的蛟龍,那輜重營便是簇擁著這條五爪金龍的無邊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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