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聞言哼了一聲,但是依然嘴硬的說:“這些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跟他同流合汙就不對了,我記得那天從房間裏出來的人,也包括你。。。”彼勒欽這下可掛不住了,他連忙打斷安德烈說:“就你好,女仆到了你家,比母豬還能生,我再怎麼說也沒像你一樣,饑不擇食。這種事先不提,你小時候淘氣的事我還沒說你呢。神父把聖人遺骨送到你家讓你家瞻仰,結果你個豬玀的把腿骨拿走喂狗,怕被發現你給換了。你換別的也就算了,放了個龜殼,神父還不知道,結果給別人介紹的時候搞的非常尷尬,幸好神父靈機一動說聖人根骨異於常人,這才掩蓋了過去。。。”
“你個豬玀!!你個豬玀!。。。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兩人整整互罵了一個小時,最後罵的張開嘴裏麵都沒有一滴唾液。後來兩人實在太累的,同時安德烈也覺著繼續下去隻會兩敗俱傷,於是他說:“行了行了,算我錯了還不成。”彼勒欽見安德烈先示弱,也就坡下驢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另外咱兩個這是幹啥啊,我怎麼覺著再這麼說下去,整個羅斯的臉都要被我們兩個丟盡了。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就聽聽你到底有什麼好辦法,要是我不滿意,你立刻把你妹妹接回來,我們兩個回莫斯科。”安德烈深深的呼吸了幾次,然後又一口喝了一杯茶,緩了一陣才反問彼勒欽:“你說沙皇陛下最想要的城市是哪個?”
“廢話。”彼勒欽立刻回到:“當然是君士坦丁堡,羅斯多少代人的夢想,就是攻取君士坦丁堡,讓大牧首冕下重新回到聖索菲亞大教堂。”安德烈見狀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沙皇陛下跟瑞典人打什麼?揮師南下攻取君士坦丁堡多好,何必跟瑞典人在北方啃雪團子。”
因為安德烈的語氣略有嘲諷,所以彼勒欽也有點不高興了,他略帶慍怒的說:“你跟我裝什麼糊塗,是沒打過嗎?問題是打得過嗎?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哪次不是讓人一頓拳頭打回來。最近聽說該死的奧斯曼人還勾搭上了契丹人,裝備了一種特殊的快槍,一戰就把波斯人打的狼狽而逃。那些該死的矮子雇傭兵,更是把巴爾幹的那些家夥打得像狗一樣!一座座號稱堅固的城堡轉眼就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自己家積攢了十幾代人的財產,成了人家的繳獲,自己的老婆女兒情人成了別人暖被窩的!地中海人家也逐漸占了上風,從契丹買的戰艦把西班牙人打的望風而逃,雖然麵上還在對抗,但是實際上早就議和了。另外克裏米亞都是韃靼人,都是我們的死對頭,就算是打贏了也不好統治。所以利益固然高,可風險也大到無法承受,所以誰也不願意賭。而瑞典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占領羅斯故土依然都是我們的人,同時他們對頭比狗還多,我們甚至無需打贏,隻要拖下去,早晚我們要的土地都能得到。”
彼勒欽雖然粗壯的像頭小熊,但是心思頭腦卻和身材成反比。他所說的,在1610至1617年,俄國與波蘭的戰爭中,瑞典利用俄國動蕩的局勢趁火打劫,於1610年出兵俄國。瑞典攻占伊萬哥羅德、雅姆等地,次年進占諾夫哥羅德。俄軍實施反擊,企圖奪回失地,但遭慘敗。瑞軍乘勝進軍莫斯科。1617年1月,雙方簽訂《斯托爾博沃條約》,瑞典歸還諾夫哥羅德及其他幾座城鎮,但剝奪了俄國通往波羅的海的直接出海口。這意味著俄國從此不再有挑戰瑞典地區霸權的實力。自古以來,俄國一直瘋狂地想獲得溫暖的出海口。因此,他們一直對瑞典懷恨在心。到了17世紀末,俄國彼得一世和他姐姐在位時,終於有報仇的機會了。
安德烈輕輕抿了一口茶說:“看來你還不是徹底的笨蛋,那我就告訴你,就目前來說,在黑龍江與契丹人開戰,和跟奧斯曼開戰沒有兩樣,結局早就注定了,肯定完蛋。”彼勒欽哼一聲,很不服氣的說:“這可不見得,我們有五百參加過跟波蘭瑞典打過仗的精銳,怕什麼契丹人。”安德烈一笑:“我的朋友,契丹人雖然在黑龍江也就千把人的軍隊,但是全部裝備新式的遂發槍,並且都有胸甲,我們呢,全是垃圾的皮硝火槍,頂多有幾門小炮,人數不占優勢,武器更不如,怎麼打?而且比這還嚴重的是,現在黑龍江的多數部落都是他們的人,歸他們指揮節度,比持久戰,我們也不行。這些情報,可都是我妹妹花了水磨功夫才從契丹人那裏了解到,絕對可靠。”
說到這我要說話題外話,雖然說前蘇聯的燕子聞名天下,但是要說這種手段,那真的是自古以來,並且不是毛子特產。歐洲不管任何國家,都有過公主和親安天下的曆史,甚至西班牙帝國,都是這麼來的,驚喜不驚喜?而毛子則是很早就把這種手段用的登峰造極,一般來說,毛子那些戰績更容易被牢記,其次是一些屠殺,但是比這些還要成功的,則是用女人爵位貿易等拉攏當地的部落首領封建領主等等。這些,才是燕子真正的精髓所在,也是毛子沿用至今的手段。其實,也不光是前蘇聯,白頭鷹家也是個中好手。所謂的美人計,不僅僅是一個漂亮女人帶來的感官刺激和誘惑,而是金錢,美酒,爵位,官職,腐化的生活等等,簡而言之,就是周文王父子對付商紂王的那套手段。用一切人的欲望來腐化你和你這個團體的鬥爭精神。嗯,似乎又想到了什麼。